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說完進了里屋,拿了一個黃布包走出來:“你躺炕上我給你扎幾針。”
倩茹拽過一個枕頭,扭著躺了下去。神算子打開黃布包,一個紫紅嶄亮的小木盒了出來,小木盒古香古散發著清香,打開來里面整齊的擺放著很多長短不齊的銀針。
神算子一指黃老三:“老三,把窗臺上酒瓶子拿來。”
老三轉在窗臺上拿了半瓶不知什麼牌子的白酒遞給了神算子。
神算子開倩如擺,出白皙小腹,神算子把酒喝了一口,“噗”的噴在了倩茹小腹上,倩如一激靈,好像噴的不是酒,像數把小刀剌一樣,但覺不是很疼。
神算子掏出火柴,把楊倩茹小腹上的酒點著了,雙手在倩茹小腹上,倩如覺小腹火燒火燎似得,但是很舒服。
神算子拿了幾銀針,二指夾住銀針一縷,快速準確的扎在了楊倩茹氣海、關元、中脘、神闕等位。
“老袁大哥,你今天下針的速度可是慢了不老喂?”老三站在旁邊說。
楊倩茹一聽,老袁?就愣愣的看著黃老三,心說你們不是他神算子賽諸葛嗎?怎麼又稱老袁了?
神算子看著疑的倩如:“我本名姓袁,袁超溫,神算子賽諸葛都是他們給起的別號。”袁超溫得意的對倩茹說道。
“謝謝袁老師救命之恩。”說著倩茹抬起右手敬了一個躺禮。
“哈哈!小閨不錯,知道知恩圖報,不過這軍禮可不合格,哪有躺著敬禮的?”眼鏡男打著哈哈說。
老袁擺擺手:“不謝我我不在乎,你現在這樣我也不挑你,只是以后你家了,別怪罪我就行了。”
眼鏡男一聽,覺袁超溫話里有話,平時文三叔老黃和自己有個傷風冒頭疼腦熱的,包括牲口有病,找到袁超溫袁超溫都會說沒事兒一針就好,可今天怎麼了?
“袁老師,倩茹?”眼鏡男疑的看了老袁一眼。
老袁嘆口氣:“唉!他倆雖然年輕,但是這個時候,正是寒氣散發氣急升之時,我盡力幫調治吧。”
楊倩茹一聽:“袁老師,我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的病?可是現在我沒不好的覺啊,覺得還舒服的呢!”
神算子醒著針:“你現在年輕,當然還覺不到什麼,等上了歲數你就知道了,但是你要記著,以后千萬不要吃任何涼的東西,生產隊要你下地秧,你編個理由別下去,也不要被雨澆嘍,我不是文三叔找隊長借你到這幫忙了嗎?這段時間我盡量幫你調治,但主要看你平時的把握。”袁超溫鄭重地對楊倩如說。
楊倩茹欠點點頭:“謝謝您袁老師,給您添麻煩了,我記著了,平時會多加注意的。”
“咣當。”門從外面被拉開,穆皖生和文三叔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穆皖生從懷里掏出幾個冒著熱氣的煮白薯放在了桌上:“倩茹,快趁熱吃一個。”穆皖生說著就要遞給楊倩茹吃。
神算子一擺手:“等會兒,正扎著針呢!急流貌逃的你到著急了,你先找地兒坐下。”
老袁看著大家:“正好都在了,有些事我要提前說一下,雖然孩子是你們倆生的,但現在這景兒,你們倆本養活不了,也不能對外。”
老袁又對著文三叔說:“所以只有勞駕三叔您了,如果有人知道了,就說是你老打漁從河邊撿的,剛才我們三個思量了一下,孩子要跟三叔姓文。”
穆皖生和楊倩茹對了個眼神,老袁指著倆年輕人:“就各自取你們倆的姓,他文穆楊,這樣就避免了很多幺蛾子,也不剝奪你倆做父母的權利,也不改變他是你倆兒子的事實。”
老袁加重語氣:“但在外人面前,絕不能說是你們的孩子,以后不管你們倆到了哪里,心里記著有這個兒子就了。”袁超溫的語氣很堅定,本沒給倆年輕人說話機會。
黃老三和眼鏡男紛紛點頭。
袁超溫又問文三叔:“三叔,和隊長說了嗎?”
文三叔搖搖頭說:“問題應該不大,現在剛開春兒,地里也沒什麼活兒,一會兒我立馬去說。”
文三叔一拉穆皖生:“小穆,咱倆一塊走,白天你不適合杵在這。”
文三叔說完拉著穆皖生就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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