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歲月靜好,不外如是。
午後的過院中大樹的層層枝葉,最終隻在院子裏留下一個個的圓斑,不過五六歲的寒素抬起頭看向隨風搖曳的樹枝,不知在想著什麽,稚的麵容上,卻流出異樣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旁的搖籃輕輕搖,然後一雙白的藕臂攀上邊沿,卻是年的寒曄醒了過來。
試著翻了幾次也沒能功從搖籃裏爬起來,寒曄癟著一張,黑白分明的眼中漸漸出水,隨後,他眨了眨眼,看向不遠的寒素,雙手向前出,用糯的聲音喚道:“長姐,抱……”
時的寒素沉靜著一張臉看向寒曄,隻停頓了片刻,道:“自己起來。”
的寒曄手舉酸了都沒能得到想要的擁抱,先前還強忍著的眼淚這時卻再也忍不住了,在眼眶裏滴溜溜的打轉。
可即使是這樣,他仍保持著雙手前的作。
兩雙相似的眼定定的對視,誰也不曾轉開眼,誰也不曾示弱。
時間一點點過去,寒曄眼中的淚珠眼見就要落下來。
“不許哭!”寒素淡淡的訓斥。
寒曄委屈地扁扁,“抱……”
皺了皺眉,寒素最終還是出手,將寒曄從搖籃裏抱出來,放在自己並著的雙上,用同樣白的手護在他背後。
不過五六歲的娃,懷裏卻抱著一個比自己不了多的,這無異於球抱球的有趣場景,讓堂中的寒臻看得微彎了眉眼。
寒曄自記事起就十分粘寒素,但卻有像今這般功的被寒素抱在懷裏,因而在寒素懷裏有些興的來回搖擺。
終歸隻是兩三歲的孩子,又有些沒睡醒,不過興了片刻,寒曄便忍不住抬手打了個哈欠,上下眼皮一點點合到一起。
寒素聽到,被抱著的孩,迷迷糊糊地道,“長姐,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書生過獨木橋,這時橋的一側出現了一隻獅子,另一側則來了一隻老虎,但這個書生卻順利過去了,他是如何過去的?”
夢裏的寒素抬手拍了拍孩的臉蛋,輕聲道:“笨蛋,當然是暈過去的……”
夢至此,止歌突然睜開眼來。
沒有院子,沒有父親,沒有寒曄,首先映眼簾的,便是一張放大的俊,那張臉上此時冰冷盡退,隻留下一個傻傻的笑容。
笑得跟個傻子樣。
止歌如此想道。
而這時,被止歌稱作是傻子的蕭靖北,卻怎麽也斂不下臉上的笑容,他把臉更往止歌跟前湊了湊,傻兮兮地道:“止歌,我想到那個問題的答案了哦,暈過去的。”
止歌:……
將懷中人又摟了些,蕭靖北又道:“止歌,你早就過的,找到正確答案,就可以……”
想到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場景,蕭靖北麵上瞬間泛起微紅。
止歌:……
總有種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的錯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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