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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邪妃》 第十章 只有更倒霉

“什麼?”張氏一聲尖

“娘,先去看看樺兒要。”秦珍趕道。

“說的是,我們快走!”張氏六神無主,連秦綰都無視了,抓著秦珍的手就往外走。

“夫人!外面夜涼!”聆音一愣,抓起一件披風趕追了出去。

秦綰挑了挑眉,走了幾步,一回頭,看看屋里還一跪一趴的兩個丫頭,好笑道:“你——丹蔻是吧?還不跟上?”

“是是。”丹蔻趕應道,只是好不容易從震怒的秦建云眼皮子底下跑出來向夫人報訊,張之下,又一路狂奔,這下力一松懈,掙扎了兩下,竟然都沒爬起來。

“愣著干什麼?扶著走。”秦綰喝道。

“多謝大小姐。”丹蔻激道。

春花雖然討厭這個頂替了的位置的丹蔻,但心里畢竟念著二公子,聞言倒也正合心意,頓時扶起丹蔻跟在后面。

“小姐。”原本等候在外間的夏蓮迎了上來。

“回去吩咐一聲,本小姐隨母親去二弟那里看看,讓他們謹守碧瀾軒,不要做多余的事。”秦綰邊走便道。

“是,大小姐。”夏蓮雖然有些疑,但還是應道。

這些日子跟著大小姐,已經出點門道來。大小姐喜歡丫頭聽話,問,,最討厭的就是自作聰明,比如——眼前的這個。

掃了一眼春花的背影,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看不清現實的白癡,難道還真以為夫人能同意二爺納了你?二爺可是夫人的希,哪是一個小丫頭可以肖想的?做人,還是現實點好。安心跟著大小姐,等大小姐嫁去寧王府,聽大小姐的吩咐,不管是給王爺做通房替小姐固寵,還是配個王府的管事幫小姐掌握寧王府的勢力,后半輩子都能過得不錯,何必在二公子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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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丫鬟,若不是到了年紀就放出去,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要做通房,夫人肯定更信任自己的陪嫁丫頭,尤其這種嫁過來之前就跟在夫君邊的丫頭,更是夫人的眼中釘中刺了。

大公子的生母柏氏不就是個淋淋的例子?生下了侯爺的長子都沒用,若非夫人早幾年生不出兒子,如今府里哪來的大公子和四小姐?

春花幾乎是拖著丹蔻在走,就算再心急也沒法加快速度。

秦綰也不著急,慢吞吞地配合著們的步伐,到達秦樺的院子時,遠遠地就聽見秦建云暴怒的大吼,以及張氏的哭喊。

一進門,只見一個賊眉鼠目的男人被五花大綁在一邊,由兩個侍衛看守著,而院子里擺了一張長條椅子,秦樺只穿了中,被侍衛按著趴在椅子上,另有兩個侍衛舉著板條,一臉的尷尬。

侯爺說要行家法,可夫人撲在二公子上,他們怎麼敢真的打下去?

“這是怎麼了?”秦綰好奇道。

“綰兒怎麼也來了?”秦建云見了這個近來最看重的兒,不由得緩和了幾分怒氣。

在邊上苦勸良久的秦珍見狀,雖然有幾分嫉妒的酸,但也不用希的眼神看向秦綰,希能先消了父親的怒火再說。

“剛好在母親這里,就聽這丫頭跑過來心急火燎地喊著爹爹要打死二弟了。”秦綰指指丹蔻道。

“多的丫頭,拉出去杖斃!”秦建云被張氏又是哭喊又是撒潑激起的一肚子沒法發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

“老爺饒命!”丹蔻原本就站立不穩,聞言更是直接癱倒在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求道,“二公子救命、大小姐救命啊!”

“鬼哭狼嚎什麼?拖下去!”秦建云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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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侍衛趕上來拖人。

“大小姐饒命!”丹蔻這時候作倒是敏捷了,撲過去一把抱住秦綰的,死活不松手。

侍衛怕傷到了大小姐,也不敢

“父親,丹蔻并不是簽了死契的丫頭,打死對侯府名聲不好。”秦綰淡淡地開口。

秦建云臉,冷哼道:“還不滾!”

“是,是,多謝老爺,多謝大小姐。”丹蔻又磕了幾個頭,趕退到一邊,不敢發出聲音了。

“你們!愣著干什麼?還不把夫人扶起來!”秦建云又怒道。

幾個丫鬟仆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疑著往張氏那邊走,不過腳步都很慢。

“老爺若要打死樺兒,不如先打死妾吧!”張氏抱著秦樺不放手,聲音凄厲。

“娘,我冤枉啊!”秦樺也放聲大哭。

“閉!”秦建云被哭得腦仁子疼,一聲怒吼。

“爹爹消消氣。”秦綰微笑著上前,掃了一眼躲在最后面看熱鬧的執劍,一手輕輕著秦建云的背讓他順氣,一邊又道,“爹爹這般喊打喊殺的,二弟倒是做了什麼讓爹爹這麼生氣?”

“你倒是自己問他!”秦建云氣呼呼道。

秦綰看過去,又看看被綁在一邊的男人,一揚眉,驚訝道:“這個是今天闖進來東西的賊?怎麼在二弟院子里,總不能是二弟勾結賊人才讓爹爹雷霆大怒吧?”

“你放屁!本公子怎麼可能勾結這種自己家!”秦樺抬起頭來,怒視著,可惜披頭散發冠不整,還一臉眼淚的,實在沒有威勢,只覺得可笑。

“放肆!”秦建云的聲音比他更響,“怎麼跟你大姐說話的?書院里先生教的禮義廉恥全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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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父親的盛怒,秦樺頓時回了張氏懷里去。

“你教出來的好兒子!”秦建云又指向了張氏,“真是慈母多敗兒!”

