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認真聽著,面上一直帶著笑容。
彎下腰將老賊扶了起來,面上的笑容越發深了,看得老賊心里直發。
“實在抱歉,讓你傷了!”
“這樣吧,我帶你去醫館,一定看好你的傷。”
清歌出擔心的神,溫和的提議道。
“不妨事不妨事,爺您一看就是大忙人,我哪里敢耽誤您的時間。”
老賊憨厚的笑了笑,隨即道:“這樣吧,您隨便給點醫藥費,我自己去看看就行!”
有這麼多人看著,晾“他”也不敢不給。
“這樣啊,那也行!”
清歌非常干脆的從袖袋中出幾枚銀子遞到了他手心里,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這些銀子定然夠你看病了,以后可別再來找我。”
“不會不會,老漢絕對不會再來打擾!”
老賊捧著銀子,臉上笑開了花,本沒注意到清歌話里的異樣。
等到他回過神來,清歌早就已經離開了,周圍的人見沒戲可看,便也陸陸續續散開了。
“嘿嘿!”
老賊趁著四下無人,咬了咬銀子,確定是真的后便喜滋滋的踹到懷里,一瘸一拐的走了。
“爺為什麼給他銀子?”
飛鷹跟在清歌后,不太明白的做法。
那個老賊擺明了就是瓷,郡主怎麼說給銀子就給了?
為何不想辦法揭穿他的真面目?
“因為那銀子他無福消,最后都會老老實實送回來的。”
清歌勾一笑,邁著悠閑的步伐往客棧行去。
若是在街上和那老賊起爭執反倒不好,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徒惹禍端。
倒不如全了他,就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用了!
這天夜里,清歌早早的就歇下了。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就帶著一群人出發了。
出了城門沒多久,后突然傳來呼喊聲。
“爺,是那老賊!”
飛鷹聽出了老賊的聲音,又看見那跑來的影一瘸一拐,立即確定了他的份。
“不管他,接著趕路!”
清歌頭也不回,騎在馬兒上慢悠悠的前行著。
“爺,您等等啊!”
“爺!”
老賊死命的追趕著,跑得氣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他邊跑邊摔跤,一路上跌跌撞撞。
好不容易他終于追了上來,攔在了清歌的馬兒前。
飛鷹在旁看清了老賊的模樣,瞳孔微,角忍不住微微搐。
昨天還好好的老賊,此時滿臉都是撓破的口子,大冷的天氣,他的袖還挽得高高的,出里面滿是抓痕的手臂。
“爺,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我真的錯了!”
老賊一邊向清歌道歉,一邊使勁撓著脖子,很快就又留下了一條條抓痕。
“自從昨日分開后,他沒多久上就開始奇無比。
他連忙去了醫館,可醫館的人也治不了,只說應該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被下了毒。
這下他是明白緣由了,連忙在城里找人,好不容易天亮了才打聽到們的客棧,跟過來時就發現他們已經出城了。
“爺,爺,我真的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快把我上的毒解了吧,我真的不了了!”
老賊使勁的撓著臉頰,那用力的模樣看得人不適。
“爺,求您了,放過我吧……就饒我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爺!”
他說著直接向清歌跪了下去,還將訛來的銀子雙手歸還。
“怎麼,賠給你的銀子都不要了?”
清歌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角溢起一抹嘲諷。
“不要了不要了,是我不長眼打擾了爺,爺您千萬不要和我這種人計較!”
“爺……”
“好,我可以幫你治好這奇之癥。”
清歌點了點頭,見老賊出驚喜的神,又接著說道:“不過,我也有條件。”
“我只能幫你暫時控制住這癥,如果你能幫我完一件事,我就幫你徹底治,如何?”
此人想訛,那定然也要付出些代價才行!
“好好好,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老賊就快被這奇折磨瘋了,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如果不答應,他恐怕自己都得把自己了結了,這種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好。”
清歌見他答應,從袖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藥丸拋了出去。
老賊立即站起來接住,想也不想的就吞下了肚子。
藥剛剛下肚沒幾秒,那奇的覺便開始減弱,直至最后徹底消失。
老賊終于松了口氣,力了一屁坐在了地上。
“嘶!”
上的抓痕開始發疼,老賊齜牙咧的了臉,眼里浮起一抹無奈。
他看了看自己瘸掉的一條。
竊這麼多年來,他就吃了兩次虧。
一次是被廢了,一次便是這次,不知道又要丟掉什麼。
“可會騎馬?”
清歌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這次離開們比鏢局先行,要去臨近的蘇安城辦一件事。
“不會。”
老賊老實的搖了搖頭,不敢再在清歌面前耍心眼兒了。
“大頭。你帶著他!”
清歌索將人丟給了飛鷹,隨即策馬揚鞭,揚起一陣塵土飛速跑了起來。
“大……大頭?”
老賊聽到這個稱號愣了一下,瞥了飛鷹的腦袋一眼。
這麼一看,好像頭是有些大……
飛鷹臉一黑,看明白了老賊的想法,直接彎腰將他提了起來甩到了后面,隨后一夾馬腹跑起來了。
四匹馬飛速趕路,濺起一陣又一陣塵土,漸漸擋住了們的影,仿佛融了蒙霧中,消失不見了。
*
云國皇宮
大風刮得呼呼作響,屋檐下的宮角燈被吹得搖搖晃晃。
偶爾有那串了貝殼鈴鐺的宮燈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中清脆響亮。
往日熱鬧的皇宮,此時十分安靜,抑在一層云中。
仔細一看,宮里竟四站著穿盔甲的士兵,手里拿著長槍闊劍,神格外肅穆。
在他們腳下,躺著一皇宮侍衛的尸,鮮流淌不斷,即便刮著大風,腥味也久久不散。
宮中的宮和太監們都被關在了屋里不敢出來,各個宮中也是圍滿了士兵,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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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啦,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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