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楊歲回來做飯,其實晚飯是柏寒知做的。前段時間柏寒知自學了做飯,一有空就會上網看一些做菜視頻。
說到這個,楊歲還以為柏寒知出軌了呢。
因為前段時間柏寒知老捧著手機看,而且還的,只要有楊歲在,他就把手機放下,不看了。
楊歲本來一開始并沒有懷疑,結果好多次都是這樣子,楊歲這才不得不引起重視,不由腦大開,猜測柏寒知是不是在哪個黑跳艷舞。
柏寒知本來不玩這種短視頻app,楊歲打算做自,也去搞了個號,專門用來發視頻。柏寒知知道了之后這才下載了app,關注了楊歲,表面是給增加,實際上就是想監督有沒有跳熱辣的舞。
這一下載可倒好,他閑來沒事兒的時候也會刷上一會兒。
因為這種app講究大數據,他給楊歲的跳舞視頻點了贊,就會給他推送其他博主的跳舞視頻,是楊歲就看見他刷到過好幾個。
鑒于他這麼反常的行為,楊歲心已經篤定他肯定是在看別的跳艷舞。
于是在柏寒知又捧著手機看的時候,悄悄的溜過去,趁柏寒知不注意一個用力飛撲到他上,去搶他手機的同時還把他的耳機搶過來塞進自己的耳朵,本還沒來得及看他手機呢,就聽見耳機里有一道溫溫的聲音:“學會了嗎?喜歡的話記得給醬點點關注喲。”
“好啊。”楊歲聽耳機里的聲音,看都沒看手機就斷定柏寒知在看別的,兇的瞪著柏寒知,一臉不可置信:“被我抓到了吧!你還說我看帥哥腹,你還不是在看跳艷舞,醬!”
柏寒知也不解釋,而是單手扣住了的下,托著的臉微微一轉,手機高高舉在面前,重新播放了剛才的視頻。
楊歲定睛一看,視頻里哪里有人跳艷舞,只有一雙手正在顛勺。
一邊說一邊指導,確實是剛才那溫溫的聲沒錯,醬。
而這個博主的昵稱----醬做菜
“你學做菜?”楊歲有點驚訝,但還是將信將疑,“那干嘛要的?”
“驚艷所有人。”柏寒知說。
“”
明明是一句非常中二病的話,但柏寒知此刻面無表,從他里說出來竟然沒有一尷尬和稽,倒顯得無比嚴肅和正經。
“那你干嘛看一個博主?聲音滴滴的”楊歲進一步質問,反正就是故意找茬兒。
柏寒知點開了關注列表給楊歲看,除了楊歲就是幾個做菜博主,他關注的都是男的,只是大數據剛好把這個醬推給他了而已。
“我看誰跳艷舞?”柏寒知將手機扔到了一旁,反手將在沙發上,順勢去剝的服,在耳邊低語,“你跳個、舞給我看看嗎?”
柏寒知對了如指掌,三兩下就將的思緒和呼吸全然擾,變了一灘春水。
邊不自泄出一聲婉。
“什麼滴滴”柏寒知去吻白皙的脖頸,沉沉著氣,“哪有你”
在楊歲家,柏寒知做飯的時候,楊歲就在旁邊打打下手,幫柏寒知洗洗菜遞遞碗。
要說學霸不論學什麼都天賦異稟,就練了那麼幾次,廚藝突飛猛進。楊歲最喜歡看柏寒知做飯,也最喜歡在他做飯的時候搗,時不時去他的腰,要麼就是在他切菜的時候,撿一塊兒扔進里。
每當這個時候,柏寒知都會敲一下的腦袋,“小心切到你手。”
今天也不例外。
楊歲將手中那塊西紅柿喂進里,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心里也甜滋滋的,靠在流理臺邊沿,昂著頭看他,笑得分外俏皮:“你才不會傷到我呢。”
柏寒知忍不住低下頭去親了親,毫不知滿足,勾住他脖頸,讓這個吻變得更加綿長。
仗著家里沒長輩,就這樣肆無忌憚的你儂我儂。
可他們似乎忘了,家里確實沒有長輩,但并不代表沒有小輩
楊溢的“寶貝”走了,走之前還不忘直接放大招殺楊溢一個措手不及。
楊溢這人,可以說他矮矬窮,就是不能說他打游戲菜!可把楊溢氣得不輕,憤憤不平的打了幾把游戲,想證明自己的技并不菜。可每一把都是以慘敗告終,甚至那戰績完全沒眼看,別人要麼就是打字罵他,要麼就是開麥罵他,楊溢心灰意冷,將手機扔到了一旁,打開了電視機,漸漸意識到自己的真實水平,悶悶不樂了起來。
直到自己的姐姐和姐夫在廚房里卿卿我我,簡直像連嬰兒一樣。
寶貝前腳剛走,后腳就被塞了一的狗糧。
楊溢氣得直往廚房那邊瞪,正巧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啃,臉突然一陣紅一陣白。他連“寶貝”的手都還沒拉過!