秦綰一臉茫然,又看向秦珍。

秦珍是和張氏一起來的,想必應該知道怎麼回事吧。

“大姐……”秦珍臉上發紅,言又止。

是沒辦法了,母親也勸不了父親,不得不把希寄托在這個素來不和的姐姐上,可是……那種事,一個孩子怎麼說得出口?

“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怎麼勸父親?”秦綰輕聲道。

“這個……”秦珍咬著牙,小聲道,“就是、就是在……樺兒房間里……發現了一些、一些不雅的東西……”

“就這點小事?”秦綰不笑了,轉頭又道,“爹爹,我們家又不是那麼古板的酸儒家,二弟這個年紀了,好奇之心自然會有,看點話本子和那種圖畫什麼的,不過是年風流,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你看梅家那幾個天天泡在青樓楚館里那才真要氣死他們爹娘呢。”

“……”秦建云無語地瞪

“哪里不對嗎?”秦綰轉頭去看秦珍。

秦珍一臉的尷尬,怎麼好說秦樺房里的不是什麼小黃書,而是……子的

“那這個小賊又是怎麼回事?”秦綰得不到回答,又看了一眼那個男子。

“大小姐……”執劍尷尬地開口道,“是屬下追賊,這家伙慌不擇路躲進了二公子的房間,屬下一時急,生怕他拿二公子做人質,就……一個不小心,打爛了二公子的柜子。”

“是啊是啊。小的就是想弄點值錢的東西換點賭資,和二公子以及那位杏兒姑娘毫無關系啊!”那小賊聞言,連連點頭。

東西他認了,可要是被卷進這種豪門大族的家丑里去,那真是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杏兒姑娘?”秦綰疑地看了一眼秦樺院子里的幾個丫頭,那眼分明是以為秦樺是和丫頭在鬼混的時候被撞破了。

“樺兒院子里沒有一個杏兒的丫頭。”秦珍板著臉道。

“怎麼沒有?那肚兜上還繡著名字呢!”小賊急道。

“閉!”張氏怒斥了一句,又哭道,“老爺,樺兒一向聽話,怎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來?”

“那些臟東西難不是自己跑到樺兒房里去的?”秦建云怒道。

“這……”張氏腦中急轉,口道,“定然有人陷害樺兒!那些東西也一定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

一開始是靈機一,但說到后來,連張氏自己也信了自己這話。

“對,爹爹,孩兒冤枉,那些東西怎麼來的孩兒真的不知道,而且孩兒也不認識什麼杏兒桃兒的姑娘啊。”秦樺是真的覺冤枉。

“陷害你?你一個半大的孩子,誰用這種手段陷害你?”秦建云冷笑道。

秦樺一滯,猛然間看見秦綰邊一抹淡笑,頓時熱上涌,一手指著秦綰道:“!就是秦綰陷害我!手下有高手,往孩兒房里塞點東西自然輕而易舉!”

“你干的那種骯臟事,居然還往你姐姐上潑臟水?”秦建云氣得大喊道,“打!打死這個孽畜,夫人要護著,就一起打!”

“父親!”秦珍臉大變,急道,“樺兒也是口不擇言,不是存心的!”

“爹,兒想問問,東西是在哪里找到的?”秦綰淡定地問道。

秦建云沒說話,轉頭看執劍。

“這個……是柜,沒錯吧?”執劍撓撓頭,又看了秦樺一眼。

秦樺無言,這個沒法辯駁。

柜……我記得今天晚膳時二弟不小心污了裳,回房去換過了一件,要是真有人陷害,想必那時候是沒有的,是不是?”秦綰問道。

“當然沒有!”秦樺怒視。要是當時有這鬼東西,早被他理掉了。

“那麼,就跟我無關了。”秦綰一攤手道,“今天下午開始朔夜就不在,去寧王府辦事了,執劍在我去母親那里之前,一直和府里的侍衛在一起的,二弟該不會以為,我的侍有本事悄悄往你房里塞東西,來回還沒有被任何人看見?你的院子門口就有護衛守著的呢。”

“大小姐出門后,我也一直在侯府護衛能看見的地方啊。”執劍一臉委屈地補充了一句,“除了發現有賊闖進碧瀾軒那會兒。”

言下之意,如果是他做的,除非他提著那些肚兜去追賊,把人趕進秦樺房里,然后把東西也扔進去——除非執劍是傻子。

“寧王府的侍衛怎麼會做這種事。”秦建云對待執劍倒是很客氣。

何況,執劍和朔夜都是有武職的人,也不是他可以隨便呵斥的。

秦樺也不無言以對。雖說上回有人不聲不響地把孔明燈扔進他房間里,連人影都沒見一個,可今天朔夜卻不在府里,總不能說秦綰串通了寧王做假證?

“二弟,我知道你心急,可也不能隨便說啊。”秦綰一臉誠懇道。

一邊當形人的春花臉上的神卻不停地變換。

……大小姐的侍,是可以做到的啊!

那個荊藍的,徒手砍碎梨花木桌子,悄無聲息地往二公子院子里放點東西有什麼難的?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秦珍也注意到了春花的神不對勁。

“我……”春花看了秦綰一眼,微微一遲疑。

要是平常,早就跳出來幫著夫人了,可這回侯爺的怒氣實在太大,萬一……春花雖然想回到二公子院子里去伺候,但并不是真沒腦子,還是很惜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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