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這麼說,南希就沒辦法再說別的。
想了想就轉而問,“周泉跟他原來的朋友分徹底了嗎?”
南煙嗯了一下,“他說是徹底分了,不過他前友還是會來鬧。”
隨后笑了笑,“應該也是不甘心吧,畢竟他們倆差點兒也結了婚。”
南希聞言就嘆了一口氣,“對方也可憐的,那時候肚子都大了。”
南煙說,“都可憐,只有我有罪。”
這話也不知是不是自暴自棄,反正說出來聽著是沒什麼后悔和疚的語氣。
說完這句話中間停頓了一會兒,南煙開口剛要說別的,結果一轉頭就看見周泉過來了。
他站在房門口看著南煙。
南煙把手機放下,“怎麼了?有事。”
周泉說,“你要不要出去逛逛?”
南煙眉頭皺了起來,“我現在這況怎麼逛?”
周泉說,“就坐在椅上,我幫你調一下,你向后靠著,應該也可以,我們下去走一走,你每天這麼躺在床上,肯定也不行。”
說實在的,南煙也想出去曬曬太,看看外邊的風景。
以前沒當回事兒的東西,現在都覺得特別難得。
只猶豫了一下就說了好,然后又把電話拿起來在耳邊,“小希,我出去逛一逛,先不跟你聊了。”
南希自然是聽到了電話這邊的聲音,說好,然后先把電話掛了。
手機放下后,但是還有些慨。
電話里周泉說話的聲音特別溫,真的就是哄著的。
南煙何德何能,遇到一個這樣滿心滿眼都是的男人。
可怎麼就不知珍惜,當初回國,知道自己跟顧延之結了婚,就應該明白跟顧延之再沒可能。
當下憐惜眼前人,跟周泉好好相,估計后面什麼事兒就都沒有了。
南希等一會下了樓,穆婉在院子里。
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即便是降溫了,可今天的看著還可以,溫度比前兩天要高了一些。
穆婉看到他出,站直了,“多穿一點,外邊有點冷。”
南希裹了一下上的外套,“還好,這太還大的,曬一曬應該很舒服。”
穆婉去給他拿了毯鋪在藤椅上,“那你在這里靠一會兒。”
南希過去坐下,瞇著眼睛看了看狗子。
狗子一天天很歡樂,什麼煩惱都沒有。
換了地方,它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這兩天跟穆婉混了,看到穆婉就在屁后追著。
穆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你媽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沒有說的事,只說跟南煙又吵了起來。”
南希說,“南煙剛才也給我打電話了,抱怨了一些,也提了一說我媽打電話罵,不知道因為什麼。”
穆婉想了想,“我猜應該是去跟郭老師道歉了壁吧,心不太好,又想到你姐干的那些事兒了,于是打電話過去,兩個人爭執了一番。”
南希緩了緩,“也有可能。”
即便郭老師他們家里人都有素質,講道理,可遇到南煙的這個事兒,神還有脾氣,何況是凡人。
南希曾轉換了一下角度,站在郭老師的位置上思考了一下這件事。
如果換,第一時間就把南煙名聲搞臭了,不是好人,不想吃虧。
所以人家只是給程茗玉點臉看,或者就只是沒搭理,也不算過的過分,誰當初自己作死。
再沒聊別的,南煙和穆婉在這里曬了會兒太。
等著時間差不多穆婉又要去做飯了,狗子也起跟了過去。
南希一個人靠在藤椅上,瞇著眼,曬著太。
猶豫了一下,又把手機了過來,翻到了郭云北的朋友圈。
郭云北朋友圈這段時間都沒有發什麼容,他不像南煙,出了事兒就在朋友圈里發小作文,他真的是很收斂的一個人。
還在這麼翻著,南希的電話突然就在手里響了。
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孟良打過來的。
仔細的想了一下上次孟良送過來的請帖,訂婚的日期好像快了。
南希把電話接了,聲音淡淡的,“孟小姐。”
孟良了一聲表嫂,然后說,“也沒什麼別的事兒,就是問一下你怎麼樣了,最近還好嗎?”
南希嗯了一下,“沒什麼問題了,之前去復查,一切都正常。”
孟良似乎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隨后又說,“我訂婚的日子快到了,那天你能來嗎?”
南希原本是不太想去的,跟孟良沒什麼,訂婚這件事兒穆婉過去就行了,不想折騰這一趟。
但是現在對方都把電話打過來了,在電話里也實在不方便說不去。
所以猶猶豫豫的,“我看那天有沒有時間,如果沒事的話就過去。”
“來吧,來吧。”孟良說,“我還邀請了方醫生,他說了會過來,他在這邊也沒什麼認識人,你來的話,他還能有人聊聊天,說說話。”
這麼一說,南希才想起方毅行,也是這麼個道理,方毅行自己過去的話,確實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孟良認識的人,他一個都不認得。
所以南希說,“那我盡量看看時間過去,我現在肚子大了,也不準當天會是什麼狀態,只能說盡量。”
這麼說孟良就當是答應了,“行,沒什麼問題就過來,到時候你跟方醫生約個時間一起來,我就怕他一個人到這兒會尷尬。”
南希嗯了一下,“我要是能去的話,我跟方學長先通個電話約時間,放心吧,方學長那個人是見慣大場合的人,即便是他一個人過去也不會尷尬的。”
孟良呵呵的笑,“說的也是。”
他那邊應該還有事,南希聽到電話那頭似乎有人。
想來要訂婚事也不,當初南煙訂婚,據說前期準備的也多,磨人的。
孟良應了兩聲,而后對這邊說,“那好了表嫂,我先去忙了,等訂婚前一天我再打電話給你,確定你能不能過來,可以嗎?”
南希說了好,然后把電話掛了。
手機放下,眉頭蹙了一下又松開。
整不明白怎麼回事,想到孟良訂婚,就能想到南煙和郭云北。
也不知是不是南煙和郭云北的事鬧得太大了,總怕孟良走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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