大人真無恥!
是不是以為全世界沒人了啊。
楊溢一吃味,一把抓起了遙控,故意將音量調到了最大,電視里在放復仇者聯盟4,正好是電影的高能,所有超級英雄的集結片段,足以令人起皮疙瘩。
聲音突然變大,整個屋子都是振人心的背景音樂,簡直快要把房頂兒給掀起來。
功讓廚房里那對黏在一起的小給分開了。
楊歲被嚇了一跳,急沖沖走出來一把奪過楊溢手中的遙控,迅速將音量調小,了楊溢的腦袋:“你耳朵背啦?”
楊溢昂起頭瞪著楊歲,兇的,像條小狼狗似的,呲著牙一臉兇相,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咬人一口。
然而楊歲又毫不客氣的在他腦門上拍了一掌,“瞪什麼!不服氣啊?”
楊溢瞬間像喪家犬一樣夾著尾嗷嗚嗷嗚喚,所有的氣勢都煙消云散,比霜打的茄子還蔫兒。
他蹭的起,故意將步子踩得格外用力,路過廚房時,看到柏寒知,他更是氣得直哼哼,一溜煙兒跑進了房間,“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突如其來的鬧脾氣,楊歲一臉懵,“你發什麼神經,楊溢。”
回到房間的楊溢,這才繃不住,像了天大的委屈,趴在床上哭得稀里嘩啦。
他一邊哭一邊拿起手機給朱玲娟打電話,通了很長時間,直到快要自掛斷,朱玲娟才接聽:“干嘛啊。”
的嗓門兒一如既往的大,而且那頭很吵鬧。
“媽,姐姐姐夫欺負我!”楊溢哭哭啼啼的告起了狀。
“哎呀,多大點事兒,讓讓你姐姐姐夫嘛。你這小孩兒怎麼一點都不懂事!”朱玲娟明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激得聲音更尖了,“楊萬強,快看啊,有大象啊,好家伙,一腳能踩死兩個你!”
“”
楊溢實在聽不下去了,朱玲娟完全就沒把他給放在心上。
他更是委屈得不得了,掛了電話,趴在床上鬼哭狼嚎。
楊歲剛回到廚房就聽見楊溢鬼哭狼嚎的靜,和柏寒知面面相覷了一番,隨后兩人走進了楊溢房間,楊歲:“你哭什麼呢?”
他們倆不來還好,這一來,楊溢哭得更兇。
他抬起了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臉漲得通紅。
楊歲還是頭一次見著楊溢哭這麼慘,有點于心不忍,同時更是一頭霧水,“你到底怎麼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倆怎麼著你了,別發神經了啊。”
“姐夫是姐夫”楊溢上氣不接下氣。
楊歲看了柏寒知一眼,后者也是一臉的問號。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楊溢了。
“你姐夫怎麼你了?”楊歲又問。
楊溢嗒嗒,應該是哭累了他了好長一口氣,然后又繼續哭,甚至哭得更兇,手腳并用的在床上撲騰,聲嘶力竭的喊:“姐夫搶我的朋友!跟我分手了!”
