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溢像是贏得世界冠軍,拍桌子跳了起來,大聲歡呼:“耶,我贏了!”
楊歲一個白眼險些翻上天,挖苦:“你也不看看是誰帶的你,還你贏了。”
楊溢不滿的哼一聲:“你說我菜,至我比你強,你連跟柏哥并肩作戰的資格都沒有,你是一點都不會!”
“......”
游戲結束,回到了組隊的房間。
柏寒知的麥還開著,他聽到了他們倆的斗聲,十分愉悅的笑了一聲。
聽到柏寒知的笑聲,楊歲便反臉紅心跳。
干咳了一聲,默默在心里記下一筆,想著柏寒知聽著呢,一定要淑一點,不能炸。
“楊歲。”
柏寒知突然。
楊歲呼吸一,“啊?”
“你什麼時候上舞蹈課?”柏寒知的語氣隨意。
這個話題跳轉得太突兀,讓楊歲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回:“周一。”
“哦。”
柏寒知像是沒在意,話鋒一轉,又問楊溢:“還玩嗎?”
楊溢點頭如搗蒜:“玩玩玩玩!”
隨后,又開始了新的一局。
柏寒知玩游戲的時候好像跟平常的他不太一樣。
雖然見過柏寒知暴躁又不耐的一面,但他平時其實非常平和,對待任何事都是淡然之漫不經心的狀態,有點佛系,有點散漫。
但是玩起游戲來,整個人像是變得鮮活了起來,話也變得很多。
楊歲很羨慕楊溢,能和柏寒知一起玩游戲。
此時此刻,下定決心,也要學會這個游戲。
這樣就能離他更近一點,能和他有共同話題。
-
楊歲周一沒能去上舞蹈課。
因為校慶文藝晚會快到了,每個系都在報名校慶節目,一個系規定了必須有三個節目。
化學系已經出了兩個節目了,一個是古箏演奏,一個是歌唱表演。
還缺了個節目,正好化學系大二的學長是舞蹈社的社長,他準備了雙人舞節目。大家都知道楊歲會跳舞,于是他就邀請楊歲一起。
實在是盛難卻,再加上又是學校的集活,就差這一個節目了,要是再拒絕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下午下了課,楊歲沒有去舞蹈工作室,跟學長約好了一起去舞蹈社團的排練室練舞。
到了周二,下午正巧沒課。又跟學長約好了在教學樓面,一同前往排練室。
兩人走在路上,一邊走一邊探討。
昨晚舞蹈社的員都在,他們一起開了個小會,一番商量后,決定挑戰前段時間網上很火的一首韓語歌《troublemaker》改編的舞蹈。
舞蹈作稍微有些親曖昧,因為這首歌本就是比較火辣的類型。
在舞蹈工作室,有時候跳雙人舞也會有這種況,所以楊歲已經習以為常了,正常的合作而已。
只是吧,要當眾跳舞,尤其是.....那天,說不準柏寒知也會看到,是想想就覺得很不自在,當時選歌時,他們大家伙都同意了,楊歲也不好意思否決。
但是改一下作之類的應該合理吧。于是在路上就主向學長提出,要稍微改一下作。
“你想怎麼改?說來聽聽?”
學長很尊重楊歲的意見。
楊歲抿,下意識抬起胳膊簡單比劃了一下舞蹈作。
跟學長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學長若有所思的點頭:“到排練室了咱們可以試試。”
楊歲笑了笑:“好。”
就在這時。
前方不遠,出現了一輛黑的山地車。
是柏寒知。
看到他之后,楊歲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變了無法克制的張。
他戴著一頂黑的鴨舌帽,帽檐扣得有些低,下頷線條越發凌厲。面上沒有一表。
騎著車逐漸靠近,目不斜視。
楊歲下意識攥了手,在糾結著要不要主打招呼。
可是現在有外人在,還是不要了吧,萬一別人會誤會他們的關系,萬一他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認識呢?
楊歲垂下頭,也選擇了視若無睹。扮演著陌路人。
然而就在即將肩而過時,山地車忽而一停,剎車有些急,聲音略刺耳。
停在了旁,不到一米的距離。
他一只腳踩著踏板,一只落在地上,修長筆直。
柏寒知側過頭,了一聲的名字:“楊歲。”
楊歲一愣,停下腳步看向他:“啊?”
柏寒知的目泛著寒意,不聲的瞥了眼旁的男生,隨后又看向。
黑眸一凝,平靜而冰冷,像是質問:“你昨晚怎麼回事?沒去上舞蹈課?”
楊歲有點懵,反應慢半拍:“啊.....對,我昨晚跟學長.....”
楊歲的話還沒說完,只見柏寒知的線繃了幾分,“昨晚我在公站等了你很久。”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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