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把他的手拍開,義正言辭道:“講道理,辣條可是國民食!你不要抹黑人家名聲,辣條它容易嗎?!”
薄一白直接把手里剩下的半包辣條奪走,握著瓶轉就走:“沒收。”
“啊——薄一白!”姜酒追過去,一個勁死纏爛打。
薄一白睨向:“要我把外婆回來?”
一聽外婆,姜酒沒脾氣了。
薄一白拿沒轍,但外婆拿絕對一拿一個準啊!
“你耍詐!你就會拿外婆來我!”
“有人能住你這孫猴子就行了。”
姜酒痛苦面加:“我都出月子了,而且寶貝現在又不用我喂……”
其實也不是不喂。
主要……沒有。
這就很尷尬,還沒出月子的時候,姜酒這邊母就沒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異能者的緣故還是什麼,各方面都恢復的過分迅速!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外婆才格外注意的食譜。
兩個小寶貝就比較慘了,只能吃。
好在兩個小寶貝本也不普通,吃的也不普通,姜酒剛懷孕,姜厲騁就買下了一農場。
大舅哥方方面面俱到,姜酒孕期還有產后的吃食都是特供,兩個小寶貝的自然也不例外。
姜酒死纏爛打沒用,薄一白這會兒去給兩個小家伙喂吃的,不理。
薄一白現在照顧孩子絕對是一把好手。
一開始的時候的確很抓瞎,但架不住男人肯用功學啊。
現在換尿不,沖什麼事都是他在干。
姜酒坐月子期間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小番茄和小黃瓜是真的乖,很哭鬧,除了拉臭臭和肚子的時候。
反正姜酒是沒起夜照顧過孩子,夜里時間一到,鬧鐘一響,薄一白就去沖了。
姜酒抱著小黃瓜親了一口,握著兒子的小手,忍不住笑道:“長大后要學你爸爸知不知道~當一個優秀的男朋友,好老公~”
薄一白喂完兒,聽到的話忍俊不。
“薄律才剛滿月,你現在就教他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好老公要從娃娃教起嘛!”姜酒一本正經道:“孩子長的又快,轉眼周歲,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年、結婚……”
“就是不知道以后會給我帶個什麼樣的兒媳婦回來~”
姜酒用腳蹭了蹭薄一白:“你說以后你婿是什麼樣的?”
這個話題一出來,薄先生的臉很不善。
“婿?配得上我兒的臭小子還沒出生。”
“嗯,姐弟也不是不可以。”姜酒點頭。
薄一白瞪了一眼:“你就這麼想你兒嫁人?才剛滿月!”
“嘖嘖……薄一白瞧瞧你那德行。”姜酒揶揄:“遲早有這一天,遲早得面對。”
“還早。”薄一白冷笑:“至還有三十年,四十年也不是不可能。”
姜酒翻白眼。
你牛,你有本事讓你兒一輩子不嫁人!
兩個小寶貝吃完就睡,這點簡直乖到不行。
兩個小家伙睡著了,薄一白也終于有了點氣的功夫。
他坐在沙發上瞇了一會兒,但沒幾分鐘就睜眼醒了,準備再去看看孩子。
姜酒拉著他。
“每次他倆吃飽了后至要睡兩個小時才會鬧騰,你好好休息下,別老把我當廢人。”
薄一白摟住的腰,順勢將拉到自己上坐下,埋頭在頸窩。
“沒把你當廢人,笨幺兒。”
“那你也不用把自己搞這麼累啊,”姜酒環著他的脖子,輕聲道:“什麼事都親力親為,有時候我幫忙你都不讓。”
“你不想我累著,我也不想你這麼累,孩子是咱倆的,你又不愿意請人幫忙帶。”
別說請人了,就連親舅舅過來,薄一白都不放心讓他們帶。
姜酒從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像是一繃了的弦兒。
“因為太幸福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太幸福了,幸福到不敢閉眼,怕醒來后會是一場夢。”
帶孩子累嗎?真的很累。
可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實和幸福,看著他們一天天長大,會哭會笑,會睜眼看這個世界。
“他倆是你送給我最珍貴的禮。”
薄一白抬起頭,輕著姜酒的臉蛋,那雙眼里唯有一人的影。
“姜小酒,我太幸福了你知道嗎?”
薄一白笑著,那笑容溫的能將人溺斃。
眼里像是碎著星。
他是真的快樂。
“別剝奪我的快樂。”他輕刮著姜酒的鼻子:“說好了的,懷孕時我幫不了你,但孩子出生后,一切都給我。”
姜酒看著他,忍不住想笑:“薄一白,你這樣真的會寵壞我的。”
“那你就壞吧。”薄一白睨向:“我擔著。”
姜酒換了個姿勢坐在他上,小聲道:“現在有兩個小時自由活時間耶……”
薄一白眸幽幽一:“你……”
姜酒癟:“我在樓頂的攀巖墻上旋轉跳躍到蹦你是沒看到?”
薄一白當然看到了。
姜酒的產后恢復堪稱奇跡,甚至比懷孕前更能蹦跶。
“兩個小時。”薄先生輕扯了下領,眸幽深:“不太夠。”
“那就睡午覺吧,夢里啥都有。”姜酒起就要走。
關鍵,走得了嗎?
薄一白抱起去了負一樓。
“去下面干什麼!”
“樓下有監控,隔音更好。”
姜酒狠狠給他白眼。
……
半個小時后。
嬰兒的哭聲傳來。
男人急沖沖的從負一樓的電梯里出來,背上好幾道抓痕。
邊走邊將套在上。
到了嬰兒床邊后,薄先生發現是兒子在哭。
打開尿不一看,并沒有拉臭臭。
剛吃了半個小時,也不可能。
所以這小子在哭什麼?
姜酒裹著睡也過來了,長發慵懶的披在后,臉上還有些未褪的緋。
“小黃瓜拉臭臭了?”
“沒有。”
薄一白看了眼旁邊睡得和小豬一樣的兒,目又落到了兒子上。
姜酒一出現,薄律就不哭了,眼睛一閉,老老實實接著睡。
薄先生眸子微瞇,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
兒是爸爸的心小棉襖的話。
兒子是爸爸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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