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社科院』后,崔承允便問灰頭土臉的夏安,「你這回搞的又是什麼?!不是說那什麼用黑金油的火炮,得等三白找了礦回來才能開始造嗎?為何現在後院就開始起火了?!」
「別提了,咳咳咳咳,」夏安被嗆得嗓子都啞了,「姜公公昨日送來了幾車鎢釜,咱們就想鑿了煉礦,沒想工部幾位大哥都沒啥經驗,怕是提純的東西放錯了,這一放下去就炸了鍋了,咳咳咳咳咳。」
「什麼東西?!」崔承允又聽不明白了,「鎢釜?你是說做飯的釜?!你煉那東西幹嘛?」
「有用!」夏安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燈泡的事兒,於是先拿了造武說事兒,「這塢用來造火炮筒,可比生鐵結實多了,這玩意兒不會炸膛。另外......啊呀,反正只要能練的出來,那就是好東西。」
「那你們也不能胡來啊!」崔承允真是心死,「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姐不得砍了我?!」
「放心放心,第一次沒經驗,咱們這次雖然沒功,但起碼排除了一個錯誤的方法嘛。」夏安倒是天生樂觀。
只會砍人,不會科學的崔承允,只能再三叮囑夏安千萬小心,然後又喊了守備,讓他安排些人,把『社科院』的牆再加固加高一些,千萬得防著這裏頭奇怪的東西再外溢開來。
安排妥當之後,崔承允這才不怎麼放心的去了北山埡口。
等他到了北山埡口,老丈人就先問了下兒如何,得知夏安茹能吃能睡,還能搞事業,賺錢錢,夏兆也安心不。
崔承允也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夏安茹的分析,告知了老丈人。
「既然你也覺得有道理,那咱們還等啥,抓人啊!」夏兆也是個急子,「趁著他們還沒跑,先抓了審問,也能問清如今北蠻是啥況。」
「我也正有此意。」崔承允微一點頭,「但是靜不宜過大,到時候我會領一隊人馬,悄悄進行抓捕,這事兒先莫要聲張。」
這麼做,崔承允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
「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夏兆神的問道。
老丈人的這個表,崔承允已經很悉了,畢竟老夏家的人,只要掏出點兒什麼奇怪玩意兒的時候,都喜歡瞇著眼睛,端起一臉壞笑的看著人家。
崔承允毫不猶豫,「需要!」
有要不要豬頭三,他現在可是一個非常會審時度勢的人。
夏兆神兮兮的帶著他進了哨所的宿舍,從自己的床鋪里摳出了倆黑黢黢的兒。
「看到沒,這個鈕,你往上撥,就是小刺激,往下撥就是大刺激,撥楞到中間,就是關。
記住,千萬記住,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這個頭,不能到自己上,你也不能到被懟到的人。不用的時候,一定要把這扭撥楞到中間,明白了嗎?」
崔承允毫不猶豫,立刻搖頭,「完全聽不懂。」
什麼.....小刺激,什麼大刺激?!這不就是跟兒嗎?除了樣子跟鐵略有些區別,崔承允實在是不懂這東西為啥還得用起來小心?
就,這麼點小心,放在一兒上,它也不值得啊!
「啊呀!這麼說的確不太明白,走,跟我來!」夏兆拿起一兒,往自己的棉甲裏頭一塞,然後就往牲口棚走去。
哨所的牲口棚裏頭,基本都是馬匹為主,另有五六頭騾子,是用來背送資用的。
夏兆點兵點將選了一頭,然後給那騾子添了兩把草料,著人家的腦袋說:「對不住了老夥計,這玩意兒我也不能用人試,只能犧牲一下你了,你放心,明天我的乾糧全給你。」
一旁的崔承允看得是滿頭的黑線,他開始懷疑老丈人這腦袋怪,是不是在山口被風給吹出什麼病來了。
這到底是在幹啥?!
