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圖是四年前開車謀殺南婳的直接兇手,也是霍北堯最大的一塊心病。
因為四年前一次失誤,他放過了他,當時沒覺得他是兇手,他裝得太像個好人了。
從去年,霍北堯遇到南婳開始,沒過多久就派人到去找丁圖。
奈何姓丁的太過狡猾,四逃竄,從緬越地區,跑到洲,像條蛇一樣,哪里人煙稀,他就往哪里躥。
如今終于抓到他,也算是解了霍北堯的一塊心病。
霍北堯馬上吩咐道:“報警,直接把人送去警局吧,專業的事,給專業的人去做。”
他一直都堅信,丁圖后肯定有同伙。
那同伙不只一個人,甚至有可能是團伙作案,至于有沒有林胭胭和閆嫵之流,要等警方審出來,再確認了。
手下人應道:“好的,霍總,不過……”
他言又止。
霍北堯淡聲問:“不過什麼,直接說。”
“我們尋找丁圖的同時,還有兩撥人也在尋找,我懷疑那兩撥人是顧北祁祁和霍西馳馳的人。”
霍北堯沉默片刻,蹙眉,問:“為什麼這麼說?”
“丁圖待他自從車禍之后,整整四年一直在逃亡。之前您并未派人抓他,那時候就有兩撥人在找他。他以前當兵,當完兵就進了霍氏集團給您做司機,經歷簡單,不可能得罪什麼人。花費那麼多力氣去追殺他,且一追就是整整四年,對方要麼是丁圖的上家,想殺人滅口,要麼就是別有所圖。別有所圖的,要麼圖利,要麼圖您手中的權。圖利麼,整整四年找這麼個人,花費不菲,真的無利可圖。圖權麼,也就您那兩位兄弟了。當然我只是猜測,的,還請您拿主意,是報警,還是私下理。”
這個手下是霍北堯信得過的親信,霍岸。
雖然姓霍,卻是霍老爺子早些年去孤兒院收養的孤兒。
平時一直在暗,替霍北堯做一些比較重要,卻見不得的事,比如用一些手段去抓人。
霍北堯對霍岸十分信任且重。
聽他這樣說,霍北堯開始三思。
如果真是霍家那兩人派人所為,自然不能報警了。
一旦報警,此事就為天大的丑聞,直接影響到霍氏集團。
霍北堯說:“把丁圖帶回來,找個地方關起來,多派些人手看著,不要讓他跑了,除了我,不要讓任何人見,尤其是霍西馳和顧北祁,哪怕是我父親都不要讓見。”
霍岸應道:“好的。”
霍北堯提醒道:“對了,點,別暴行蹤。”
霍岸擔心地說:“恐怕早就暴了,那兩撥人這一年多,一直跟著我們。”
“那就保護好丁圖,別讓他被人暗殺了。”
霍岸應道:“好,我們剛下飛機,正開車往回走。”
霍北堯抬腕看了看表,說:“我派顧一去接應你。”
“謝謝霍總。”
掛電話后,霍北堯給顧一打過去,說:“霍岸抓到丁圖了,你馬上帶著人,去京都機場接應他,開防彈的那輛車。”
如果四年前車禍顧北祁有份,他手上有狙擊槍,他手底下又養了一批心狠手辣的殺手。
但凡他想殺丁圖滅口,再簡單不過,一顆子彈就能送他上西天。
顧一開著防彈的車,前往機場。
和霍暗匯合,接到丁圖后,往回返。
一路上果然有車尾隨,且不是一輛,得有五、六輛。
路段稍微偏一點,那幾輛車就不安分了,沖上來撞顧一的車,想停。
不過霍北堯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派過來的人都有些本事,想盡方法把那幾輛車甩到了后面。
一個小時的路程,是用了接近兩個小時,好不容易才回到城郊那套別墅。
把丁圖關進了地下室里。
霍北堯把公事給助理理,打電話上南婳,一起前往城郊別墅,去審丁圖。
南婳接到霍北堯的電話時,眼睛登時就紅了,是那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紅。
派私家偵探找丁圖找了整整四年,去年差點就把他抓到了,又被逃了。
工作也顧不上了,安排給助理,上了保鏢的車,就往城郊別墅開去。
一路上,讓保鏢把車開得飛快。
終于來到那套別墅。
看到丁圖時,他變化極大,比去年見時更瘦了,整個人又黑又瘦,頭發很長,很,眼神躲閃,但有兇,上服破破爛爛,有點像野人。
南婳瞪著丁圖,牙齒咬得咯咯響,眼睛紅得像充,眼里爬滿怒火和恨意。
四年前,姓丁的打著霍北堯的名義,開車把送到那斷崖,
讓車子撞下山崖,害得差點車禍亡,九死一生才撿回一條命,失去了星星,還和霍北堯鬧得像仇人。
丁圖被用繩子五花大綁,綁在地下室的一鐵柱上。
南婳走到他面前,一把抓著他的領,問道:“四年前那場車禍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丁圖抬起眼皮看了看,閉著不出聲。
霍北堯拿起手機,接了個視頻出去,遞到丁圖面前,“說實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丁圖看著視頻里,是他早就躲到別的城市生活的父母。
兩人分別用麻繩綁著,上還綁著個黑盒子樣的東西,旁邊有幾個保鏢模樣的人在守著。
當丁圖看清父母上綁著的盒子樣的東西是什麼時,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那盒子樣的東西,竟然是定時炸彈!
霍北堯漫不經心地說:“說出四年前指使你的人,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父母的忌日了。”
他面平靜,語氣極淡,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丁圖膽戰心驚,大驚失。
霍北堯舉起手機,慢條斯理地說:“你還剩十分鐘的時間,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別說錯了,說錯了,也不行。”
丁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我說!我說!”
南婳厲聲道:“快說!都有誰?”
丁圖額頭青筋繃,說:“有閆嫵、林胭胭,還有個男的,是,是……”
丁圖看向霍北堯,眼神畏懼,“是霍西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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