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沉以為他是夢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
但其實,這并不是夢。
那對薔薇與荊棘鳥的戒指,被陸笙賦予了妖一生僅此一次的羈絆。
能夠知到厲慕沉的存在,也能夠通過這戒指,讓自己的妖識突破時空阻礙來到厲慕沉的邊。
從的妖識來到男人邊的這一刻起,周圍一切已經與現實剝離開來,也沒人能進得了這個房間。
一切既是現實,也是虛幻。
離開之后,厲慕沉也只會把這一切當作模糊的夢境。
但此時此刻,一切對話、一切、一切知,都無比真實。
見厲慕沉已經醒來了,陸笙彎下腰,出微涼的手去他的臉。
語氣平靜,但明顯表現出了幾分不高興。
“讓你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為什麼沒有乖乖聽話?”
厲慕沉此刻正于一種模糊又迷離的狀態。
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意識和都在遵循本能,本能地抓住的手,替自己辯駁:“……有。”
“有乖乖聽話,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還有……每天都有在好好想你。”
男人對外強勢威嚴,但在面前總是這樣,用盡所有溫來包容呵護。
“有好好吃飯,為什麼還瘦了?”
聽到這麼問,厲慕沉似乎思考了一瞬。
下一秒,卻忽然出手,將拉到了床上。
一瞬間,厲慕沉高大拔的軀撐在陸笙的上方,對上的眼睛,目比以往要更加深沉。
床邊落地燈的燈昏昏暗暗,為此刻房間的氛圍,縈繞上一層影影綽綽的曖昧。
忽然,男人直起腰,開始單手解自己深藍睡袍的腰帶。
“……”陸笙眨了眨眼睛。
厲慕沉這個人在克制這方面意志力有多強悍,可是見識過的。
他們獨或者相擁而眠的時候,大多數況下他最多是抱抱親親。
哪怕是刻意撥,他也能面不改穩如泰山,從未有過這樣主的時候。
難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是在夢里,就不再克制了?
就這陸笙思考一會兒的功夫,厲慕沉已經將上的睡袍掉了。
男人寬肩窄腰的材染著,隆起的手臂,可以將臉埋進去的健碩。
還有那塊壘分明的腹,再往下,是線條清晰分明又至極的人魚線……
陸笙的目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簡直挪都挪不開。
都說人是視覺,但其實妖也一樣。
男人的材實在是太絕了,看著都賞心悅目,忍不住想。
陸笙簡直是坦坦,盯著對方的視線越發灼熱。
男人發現了眉眼間盎然的興致,牽起的手,聲音微啞:“寶寶…你我。”
嚯,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不過還沒待陸笙主,厲慕沉已經拉起的手,將的手覆在他的上。
溫熱的,真實的溫。
他帶著的手,在自己寬闊的膛前緩慢游移。
接著越往越下,過上每一寸蘊含著力量的結實。
偶爾到某一,還會有某種鮮活的跳,令人心跳加速。
陸笙以前是真的沒發現,厲慕沉會這麼勾引人。
平時看著那麼正經,結果在夢里這麼大膽直白,見生氣一上來就用來。
“……到了嗎寶寶?”
厲慕沉的聲音越發低沉喑啞,人得不行。
“嗯。”
陸笙已經被男人勾引得有些犯迷糊,哼唧了兩聲,繼續在他的腹上來去。
結果下一秒,的手卻突然被厲慕沉給抓住了。
抬眼對上厲慕沉無比認真的眼神:“你看,我沒瘦。”
“……”
陸笙猛地深吸口氣。
——好家伙。
還以為厲慕沉是在夢里開了竅了。
結果搞了半天,這又是主服又是拉著他的,就是要證明給看,他聽話好好吃飯了,他沒瘦?
陸笙都快氣笑了。
結果厲慕沉見不搭理他,卻忽然俯下來,有些委屈地在耳邊低低開口:“寶寶,別了。”
“再下去會忍不住……就算是在夢里,也不想傷害你。”
陸笙深吸口氣,眸中溢出幾分溫:“我知道。”
抬手了厲慕沉的黑發,像是一個有些可憐的大狗狗。
下一秒,主環住了他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垂。
“乖,親親可以。”
“剛才忘記說了,這幾天,每天我也有好好想你。”
厲慕沉幾乎是瞬間就將懷里的抱,低下頭來。
雙相,眷纏綿,耳鬢廝磨。
待所有的燥熱平息,陸笙被高大的男人圈在懷里,一如曾經他們相擁而眠度過的夜。
陸笙發現了,哪怕是曾經在夢里解開了厲慕沉的心結,厲慕沉依舊是只有在抱著的時候,才能睡得安穩。
待旁的男人徹底陷沉睡,陸笙這才小心翼翼地拉開他的手,赤著腳走到窗臺的書桌前。
書桌上凌地放滿了一大堆文件——
療養院工作人員的資料,療養院周邊的道路監控,飛機渡乘客名單,人員問詢記錄,厲慕沉祖母的服藥記錄和檢查報告單……
全都是英文,讓人眼花繚。
但陸笙大翻了翻,就知道事這幾天沒有什麼進展。
忍不住皺了皺眉,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深吸口氣。
直到天亮,有約晨過厚實的深窗簾照到房間里,陸笙才收回自己的妖識。
而回歸陸家這邊的現實之后,陸笙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拿過筆記本電腦。
然后從上一世的儲存云盤里,翻出了一張拍著名片的照片。
照片上這張名片是純黑的,看上去很致高端。上面有個燙金的字母[K],底下跟了一串聯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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