當陸姑媽知道那些事之后,果然非常憤怒。
“你就這麼讓他們大搖大擺住在這邊?”陸姑媽問。
“他們住的房子又不是我的,我也不能不允許他們住在這邊。”陸映彤道,“溫淮禮的錢也不是我的錢,我也阻止不了他把錢送給別人。他是年人,他有權力決定把他的東西送給誰。”
“你就是沒有什麼用,永亮才是他的親生兒子。”陸姑媽道,“你也是的,早知道是這麼一個破爛玩意兒,他還要跟前頭那個人在一起,你就不該為他生兒子。”
陸姑媽想自己跟丈夫還算好的,至前頭那個人死了。就算前頭那個人生了一個兒子,但陸姑媽也是一直都有摁著一下,不讓丈夫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那個大兒子。
而陸映彤這邊呢,那個桑夏花生的孩子還不是溫淮禮的。
“你怎麼能這麼愚蠢,他們敢住在這邊,你就去說。”陸姑媽道,“都顯擺到大門口了,讓你惡心得都睡不著覺了,不指著他們鼻子罵做什麼。”
“這不是因為那個桑夏花才了心臟手沒有多久麼,萬一心臟病發,突然翹辮子了,那怎麼辦?”陸映彤還想著要是自己跑過去罵人,不就顯得太掉分,也許還正合桑夏花的意,桑夏花太能裝了。
而陸姑媽就不同,一大把年紀,要是站在那邊說,也沒有幾個人敢說陸姑媽的不是。
“禍害千年,哪里有那麼容易就翹辮子的。”陸姑媽覺到自己找到了有意義的事做,“放心,姑媽要是見到他們,一定不讓他們好過。真是的,他們算什麼東西,竟然還敢這麼為難你們。”
陸姑媽年紀大,又沒有了老伴,小區的人反而更同。早上出去跟人說話的時候,就說自己的遭遇,說侄的遭遇,說們怎麼那麼命苦,說還是好的,侄才是慘的。
桑夏花沒有想到陸姑媽那麼能說,主要是沒有想到陸映彤竟然會把陸姑媽弄到這邊來。
等桑夏花得知陸姑媽在外面說的時候,倒是想跑到陸姑媽的面前說,可是陸姑媽的頭發蒼白,又一把年紀。桑夏花想要說陸姑媽都不能說,要是裝弱,陸姑媽還說頭疼。
“哎呦喂,我頭疼,扶我一把,扶我一把。”
“我見不得這些骯臟事,就不能別出現在我的面前嗎?”
“我瞧著你們就是故意的,故意要住在我侄這邊的小區,就是想讓我侄看著你們卿卿我我,好不要臉啊。”
“你們早就應該在一起,而不該各自結婚生子,我侄生的孩子還是你丈夫親生的,還是唯一的呢。不對,你生的大兒子是不是背著你男人跟我侄前夫生的?”
“造孽喲,我老陸家到底是得罪了誰啊,怎麼就這麼慘。”
……
陸姑媽說著說著就要暈過去,旁邊的老人立馬扶著。
那些老人還七八舌地說桑夏花的不是,他們可不管桑夏花是不是才做了手,這人還算年輕,不像是陸姑媽這樣有了今天,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
“你搶了別人的男人,還說不是你的錯?”
“你先認識的人,你就跟他結婚啊,干嘛還跟別人結婚。”
“你們現在住在這邊,就是想讓別人看到,就是來炫耀的吧。”
“沒臉沒皮的,你這就是當小三的。”
……
桑夏花沒有想到這些人都這麼說,明明以前的街坊鄰居都是同的,都覺得可憐。怎麼到了這邊,這些人都認為是的錯。
當桑夏花回到家里,就哭,在溫淮禮的面前哭。
可溫淮禮也很無奈,他現在也是被人嘲笑的存在,他在新的單位都有被人嘲笑。他也不知道事怎麼就變這個樣子,在以前的單位,本就不是這個樣子,別人還覺得他深呢。
這都是因為他跟桑夏花結婚了,如果他們兩個人沒有結婚,或許事就不可能變這個樣子。
“淮禮哥,你不會是想跟我離婚吧?”桑夏花問。
“不,不是。”溫淮禮連忙道,他們兩個人都已經結婚了,再離婚,像什麼樣子,“我答應你的家人,會照顧好的你的。絕對不可能忘記的,別怕。”
“可是……”桑夏花遲疑,又輕咳了幾聲,一副虛弱的模樣。
“沒有可是。”溫淮禮見桑夏花這麼虛弱的模樣,就只能哄一哄妻子。
“我們搬到別的小區住吧。”桑夏花道,“這樣就不讓你為難了。”
“不用。”溫淮禮拒絕,“清者自清,我跟陸映彤離婚這麼多年,都十幾年了,我再婚,那也沒有什麼的。”
“可是外頭的人本就不知道這些事,他們還……”
“不用管那些人怎麼說。”溫淮禮就是不想離開這個小區,要是他離開這個小區,以后想要再見到陸映彤就難了。
溫淮禮心里還是有些惦記陸映彤,他認為要不是桑夏花出了大問題,那麼他也不可能跟桑夏花結婚。為了遵守諾言照顧好桑夏花,他們才結婚的。
“就住在這邊,時間長了,他們就不再繼續說。”溫淮禮道,“搬了一個地方,那些人不一定就不說。”
“……”桑夏花知道溫淮禮心里還惦記著陸映彤,可那又怎麼樣,這兩個人沒有復婚。
桑夏花也沒有多喜歡溫淮禮,溫淮禮當年要是真的,就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嫁給別人。不過就是溫淮禮和溫家人不想承所謂的風險,他們就讓嫁給別人。
而現在,桑夏花不過就是想要溫淮禮的幫助,還有他手里頭的那些東西。
桑夏花是有兒有的人,哪里可能還在乎什麼,從很早以前就明白,最是傷人。
溫淮禮不知道桑夏花心的想法,還想著好好照顧。
當陸母跟徐琴說起陸姑媽的戰果的時候,徐琴都要稱贊陸姑媽了。
“姑媽這一次倒是很厲害。”徐琴坐在客廳里。
“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陸母道,“與其讓在家里說我們,倒不如讓出去說別人。”
而且這一次的事算是踩在陸姑媽的痛點上,陸姑媽完全可以自由發揮。
陸姑媽的戰斗力很強,還是一個厚臉皮的人,也懂得仗著年紀大說話,都那麼干了很多年。如今,陸姑媽再做這樣的事,那也是得心應手。
“啊,心里頭多還是記恨這些事的。”陸母道,“當年,妹夫還留下信件,骨灰分兩半,要跟前頭那個人合葬。哪怕最后沒有合葬,你們姑媽心里依舊是不爽快。”
這就是一刺,又因為人死了,所以陸姑媽想要發泄都無法發泄。
溫淮禮和桑夏花撞上來了,那也就不能怪陸姑媽。
另一邊,姚大力還是沒有工作,徐麗君今年都給他找了兩份工作,還是不。
“你就不能好好做事嗎?”徐麗君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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