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走塔沙后,宋晚棠翻了個白眼,轉過,卻發現後多了個男人!
臥槽,厲靳堯什麼時候來的?剛剛的話,是不是都被他聽到了?
宋晚棠頓時就慫了,乾笑了幾聲:「厲先生……您醒了啊!」
厲靳堯仍然穿著送的那件襯衫,許是因為剛醒,臉略微有些白,只是一雙黑眸卻異常的濃郁。
「宋小姐想怎麼據為己有?」他的嗓音沙啞至極。
「……!!」果然,他都聽到了!
宋晚棠笑得比哭還要難看:「您聽錯了,我沒有那個膽子……」
男人低沉道:「我倒覺得,宋小姐膽子很大……」
「那是以前年無知不懂事……」知道他想提四年前的事,宋晚棠不大囧,「現在的我,萬萬不敢肖想您!您在我心中,就是神聖不敢的存在……」
「呵。」
本以為能哄男人高興,沒想到厲靳堯聽了之後臉似乎變得更冷了。
「……」
不是?這是怎麼了?說錯啥話了?他為什麼好端端就變臉了?
「不敢……」男人輕輕念著這幾個字,「那昨天晚上宋小姐做了什麼?」
麻蛋,這個威爾!一點都不靠譜!
見他居然倒打一耙,宋晚棠不有些氣呼呼的:「喂,幹什麼!明明昨天不放我走的人是你好不好!我好心照顧你,你卻,卻……」
後面的話難以啟齒,咬了咬牙,然後就聽見厲靳堯淡淡地問:「卻什麼?」
宋晚棠被他這副態度惹了,直接把領口往下拉了拉,出微微泛紅的皮……
「這就是厲先生做的好事!」咬牙切齒,「看來這四年來,厲先生也沒怎麼有過人嘛,不然怎麼會和那什麼一樣……」
曾經他送的話,如今原封不地還回去!
「嗯,是沒有過人。」
「……」
本來還想好好說道說道,沒想到男人會這麼回答,宋晚棠被噎了個半死。
厲靳堯暗沉的目鎖住,俊的臉龐散發著無盡的魅力:「如果宋小姐覺得吃虧,大可隨時討回來,我保證不做任何反抗。」
「……!!」
「誰稀罕!」
宋晚棠發現和這個男人說不下去了,毫無疑問,厲靳堯就是能把天聊死的那種人!
「謝謝。」低沉的男聲實在是不真實。
「……??」世界魔怔了?厲大佬是在向道謝嗎?
厲靳堯聲音緩緩,深深地注視著:「謝謝宋小姐昨晚的照顧。」
不知道是有意無意,他把照顧兩個字咬得有些重,宋晚棠有些怪不自在的:「不用謝,只是麻煩厲先生下次注意……是不是只要是個人照顧你,你就要把人家的便宜佔?」
厲靳堯聞言瞇了瞇眸,隨後眼裏似是漾開了一淡淡的笑意。
「……不會。」
不會發生。
「待會和我一起去接慕淵。」
他及時移開話題,宋晚棠不怔了怔:「現在?你的……」
厲靳堯瞇眸:「不礙事,小病罷了。」
他的語氣雲淡風輕,彷彿什麼也沒發生,讓人很難將他和昨晚那個男人聯繫到一起……
宋晚棠的心,莫名地一揪。
知道,那是來源於記憶深的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特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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