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搐,什麼鬼。
下午,公司的大群里一直在傳冉兮和陸子淵的事。
一開始說的是陸子淵追求冉兮,到后來有人說冉兮已婚之后,畫風就開始變了。
宣發部-李婷:“喲,結了婚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這也太不檢點了吧!”
編劇組-朱思琪:“人家長得好看,自然不缺男人追了,你們是不知道我們破冰聚會的那天咱們楚boss全程眼睛就跟粘在上一樣,誰會不喜歡呢!”
制作組-方雨:“咦,我聽說沒上大學,高中都沒畢業呢,我們乘風的職標準難道不是985,211麼?什麼時候連高中都沒畢業的人都能來乘風就職啦?”
企劃部-周麗:“不是吧不是吧?高中都沒畢業?這跟文盲有什麼區別啊?我現在懷疑《局》系列的短劇到底是不是的原創了,那作品的立意那麼高大上,可不像是一個高中沒畢業的人能寫出來的!”
安保部-吳冰:“高中沒畢業都能進乘風集團那肯定不是正常面試進來的了,到底是通過什麼辦法進來的我不說!”
書-林小雨:“還能通過什麼方法啊,明眼人都知道啊,嘖,男人不都喜歡那樣的,人前高冷這人后是什麼樣子就說不清楚了!”
事持續發酵,到后來群里的言論越來越不堪目。
王雅忙完看到,瞬間炸了。
編劇組-王雅:“你們這些人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陸總的確在追冉兮,但是很早就已經拒絕過了!我以前就跟冉兮是同事,《局》系列的初稿還是我們親眼見證寫出來的,你們這些人承認別人優秀有那麼難麼?”
阮輕語:“就是啊就是啊,雖然冉兮沒有上完高中,但是有可能天賦異稟啊,能做出來那種優質短劇也是有可能的,大家就不要胡猜測了,結婚這件事我倒是約約聽說過呢,就是從來沒聽提起過老公,也沒人見過。”
阮輕語看似在替冉兮說話,實際上就是在,節奏一下又被帶起來了。
書-林小雨:“結婚了卻從來不提起老公,那不就是為了塑造單人設麼?要是那些富豪知道結婚了怎麼可能還會追啊?嘖,越來越惡心了。”
下午冉兮不舒服,一直昏昏睡,醒來的時候看群里一千多條的信息,有點懵。
手了一下太,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王雅看醒了,氣呼呼地沖了過來,“md氣死我了,這群人一直在群里帶你節奏,我一個人本說不過他們!”
“什麼節奏?”冉兮打了個哈欠,快速劃了一下群里的聊天記錄,太長,懶得看,直接把手機丟在了一邊。
就算不看完也能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
阮輕語這人可真有意思,一天不搞事就沒法活是吧?
“冉兮,你怎麼若無其事的樣子?你就不生氣麼?就不澄清麼?”
冉兮挑眉,“澄清有用麼?他們會信麼?”
王雅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都解釋了一下午了,那些人都不信,反而連一起上了。
以前覺得乘風是個很高大上的企業,做夢都想來,來了才知道除了公司高點,其他的也就那樣吧,這里的人看起來和善,造謠起人來比誰都恨,再讓他們說下去,只怕明天冉兮和陸子淵都要生出孩子來了。
冉兮看下班時間到了,直接收拾東西就去門口打了卡,“小雅,要我順路送你回去麼?”
“不了,我手上有個本子下周就要稿了,我得加班呢,你路上小心啊。”王雅哀嚎著回去加班,冉兮按了電梯下樓。
《夢回西城》是仙俠題材,跟以往經手的風格也不一樣,現在在職的編劇中不乏這方面的高手,得好好研究一下。
至于阮輕語,現在有多嘚瑟,等到項目定下來的時候就有多慘。
這一夜冉兮熬到三點才睡下,而另一邊總裁辦公室的燈也依然亮著。
楚翊塵忙完了歐洲分公司的提案,一個人下了樓,他到地下停車場開了車,出去已經是暴雨傾盆。
雨水打在擋風玻璃上,雨幕中,他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路上已經有很深的積水,有些車從水中趟過在水深之直接熄了火,很快就塞車了。
雨越下越大,電閃雷鳴,他看著眼前沖出的水,腦子里幾個畫面一下躥了出來。
船,一無際的海,還有一個看不清臉的年輕孩。
“嘟嘟嘟……”
“嘟嘟……”
車喇叭的聲音一下讓他清醒過來,他發車子,心里卻久久無法平靜。
雖然只是幾個畫面,但是能確定這是他被綁架的時候發生的事!
那個孩是誰?是阮輕語麼?
可是覺又不太像。
他拿了手機給岳寧打電話,手指在撥通界面上停頓了幾秒,退出,給徐醫生發了一條信息:“徐醫生,我想起來一些四年前的事,你不是說還有一種輔助治療法可以加快我記憶的恢復麼?明天就開始吧。”
徐醫生睡眠很淺,信息聲音一響就醒了。
看到信息容,心里暗不好,連忙翻出另外一部手機給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
連續打了好幾次對面才接了電話,語氣還十分不耐煩:“我不是告訴你最近不要聯系我麼?”
“小姐,楚先生似乎想起了那場綁架案相關的記憶,看來那藥效開始發作了,你要盡快想到應對方案,等到他恢復記憶,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什麼?”電話那頭的阮輕語瞬間睡意全無,“你能接到藥麼?”
徐醫生:“不能,藥儲藏只是岳寧一個人負責的,而且我只負責取,其他的步驟岳寧也不讓我參與。”
楚翊塵怎麼也沒想到,他懷疑岳寧所以不給岳寧打電話,但是岳寧充其量是幫阮輕語做一些小事,他并不會做危及楚翊塵命的事。
徐醫生才是阮輕語的人。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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