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聽眾皇帝針鋒相對,實在哭笑不得,起請新來的二人座,又道:“今日初見,諸君果真風采卓然,就當是為元達洗塵,只飲酒,勿要論及過往,再起爭執。”
嬴政與劉徹先后前來,便是想顛一顛新來皇帝的分量,現下見他不驕不餒,意態和煦,倒是略有幾分好,順勢落座,彼此言談起來。
在座諸人皆是盛世君主,一時之雄,說起政及征戰之時也是各有見地,席間觥籌錯,氣氛逐漸融洽起來。
第一次小聚算是賓主盡歡,再之后高祖還府,便下帖邀請眾人往自己府上行宴,一來二去的便稔起來,又結識了隋文帝與明祖等諸人,時常約著飲酒敘話,分外和樂。
這天高祖同其余幾位皇帝一道往忘川河去泛舟游玩,結伴返回途徑閻王殿時,卻見殿外懸浮著一個團,相隔一段距離看見他們,忽的上下,直直的飛到了他們近前。
“始皇帝?!周高祖?!唐太宗?!我的媽呀,還有明□□、漢武帝?!”
嬴政拂袖將它撥開,皺眉道:“這是何?”
其余幾位皇帝也是面好奇之。
附近有差值守,聽聞之后畢恭畢敬的同他解釋:“陛下,這是后世的科技產,名系統,因為地府聯通各方世界,空間途徑奇多,所以偶爾也會有些新鮮玩意兒到這兒來……”
“系統?”高祖聽得云里霧里,也不奇怪:“這是何意?”
那差還沒說話,那系統便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興高采烈道:“高祖?大周高祖文皇帝李元達?!”
“是朕,”高祖上下端詳著它,疑道:“你聽聞過朕?”
“當然,您在后世可是大大的有名!”
系統語氣難掩激:“有個問題后世的人爭論不休,誰都說服不了對方,今天機緣巧合來到地府見了您本人,可算是有機會問出來了。”
“后世也知曉朕的功績麼?”
高祖被搔到了,心下矜傲,難掩得意的環視一周,和悅道:“你想問什麼?”
那系統聽他應聲,便迫不及待道:“你最在意的人究竟是誰?德明皇后還是柳昭容?!”
“噗嗤!”劉徹忍不住笑出聲來。
高祖原以為它會問自己三征西域時的赫赫功績,又或者是南越附這樣彪炳青史的功勛,萬萬沒想到它想問的竟是這等后宮瑣事,容又是如此的不切實際。
他心下惱怒:“柳昭容是哪一個?賤婢安敢同德明皇后相提并論!”
德明皇后徐氏乃是高祖原配發妻,賢淑明德,寬容慈和,現下陡然聽聞系統說后世之人竟將他賢淑的徐皇后與一個不知所謂的柳昭容相提并論,如何能不大肝火?
系統嚇了一跳,訥訥道:“就,就是那個會寫詩的才,柳昭容啊。”
高祖想了半天,才在記憶角落里拉出這麼一個人來,莫名其妙道:“一個昭容而已,如何能與德明皇后相提并論?”
他心念浮,怒意頓生:“難道是有人改了起居注,又或者是刪除了本朝史書中關于德明皇后的記載?!”
徐皇后死后,高祖親自為其治喪,輟朝三月,以最高禮節待之,又下令將徐皇后在時的德言行編纂書,錄于史書之中,再三檢閱無礙才肯罷休。
現下聽系統說后世人居然會爭論他最在意的究竟是德明皇后還是柳昭容,高祖不得其解之余,便覺得是有人刪改了史書和起居注。
“沒有啊,”系統說:“關于德明皇后的記載都原原本本的在那兒。”
高祖大肝火:“那柳氏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后世柳家人為史,格外為增添了什麼?賤婢該死!”
他是盛世君主,雖然隕,但皇威猶在,既發雷霆之怒,方圓十里之便有紫雷電閃爍。
系統戰戰兢兢,忙道:“那倒也沒有,主要是后世有個導演拍了一部電視劇……嗯,您可以理解為以您為主人公的傳奇故事,柳昭容是主角。”
電視劇高祖不懂,但傳奇故事他聽明白了,主角的意思也能猜出來幾分,登時橫眉怒目:“是主角,那德明皇后呢?”
系統:“配。”
高祖明白了:“電視劇里說朕最在意的是柳氏,所以后世人也這麼想?他們沒腦子,自己不會思考是嗎?!”
系統哼哧了一會兒,辯解說:“那倒也不是,主要是當時史書對柳昭容的記載太了……”
高祖幾乎要冷笑出聲:“區區一婢妾耳,也配大書特書?”
系統小心翼翼的解釋:“后世有一種說法,說您最在意的其實是柳昭容,只是為了保護,所以令人刪除了關于的記載……”
高祖:“?????”
“朕最在意柳氏,所以讓寂寂無名,連個史書記載都沒有?說這話的是用腳后跟想事的嗎?!”
高祖怒道:“朕若真是在意柳氏,怎麼會只是昭容?不說是貴妃,起碼也該是四妃之一吧!這他們又該怎麼圓?!”
系統低眉順眼的解釋:“他們說您是為了保護柳氏不被后宮嬪妃妒恨,拉徐皇后做擋箭牌呢。”
高祖:“?????”
眾皇帝忍不住笑出聲來。
“放他娘的屁!”