可還沒等他想明白,夏兆便趕走了所有在牲口棚里忙活的士兵,然後掏出那黑兒,小聲朝崔承允說道:「看好咯。」
說完,他就撥了下那小黑子上的按鍵,然後朝那騾子的大腚了過去。
崔承允就眼睜睜的看著那麼~~~~~老大一頭騾子,哼唧了一聲,『噗通』一下,就倒了下去。
它甚至連『咦哦』都只喊出了一個『咦......』
崔大將軍,再一次驚呆了。
他一改往日喜怒都不聲的形象,那臉上的神,三秒變了七八下。
夏兆看著婿被他這一手給驚得不輕,也是面得意,「怎麼樣,不錯吧?!」
「豈止不錯?!這簡直是神啊!」崔承允背著手,低頭看著丈人手裏的兒......就是還有一個問題,「可我去抓人,是準備抓活口的,這一棒子打死了,抓回來也沒用啊。」
「那不能夠,」夏兆說道:「你瞧騾子那肚子,還在起起伏伏呢,這玩意兒只能把人給杵暈,一般來說,除非是那種原本就特別弱多病的,正常的人,都不會死的。
不過這騾子是牲口,我用的是大電量的,如果人的話,小電量的一基本就暈菜了。」
夏兆說著話,又把兒調到了小電量模式,朝著另外一隻騾子的腚上,也來了一下。
那騾子好好吃著乾草呢,被突然電了一下,便開始罵罵咧咧,『咦哦咦哦』個不住。
可任憑它怎麼『咦哦』怒罵,腳上卻漸漸沒了力氣,很快就躺倒在了地上......不過堅強的騾子大哥,裏還在『咦哦』個不住,彷彿在罵:夏兆你太狗了,簡直不是人。
「看到沒?你這要是電人,小電量肯定足夠。」夏兆說著話,便把兒遞給了崔承允。
毫無防備的崔承允,出手,才想要接過電棒,就被老丈人一頓教訓,「你知道這玩意兒開關關了嗎你就接?!不是跟你強調了嗎?不用的時候,千萬記得關掉!」
夏兆說著話,就關掉了電棒的開關。
呼.......還好及時想起來了,要不然崔承允估計得被自己電暈在這裏。
挽尊功!簡直太機智了!夏兆這波給自己打一百分。
不知道老丈人的小九九的崔承允,還在一旁乖乖認錯。然後,才恭恭敬敬的,跟接聖旨似的,從老丈人手裏接過了電棒。
因為也是第一次接這種東西,怕到時候自己失手,於是崔承允提出得先練練手。
然後.......牲口棚里的騾子,無一倖免,全被電麻了。
要不是夏兆怕這電棒虧電影響使用壽命,及時制止了婿的黑手,估計連帶這崗哨裏頭的幾匹好馬,都要遭殃。
「我這兒就兩這樣的兒,」夏兆重新帶著崔承允回了宿舍,「千萬記得,不要弄丟,用電安全也要謹記,別把自己放倒了,知道吧?一會兒你先去找安,讓他幫你把電滿上再出去。」
「好,謝謝爹!」崔承允人狠話不多,接過電棒,只朝夏兆抱拳表示了謝意,便走了。
晚上什麼時候出發,然後後續有啥安排計劃,都沒跟夏兆說。
這可把夏兆給鬧的有點兒不高興了,他嘟嘟囔囔的說著這婿也是個小沒良心的,跟兒一個樣!都是穿風的破棉襖。
可抱怨的話還沒說完,就有底下的小兵來找他了,「夏百戶,您趕整理下東西吧。」
「為啥?我又不回營,整理啥東西?」夏兆抱住了自己的被褥,不撒手。
小兵答說:「崔將軍把自己的辦公房給您住了,讓咱們來幫您搬下東西。」
「啊?為啥啊?我這兒住這好的啊,三四十個人一間房,晚上不點炭盆都暖和的不行。」夏兆倒是不嫌棄這個惡劣的住宿環境。
可他不嫌棄,不代表崔承允不嫌棄啊!
其實從夏兆到北山埡口以來,崔承允就沒怎麼管過他,更沒有進過夏兆住宿的房間。
反正每次問老丈人,吃的好不好,住的暖不暖,他都說一切安好,崔承允便不會再細問了。
軍中的男人嘛,肯定沒那麼細膩的,老丈人也從沒訴苦過,所以崔承允從來沒把這兒的生活條件放在心上過。
今天,是他第一次進到丈人的宿舍裏頭。
在踏進門的一剎那,他甚至覺到了空氣中有什麼東西,把他的眼睛給辣到了。
丈人雖說比睡大通鋪的士兵好些,有靠牆的一張單獨的床鋪,床鋪上還張了個破布的帳子。
可這麼多男人住在一起,那味兒......反正崔承允覺得丈人這個住宿條件的確還有很大的改善空間。
不過北山哨所這邊因為工人多,所以住房也很張,左右也騰挪不出什麼空房間了,於是崔承允便命人把自己的辦公房給收拾了下,然後用屏風略隔了下。
以後這房間就給他老丈人用,偶爾他要辦公,屏風後頭的小桌案,就是他的辦公房了。
剛才還在想著自家婿也是個破棉襖的夏兆,這會兒倒是覺得婿勉強還算是件能穿的襖子了。
這些個人的臭腳味兒,他雖說是聞習慣了,也不嫌棄這住宿條件,可細想想......這些同住的人裏頭,有個別極其不講究的,尼瑪還長跳蚤,每次回去都得被姚董事長按著頭抓虱子,頭髮都快給他薅完了。
所以能遠離跳蚤,自然得遠離啊!
算了!既然是婿孝順他,管他什麼級大小,不搬白不搬,他才不是那麼矯的人呢。
翁婿二人,因為倆電,彼此換了真,親因為質的互相供養,而得以升華了......
......
得了寶的崔承允,先是回了北營讓夏安把寶的電給滿上。然後在孫自立,武義,和蔣正中間,選了話最的蔣正,準備晚上一起去干票大的。
為了教蔣正使用那電棒,北營還無故昏迷了十頭羊。
不明所以的伙夫長,還以為這些羊突然得了什麼病,趁著他們還沒死,就全給噶了。
.........羊兒萬萬沒想到,自己逃離了富莊,卻依舊沒有逃離夏家的黑手。
「蔣正,」出發前,崔承允跟蔣正再次核實下行方針,「這次咱們是行,小孩不要,壯碩的年男子,為第一目標,明白了嗎?」
「是,將軍。」蔣正抱拳答了一聲。
夜晚將至,崔承允抬眼看了下已經緩緩升起的月亮,低聲道:「走!」便帶頭再次往北山埡口而去。
在他後,跟了十來個護衛,趕著兩輛馬車......
一行人,漸漸消失在了夜中。
前世做得一手好死,臨死前才幡然醒悟,重生到農家小院,一切推到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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