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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和陳娉婷二人,去大食代沒有找到王平他們,反倒是又被外婆投餵了不吃食,隨後二人便帶著大包小包回了北營。
其實,見兩位主子遲遲未歸,鐵鎚心中就篤定這兩位大神肯定是把人給忘了,所以早就讓王平他們吃完就走,不用等那兩位了。
而自己,也早跟著回了北營了。
等整理完了小姐的破爛.......不是,是行李,又燒了兩桶洗澡水,晾曬了多日未睡的床鋪,打掃了營帳,放好了浴桶之後,陳娉婷就回來了。
時間剛剛好。
「欸?!好鐵鎚,你怎麼知道我想洗澡呢?」陳娉婷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腳上下了靴子,然後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自己的床邊。
別看平時大大咧咧,還在軍中跟男人們並肩作戰,飯量大得夏安都得喊一聲姐,但是!大家閨秀該有的禮儀,倒是選擇的還是有一些的。
鐵鎚幫拆了髮髻,然後答說:「這一路舟車勞頓,小姐肯定要鬆快鬆快的。安爺那裡,需要奴婢人送點兒熱水去嗎?」
「哦,現在不用,」陳娉婷很自然的讓鐵鎚伺候著服,「崔將軍讓人在軍營門口等著他呢,這會兒他去大將營帳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陳娉婷猜的,一點沒錯。
電報機已經架設功這事兒,崔承允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架不住他想知道的更多啊!
夏安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想要糊弄過去,不可能。
「不行,那天線塔多高你也沒說,銅線多長,按照什麼標準推算的,你也沒說,你再跟我說點!」崔承允非常有求知慾。
無奈的夏安,深深嘆了一口氣,「姐夫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嗯。」崔承允堅定的點頭。
「行吧,」夏安坐正了子,「那我們開始吧。」
雖然心中有些疑,但是崔承允還是點了點頭,「好,開始吧。」
「首先,我們要從波與電磁頻率開始說起,因為需要用到發電機,咱們還得了解下熱能是如何做功的,還有楞次定律.........」
半個時辰之後,主將營帳里,已經點起了蠟燭。
放在崔承允面前的本子上,除了兩滴墨之外,空無一。
「這回夠詳細了嗎?」夏安看著姐夫,端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這一通講,可把他累壞了。
崔承允的世界觀,崩塌了。
不對,是再一次崩塌了。
這玩意兒就跟打開了潘多拉的盲盒一樣,夏家這些個人,里或者里,能蹦出來什麼東西,還真是一般人沒法猜得到的。
大崔,可憐的大崔,自從開蒙之後,這是第二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知,沒文化,屁事不懂.......
他皺眉,瞇眼,滿臉的狐疑與自我否定,「我每個字都聽到了,可是,完全聽不懂。」
「我就說吧!說多了也沒用不是?你非不信。姐夫,了,搞飯吧?」夏安站起,還了個懶腰,手直接到了他姐夫的營帳頂上。
然後,崔承允就見自家好大一隻妻弟,突然雙手一上一下,做了個拋擲的作。
「你這是,在幹嘛?」崔承允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啊?!哈哈哈哈哈,活活。」夏安這手,他就不怎麼控制,懶腰必定要做出個拋球的作,也不知道是個啥原理。
崔承允也不想再多問了。畢竟,今天他接到的新名詞,實在是太多了。
就之前夏安講的那些話,有的句子裡頭,他甚至一個詞都聽不懂!
見夏安喊著要找娉婷去吃飯,崔承允還是忍不住喊住了他,「安.......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猶如天書般的知識的?