高祖當了幾十年皇帝,讀書習字、修養,他已經很久沒說過臟話了:“朕堂堂天子,制衡天下,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不敢給晉位,還要用皇后來當擋箭牌?敢朕這個皇位是過家家坐上去的?!”
“這麼說的人知道什麼在意嗎?”
他發飆說:“朕在意徐皇后,所以加恩的娘家,恩封的父兄,朕在意徐皇后,所以寵所出的兒,要什麼給什麼,朕在意徐皇后,所以死后只想跟合葬,令史記錄皇后的懿德,讓后世子孫景仰附從——這幾樣柳氏沾邊了嗎,就敢說是朕平生最?!”
系統被他懟的不敢吱聲。
高祖叉腰在門口轉了三圈,才算把那子心火下去,半晌過去,忽然道:“難道柳氏死后跟朕合葬了?朕不是跟太子說宮妃一概不得附葬帝陵的嗎?那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奉違?!”
系統哆哆嗦嗦的說:“柳氏沒有附葬帝陵,甚至沒有葬妃陵。”
高祖:“?????”
高祖不得其解道:“那為什麼說朕最在意?!”
系統聲音虛弱的辯解說:“這不是說您想讓自由自在,不束縛,來生不皇家嗎?”
高祖:“?????”
劉徹笑的肚子疼,朱元璋旁邊李世民幫忙一腸子,饒是嬴政向來威嚴凌厲,此時角也不起來。
“后世人能不能去看看史書,了解一下什麼喪禮?!我大周講求事死如事生,朕雖死,冠卻時常巡視龍興之地,地下與徐皇后常相伴——柳氏連妃陵都沒進,不香火供奉,不得恩蔭母家,這不就是驅逐出宮,孤魂野鬼?”
高祖憤怒之余,又覺可笑至極,也荒唐至極:“一個妾侍不被丈夫接納,不被丈夫的家族接納,孤在外游,你覺得這在意?朕看是痛恨還差不多!”
系統小聲說:“據說是之深恨之切,正是因為過,所以才會這麼恨……”
高祖:“?????”
高祖被氣笑了,說:“照這個說法,朕梟逆賊首級,鞭尸凌遲也是因為在意他?朕駕崩時柳氏未死,朕死之后,便是太妃,喪葬之事皆由帝后做主,潤兒夫妻為何這般對待?”
說及此,他若有所思:“柳氏的家人可有記載?”
“就是因為沒有記載,后世人才會諸多揣測啊,”系統說:“史書上對的記載很,所以才給了編劇發揮的空間。”
高祖冷笑一聲,眸凌厲:“我兒人間帝皇,何必這樣折辱一個太妃,又刪去柳家的相關記載?除非是犯了大忌,禍及母家……”
系統:“?????”
系統萬萬沒想到詢問過當事人之后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正浮在半空中愣神,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抓住,李世民的面孔已然迫近:“朕呢?后世人是怎麼說朕的?”
系統遲疑著想了想,好奇的問:“后世有人說您最的人是楊妃,是真的嗎?”
“?????”李世民詫異至極:“他們怎麼會這麼想?朕最在意的當然是觀音婢啊!”
系統又問:“聽說您最喜歡的兒子是吳王李恪,最寵的兒是高公主,是真的嗎?”
“?????”李世民啼笑皆非:“朕最心的兒全都是觀音婢生的,唯二帶在邊養著的兒也是觀音婢所出,承乾那個小兔崽子造反,朕氣個半死都沒舍得殺他呢!這麼說的人不知道去翻翻史書嗎?”
系統猶豫著問:“可史書不是記載,說您想立吳王李恪做太子嗎?”
“那不是障眼法嗎,假的啊,”李世民不假思索道:“朕有嫡子三人不封,反倒封庶子為皇太子?再說朕那時候找去商量的人是長孫無忌、觀音婢的兄長,用腳后跟想也知道他肯定會支持自己嫡親的外甥啊!”
劉徹忍不住嗤笑出聲:“后世人腦子都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然后他問:“朕呢,朕重創匈奴,平定閩越,又開綢之路,如此功績,后世如何評說?”
系統躊躇半晌,試探著說:“薄寡義凰男?”
“……”劉徹:“什麼意思?”
系統小心翼翼的解釋了出來:“就是說您負心薄幸,廢黜了陳皇后,不記得金屋藏之,衛皇后厚無恥是小三。”
劉徹然變,頗覺可笑:“朕昔年廢后,一是因陳皇后無子,二是因行巫蠱之事,三是以此打擊竇氏外戚和功臣之家,一國皇后的廢立牽扯諸多,焉能與兒長相提并論!朕若真是狠心,就該如鉤弋夫人事賜死,何必恩養宮中,從優待之!”
“再說衛子夫,為朕誕下了第一位皇子,那時候朕已經二十有九——你可知就因為宮中遲遲未有皇子誕生,連朕的親舅舅都與淮南王勾結,論及朕死后如何瓜分天下?更不必說衛青霍去病二人疊加所有功績,十個陳阿也比不上!天子家事亦是國事,怎麼你們就只能看見人爭風吃醋那些個芝麻小事,別的都瞧不見?!”
系統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上芒都黯淡了許多,朱元璋開幾個憤怒不已的皇帝,揣著手走過去,小聲問:“沒什麼想跟朕說的嗎?”
系統閃爍兩下,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朱元璋霎時呈現出金剛怒目之態:“什麼?說朕長了一張驢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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