“”
“”
朱玲娟和楊萬強不在家,到了晚上,柏寒知自然是跟楊歲睡一個房間的。
為了不讓楊溢告狀,并且安他“分手”的事兒,柏寒知答應了給他買掌上游戲機,楊溢的心這才由心轉晴。有了游戲機,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夜還未深,但格外旖旎。
楊歲床頭的那盞落地臺燈還亮著,的眼尾染上了一片緋紅,吻被他牢牢吻住,薄被早已掉落在地。
的床墊不斷塌陷。楊歲的臉埋進枕頭里,一度要不上來氣。
忽而一陣天旋地轉,終于得救,劫后余生般大口息,貪著空氣。
擺在床頭的小熊因為劇烈搖晃也趴趴的砸進了地毯里,沒有留下任何聲響。
楊歲整個人像是懸空,沒有任何支撐點,無助、迷惘。只能向他求助,用力的抱住了柏寒知。
“你輕點”
楊歲小聲提醒。
“輕不了。”
平日里柏寒知幾乎對楊歲百依百順,可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是格外兇悍、霸道。完全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
本來就好幾天沒見,這一見面,還不得將這把火燒個三天三夜,怎麼可能克制得了。
楊歲不由昂起頭,纖長的脖頸劃出一道弧線,天鵝頸一般優而。
忍不住推了柏寒知幾下,再一次提醒:“小聲點,別讓楊溢聽見了”
這是老房子,實在是不隔音。就算的房間和楊溢的房間隔了一個衛生間,可是隔這麼老遠,楊歲都還能聽見楊溢的呼嚕聲,更別提他們靜這麼大,楊溢雖說還是個小學生,可現在小學生早得不得了,楊溢都知道別人寶貝了,這些事兒怎麼可能不懂呢。
柏寒知親了親耳垂,慢悠悠笑了聲,氣音說:“是你小聲點。”
楊歲氣鼓鼓的去擰他的腰,有氣無力的一下,像塌塌的貓爪子撓了一下,換來的是他更兇狠的對待。
洗完澡之后,楊歲一沾枕頭就睜不開眼睛了。
往柏寒知懷里鉆了鉆,尋找一個舒適的睡姿,柏寒知親了親的額頭,低聲問:“你明天什麼時候去上舞蹈課?”
楊歲迷迷糊糊的回答:“下午三點。”
“我跟你一起。”柏寒知說。
楊歲沒多想,還以為他要送去,“嗯”了一聲,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柏寒知送楊歲去舞蹈工作室。
車子停在路邊,停好了之后,楊歲主湊過去親了親柏寒知,然后解安全帶:“我走啦,晚上見。”
柏寒知什麼都沒說,只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用不著晚上。”
楊歲還是沒多想這句話的含義,單純以為柏寒知粘人的病又犯了,該不會想在這兒一直等等到下課吧。
于是又湊過去親了柏寒知一口,安道:“你快回家吧,不用等我,多無聊啊。就兩個小時而已,我下課了給你打電話。”
時間快來不及了,楊歲不敢再耽擱,安完柏寒知就急匆匆拉開車門下了車,彎下腰來,在車窗前對柏寒知擺了擺手,笑瞇瞇的:“拜拜。”
楊歲跑進了舞蹈工作室,舞蹈教室里已經到了很多人,只不過還沒有開始上課,只是已經放起了音樂,一屋子的人正在做熱。
楊歲將自己的包放好。
今天還是穿了一件t恤,習慣將t恤揪起來,綁短了一點,出了纖細的腰肢。
“誒,楊歲,你男朋友沒來嗎?”
舞蹈老師過來問楊歲,同時點開手機看了眼時間,“你們沒有一塊兒來嗎?”
楊歲有點莫名:“他送我來的啊,現在回家去了”
舞蹈老師則是更莫名:“回家去干嘛?馬上都要上課了。”
楊歲不明所以,上課跟柏寒知有什麼關系?
正當想多問一句的時候,另一個舞蹈老師突然拍了兩下手,嗓音洪亮:“來來來,帥哥們,跳舞了跳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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