「跟我姐差不多吧,」夏安裝作思考的模樣,「就因為某件事,突然醒過來腦子裡就有了這些知識。」
崔承允瞬間瞭然,「所以安茹有了空間,而你有了......知識?」
「是的吧。」夏安鬼扯道。
這邏輯,好像沒啥問題吧?崔承允點了點頭,「行,吃飯去吧。對了,你的這些知識......該慢慢教的,還是得慢慢教,一腦的跟王平他們說,我怕他們......」
「知道,」夏安朝姐夫粲然一笑,「姐夫不是自家人嘛!我都快當舅舅了,跟你也沒啥好多瞞的了。」
這句話,讓崔承允突然靈一現,「安,我們歃為盟吧!」
說完,他也不管夏安有沒有答應,一把抓住還在懵中的夏安的手,用匕首給他手指劃拉了一刀,然後自己也劃拉了一刀,然後把兩個傷口在了一起。
這一系列的作,就發生兩三秒的時間裡,當夏安反應過來手指疼的時候,他姐夫正非常努力的好像在思考什麼東西。
這可把孩子嚇壞了,「啊嗷嗷嗷嗷嗷嗷.......干,干,幹什麼你!」
見夏安要奪帳而出,崔承允趕忙一腳把他撂倒,「你跑什麼跑,我就想著你姐說跟有親的人才能進空間,所以突然想到這跟你混合一下,能不能也吸收下你的知識。」
可惜,剛才他使勁用了下腦子,好像不行。
此時崔承允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太聰明了。
「我這跟能一樣嗎?!」夏安都疼哭了,「我這腦子裡的東西,只能用說出來跟你們分,怎麼的你還想進我腦子裡瞧瞧唄?!」
略顯失的崔承允,扶起被他絆倒的好大一隻妻弟,「行了,是姐夫錯了,太衝,給你賠禮道歉了。」
「嗷嗷嗷嗷,我手指,嗷嗷嗷嗷。」夏安跟個賴皮熊似的,坐在地上嗷嗷喊,就是不起來。
「就一個手指,你也真是......」崔承允覺得自己肯定剛才是靈魂出竅了,才會招惹了這傢伙。
「十指連心!你砍我手臂也行啊,為啥非得拉我手指,我從小最怕被手指,嗷嗷嗷嗷。」夏安就是不起來。
「行了行了,說吧,要我怎麼補償你。」崔承允覺得這哪是他妻弟啊,明明是他兒子。
夏安翹著個手指,從地上了起來,「再給咱『中科院』一萬兩預算。」
「行,」崔承允答應的很是爽快,「一萬兩可以,但是,你姐之前說的那個什麼蒸汽小火車,你得安排在我家。」
「!」反正崔府和富莊,近的很,用姚老八的話說,放個響屁隔壁都能聽到,所以安排在富莊或者崔府,對夏安來說完全沒區別。
而崔承允也滿意,孩子,爹給你薅了個新玩,等你出生就可以玩啦!
到時候爹陪你一起玩!
公款私用,還真是.......爽!
........
皇帝,在夏安他們離開泰平城之後的第三日上午,收到了一封來自姜洋的信。他還沒來得及看,下午就又收到一封。
雖說皇帝今日聽大臣議事,還沒空看信,但是一聽姜洋一日來了兩封信,便直接喊停議事會,「行了,修整河道是大事,也不是一日兩日能定奪的,大修有大修的辦法,小補有小補的辦法。工部再多拿幾個方案出來,咱們改日再討論此事。」
說完,皇帝便起要走。
工部尚書卻突然攔住了皇帝的去路,「皇上,微臣斗膽,但是微臣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什麼事?趕說!」皇帝急著要走,倒也沒怎麼為難工部尚書。
「微臣手下如今實在是缺人,所以微臣想斗膽請皇上給肅北軍崔將軍下個旨,讓他把借去的那批工部吏員還回來吧,還有龔良才龔侍郎,實在是去了很久了......」
工部尚書這也是被急了,如今他手下,能辦事的人,幾乎都被薅了個乾淨。
欽天監說明年夏季恐怕又要多雨,所以皇帝急著要把好幾年沒顧得上修的,南方各地的河道河堤再修一修。
可他.......都快桿司令了,這還搞個啥?!
皇帝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個尚書還不如龔良才了?肅北現在在修邊牆,耽誤了進度,北蠻再來犯,你去擋?既然沒了龔良才他們,你就辦不了事兒了,那你這尚書讓他做好了。」
「不不不,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不是要龔侍郎......」
「那就行,工部上下幾百號人,若是了三四十人就拿不出整改河道的辦法,那你們就都回家種土豆去吧。」皇帝都不等工部尚書再說話,抬就走向了景南閣的門口。
開玩笑!修築河道固然重要,但是他的煤礦難道不重要嗎?!
沒有煤礦賺錢,拿什麼修河道?靠戶部那點兒散碎銀子,能幹得這種大事?!
呸,想屁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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