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永寧帝饒有興趣的反問道。
“是!”皇后以為永寧帝開口問,就是想要為做主的意思,不勝歡喜:“圣上,臣妾就知道你心里是有臣妾的。”
即便他們之前鬧了一些矛盾,被關了足。但是,再怎麼說都是他唯一的正妻,和那些野路子是不一樣的。
這不,圣上才將關了一段時間,就主上門來看了。
想來再過不久,就可以出去了。
皇后越往下想越滿心歡喜。
“呵呵!”
永寧帝卻冷笑了兩聲,沖著對面一直盯著君看,恨不得將君看出一朵花來的君檸招了招手,“一一,過來。”
君檸撅著小最后看了君一眼,嘆了一口氣,轉回到了永寧帝邊。
不解的看向眼前的永寧帝,正忙著質問哥哥呢,干嘛突然把過來?難道便宜爹真要讓給皇后那個壞人道歉嗎?
沒錯!
皇后裝的!
不會道歉的。
君檸毫不掩飾的,用滿是挑釁的眼神看了皇后一眼,倔強的小眼神里寫滿了,“我不會道歉的,皇后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皇后也不甘示弱的看看著君檸,心道:“有些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給不給本宮道歉,圣上說了算。而圣上向來討厭沒有規矩的人,安樂公主,你即便是安樂公主又如何?圣上教育骨甚為嚴格,他不會因此而縱容你的。”
皇后篤定,君檸勢必會給道歉的。
這兩人之間暗涌的波濤,不知永寧帝是真的看不出來,還是假的看不出來。
他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君檸,看小丫頭氣呼呼的看著他,他笑了笑,手抱起了君檸,讓君檸在他的上坐著。大手細心的扶著君檸的腰,避免君檸坐不穩掉下去。
在皇后恨的牙的眼神里,他又道:“皇后,今日既然提起了《三字經》,那咱們就說說《三字經》中的故事。”
永寧帝一臉思索樣子,“朕像十七那麼大時,也是通過《三字經》啟蒙的。朕對《三字經》中的其中一句記得很是清楚。”
皇后這會兒就不想說這見鬼的《三字經》,對永寧帝口中記憶深刻的那一句也不興趣。現在只想永寧帝趕幫做主,好借機好好敲打敲打君檸。
別以為現在是公主了,就可以幾次三番踩到的頭上,不把放在眼里。
但是——
看永寧帝抱著君檸,依然對君檸很寵的樣子,不敢表現的太著急。
讓君檸道歉之事,必須徐徐圖之!
笑的,表現出對永寧帝提出的話題很興趣的樣子,“不知圣上記憶最為深刻的是哪一句?”
永寧帝看向了君檸,道:“子不教,父之過。”頓了頓,“朕對這一句,從小就記憶深刻。”
“所以呢?”
皇后的臉瞬間黑了。
圣上這個時候突然提到這句,是什麼意思?
難不他覺得安樂公主污蔑一事,是他當父皇的錯?
還真是。
永寧帝坦然道:“皇后,公主要是真犯了什麼錯,朕為公主的父親,必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
“你想讓公主道歉就是想讓朕道歉的意思,你確定要如此嗎?”永寧帝危險的問道。
皇后聞言,嚇得忙跪在了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圣上,臣妾萬萬不敢。”事哪里有這麼嚴重,“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永寧帝瞇了瞇眼,“那你是什麼意思?”
“臣妾…臣妾……”
皇后吞吞吐吐半天,有苦說不出。
圣上這心也偏的太厲害了,安樂公主如此折辱堂堂國母,不把和東楚國的威嚴放在眼里。他為皇帝,不幫做主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縱著公主?
而提出幫忙做主一事,在這長偏的心面前,像極了一場笑話。
皇后還想要為自己說點什麼,永寧帝卻沒有聽下去的意思了,留下一句,“皇后,你好自為之”,便抱著君檸起,朝著外面走去。
皇后憋屈的要捶地了。
什麼要好自為之?
有什麼錯?
沒錯!
是那安樂公主的錯。
…
出了椒房殿的門后,君檸掙扎著從永寧帝的懷里下來。
永寧帝年紀大了,小孩子要是真鬧騰他的話,即便他年輕時練過武,力氣也不差,但現在他還真不是小孩子的對手。
君檸很容易就從他的懷里掙了下去。
君檸拉著永寧帝的手,轉頭又朝著椒房殿去,“父皇,真相還沒有看到呢,我們干嘛離開?不走,我們繼續去找真相。”
“只要讓我看一看哥哥的左臂,一切真相便明了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君檸絕對不認就這麼輸了,更不會將原本到手的五百兩金子輸給父皇,然后再給父皇打五百兩金子的欠條。
還小呢,小肩膀不堪重負,實在背不起那麼多債!更不想以后的日子都在還債的日子中度過。
“不去!”
永寧帝將君檸拽了回來。
“父皇,你干嘛不去?難道你也信了皇后那未曾磋磨過哥哥,甚至對哥哥很好的鬼話嗎?”君檸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是的,真的不是那樣的,皇后是裝的,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兒臣。”
說到這里,君檸氣的兩個小拳頭在了一起,恨不得馬上去揍皇后一頓。
這個做作的人!
永寧帝道:“寶兒別急,聽父皇慢慢說。”
“父皇要是信皇后娘娘,不信兒臣的話……”君檸歪著腦袋道:“那便沒有什麼好說的。”
永寧帝道:“寶兒,你聽父皇將話說完可好?”
君檸抿了抿,有些不愿的說:“……聽就聽!”
永寧帝解釋道:“你這樣折回去,即便能從十七的左臂上看出點什麼來,皇后也會找其它理由搪塞過去的。所以,不要做沒有意義的事。”
皇后位居中宮多年,皇宮里到都有的眼線。
此番能表現的如此滴水不,指不定早就有人過來稟告,他們父要過來。
而十七的左臂,即便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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