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躍楓是凌寒四個弟子中天份最差的，連他都邁進了天人境，另外三個徒弟不用說也肯定就了天人位！他們四個師兄弟聯手，凌寒想不出還有誰能打敗他們。

可江躍楓的兵卻在大戰中完全破壞，與其他靈一起順水流出。

難道當初發生了天人境的大鬥？

凌寒用手指敲著刀，他已是下定決心，怎麼也要去暗河的盡頭看一看。

不過，他激活寶，打敗諸多涌泉境高手，這自然引起了此地大人們的注意，晚上邀請他過去，說是要共研寶之。

凌寒也沒有拒絕，他正好也想看下一下其他的靈。

於是，這一天晚上，總共十一靈都放在了桌上，每一件都是破破爛爛的，好像廢銅爛鐵似的，若是不說的話，誰能相信這一桌東西竟是價值連城？

“凌小友，你是如何復甦靈的？”趙家的靈海境強者問道，他趙無雪，當年號稱無雪公子，風流之名曾經傳整個皇都，可惜現在卻已經是垂暮之年，風華不在。

這老頭已經是靈海九層，在這一關上卡了很多年，就算邁過去，突破神臺境也風不了多年，畢竟不生花境終究只是凡人，差別在於強大一點和弱小一些。

凌寒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手握靈之後，自然而然得到了靈的共鳴。”

在座的七個老頭都是出不信之，只是凌寒代表的乃是吳松林，他們縱使心中不滿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火。

趙無雪笑道：“還那真是巧了，偏巧讓凌小友遇到這樣的事。”

“是呀，我也想不到會有這麼巧的事。”凌寒打著哈哈，一邊拿起桌上的靈，仔細查看。

七名老者都沒有阻止，他們在觀察凌寒的一舉一，也許這激活靈需要用到什麼特殊的手法，他們自然不會錯過凌寒任何一個作。

可他們註定要失，因爲凌寒這次是真得在研究這些靈。

每一件靈都是破損嚴重，其中的靈都泯滅了，而且武道脈絡與凌寒完全沒有相承，因此對於他來說這其實就是一些廢銅爛鐵。

當然，上面烙印下的武道意志還是相當地有參考價值的，因爲凌寒可以肯定，這些都是九階靈，天人境強者鑄的！

他著下，陷了沉思。

在他那個時代，天人境強者僅只區區七名，就算他的四個徒弟很快就竄了上來，那在他“死”了之後，也就只有十個天人境。

可是這裡就有十一件靈。

凌寒看得明白，這十一件靈上所蘊含的武道意志都不一樣，也就是說，它們出自十一名天人境強者之手。

而且，這還是隻是“捕撈”到的，更多的靈因爲還有靈沒有泯滅，早就飛天遁地跑了。

如此一算，當初共有多天人境強者？

一百？一千？

怎麼會有那麼多！

凌寒不解，難道在他“死”後，武道迎來了一個超級盛世，天人境強者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釋呢？

他將另外十件靈仔細看了一遍，上面的武道意志都很陌生，絕非當初與他並列的六大王者。

不進暗河的源頭，看來是不可能得到更多信息了。

凌寒搖了搖頭，將靈放下，道：“各位，可在想辦法突破封鎖，進那暗河的源頭？”

聽他口稱各位，趙無雪七人都是出一不悅之，武道等級森嚴，一個聚元境小武者居然敢在他們面前如此隨意？可對方是代表著吳松林，而吳松林乃是神臺境，要比他們都強出一截，這麼一算的話，吳松林的代言人也確實有資格與他們平起平坐。

他們都很鬱悶，更是怪上了吳松林，怎麼就派出了這麼一個代表來，這不是故意損人嘛。

“那封鎖破不了，估計連神臺境強者來了都沒用，除非……請出那一位！”趙無雪搖頭，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目卻是看向了一名老者。

這是皇室戚的人，名爲戚九山。

其他五名靈海境強者都是點頭，“那一位”當然就是戚家那位神的生花境強者了。在他們眼中，生花境就是天底下最強的，無所不能。

凌寒卻是不敢茍同，生花境確實超了凡人的範疇，威能無法想像——比如說，擁有長達三百年的壽元，比如說，可以飛行！

但是，這裡的靈可都是高達九階，六階的生花境在九階靈面前又算什麼？當初連天人境強者都可能戰死，損壞靈，這裡的制又哪是生花境可以解開的。

他可沒有說出來，那也太驚世駭俗了，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明天，我想去看看。”他說道。

立刻便有人想要反對，但更多的人卻是點頭。

“小友儘管請便，你代表著吳大師，有這個權力。”戚九山笑道。

瑪的，笑得真假！

凌寒在心中說道，他知道這七人還是在懷疑自己，想看看他是不是有特殊的手段可以破開制。他也沒有拆穿，只是點點頭，拿著寶刀離去。

第二天，他在劉雨桐、李思蟬的陪同下，沿河而上。

原本他打算一個人行的，可礙不過兩的央求，只好帶上們一起。而在他們的後則是趙飛雪等十四位靈海境——昨天晚上有幾人沒有參與，今天卻都來了。

這條河流的盡頭在山腳下，再往前就無路可走，只能下水而行。

練武之人幾乎沒有不會游泳的，他們紛紛下水，沒走幾步，前方就變得黑暗起來，再往前一段之後，那就手不見五指，只覺河水冰冷得刺骨。

還好，暗河中有空氣流通，否則就算他們憋氣能力比普通人強大都不可能游出太遠。

過了至一個小時，前方竟是有點閃。

凌寒一開始還以爲走出了山的範圍，前方是出口，但很快就發現不對，那竟是一道道芒織的紋路，好像魚網一樣擋住了前進之路。

“咦，這是……天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