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俊笙雙手護在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在努力回想,剛剛發生了什麼,怎麼就跑到傅西澤懷里了?
還是半倒在他的懷里?
掙扎著想要起來,傅西澤環著香肩的手卻了,“別。”
“傅哥哥,你不覺得,這樣的姿勢說話很不舒服嗎?”
“不舒服?那我們換個姿勢。”他角微勾,“笙笙,我突然有些困了,不如再睡會?”
“你……你困了,自己睡就好了,我先走了。”說著,又開始掙扎,可無論怎麼努力,仍舊紋不。
“我的意思是,你陪我睡。”
殷俊笙正在掙扎的忽而不了,愣愣的看著他,“我……我陪你?”
有些不可置信,這男人怎麼了?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正想著,肩上環著的手忽然松開,腰間的那只手也收了回去,松了一口氣,忙坐起了來,起就要走,只是腳還沒邁出去,傅西澤突然從背后抱住了。
然后一個用力,整個人躺倒在床上,傅西澤欺而上,兩只手錮住的手腕,俯吻了下去。
從瓣往下,落到了脖頸,就在殷俊笙以為他還會繼續往下的時候,他卻忍住了。
他抬頭看著,結上下滾著,眼中忍的緒逐漸蔓延,下一秒,他松開了的手,躺在了的旁邊。
總說吃一塹,長一智,可他好像永遠都長不了那一智。
明知道這樣只會勾起他的火,可他每次還是會忍不住。
只是站在那,他就控制不了了,他想更進一步,但每次都會被理智打敗。
殷俊笙偏頭看著他,見他雙眸微閉,半浮起子,手指劃過他的眉,“你怎麼了?”
傅西澤睜開了眸子,抓住了還放在他眉的手,“沒怎麼。”
說著,側將擁了懷里,“陪我睡會。”
他一手扣在的后腰,雙眸重新閉上,殷俊笙也不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看他結上下滾,殷俊笙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只是才剛剛放上去,原本還閉著眸子假寐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笙笙,想把昨晚的事做完嗎?”
“昨晚的事?”殷俊笙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臉的疑。
“我都被人看了,你不著急?”
“這……沒什麼可著急的。”
“那你想看嗎?”他說這句話時,離極近,聲音低啞,“如果是你,可以隨便看,想看哪就看哪?”
殷俊笙: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紅著臉,并不表態。
傅西澤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我……”殷俊笙剛開口,就被傅西澤捂住了,“噓!”
他說完,收回了放在上的手,開始解睡的扣子。
“這是在爺爺家!”殷俊笙攔住了他解紐扣的作,誰料傅西澤卻是笑了笑,“怕什麼?除了你,也沒別人會進來了,還是說……笙笙不想……”
最后一個字生生被殷俊笙捂了回去,“別說了。”
他今天真是太不對勁了!
難道是酒后后癥?
要真是這樣,以后切記不能再讓他喝酒了。
傅西澤拿開了放在自己上的手,將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膛上,“好,既然不想,那就不看了,陪我睡會就好。”
殷俊笙也終于冷靜下來,閉上眼睛,不再去想剛剛發生的事。
可此時,傅西澤卻是睜了眼,他手拉過殷俊笙那邊的被子,蓋在了的上,然后就一直睜著眼。
說睡覺是假的,只是想抱一會兒。
話說,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把這些未盡之事做了?
什麼時候他才能明正大的站在邊,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的份。
他是小丫頭,最,最親的人。
可按照小丫頭現在的年齡,連法定婚齡都不到……
殷俊笙靠在他的懷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了眼睛,見傅西澤睜著眼,還有些疑,“傅哥哥,你沒睡嗎?”
“睡了,剛醒。”
“一點都不像才睡醒的樣子。”
“那怎麼才像?”
“反正不是你這樣的。”撇了撇,坐起了,傅西澤這才收回了手,胳膊已經麻了。
小丫頭猜的不錯,他的確沒睡,可看著在自己懷中安眠,他已經很開心了。
他活了一下自己的右胳膊,才覺好了不。
下樓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林老大幾人,倒是聽到廚房里傳出的鍋碗撞的聲音,殷俊笙抬腳走了過去,倚在了門框上,“劉姨,爺爺們呢?”
“你大爺爺背著簍子出去了,估著又進山了,至于你二爺爺和三爺爺,我來時就沒看見,要是沒猜錯,這兩人,一個在閣樓上鼓搗電腦,另一個,肯定又去找木材了。”
說著,笑了起來,“你是不知道,你三爺爺最近迷上了木匠的活,可以從早做到晚,對了,囡囡,你了吧?”
殷俊笙抬手上了肚子,俏的點了點頭,劉姨一臉寵溺的看著,“那再等一會兒,劉姨馬上就好,我跟你說,今天我做的菜,都是你喜歡的,一會兒你可要多吃一點。”
“放心吧!我肯定多吃,我可喜歡劉姨的手藝了。”
“你這丫頭,就會說好聽的!”說著,正好瞅見了坐在院子里的傅西澤,揚了揚下,“那個,是你男朋友吧?”
殷俊笙回頭看了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劉姨打趣道:“我們囡囡長大了,都知道帶男朋友回來了,你爺爺們開心吧?”
殷俊笙愣了一下,開心嗎?
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按照昨天晚上的反應來看,應該是開心的。
可如果放在從前,那應該是不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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