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秋滿口答應,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說誰,二皇子?」
靜姝肯定的點頭。
「長得好看嗎?養了多久了?翟家那小姑娘和陳家的老頭知道嗎?」靳南秋眼睛立即亮了,這可是個超級大八卦啊!
「我這不是要你查嗎?」靜姝笑道。
「嘖嘖嘖!」靳南秋唰一展摺扇,搖了兩下,「我還真興趣的!」
靜姝不放心道:「你別只顧著八卦把行跡出去。」
「我像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靳南秋瞪了一眼。
靜姝誠實的點了點頭。
靳南秋過來敲了一下的腦袋,而後又輕輕地了,「安心養傷,明兒這個時候,我給你信兒。」
第二日,他帶來不僅是二皇子小人的消息,還帶了一方小印。
「以後你要做什麼事,就去這個鋪子,老爺子心疼我給你跑,特地撥給你使喚的。」靳南秋把印給。
又拿出一幅圖來,「呶,二皇子養的姑娘秦月娘,這是家的圖紙,哪個房間在哪都給你標出來了。」
靜姝接過一看,不得不說二皇子選的這地兒真好,在富人區的邊緣地帶,既不引人注目,又可以遮掩。
「秦月娘原先是個清倌,在樓子裏唱曲。娘死了,爹在京城不遠的鄉下種地,還有個祖父,年輕的時候附庸風雅,秦月娘彈琴唱歌都是他教的。原來還應該有個弟弟,去年病死了。秦月娘和家裏人多年沒聯繫了,大概是記恨爹賣了。世背景簡單的,人好看還沒什麼心眼,怪不得二皇子能看上。」
靜姝聽他說完,讚歎了一句:「不愧是我小舅,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能把人家三代的乾乾淨淨!」
靳南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道:「這才哪到哪,我夜探了一下秦月娘家,二皇子還真寵的,宅子看著不顯山不水,裏邊的東西可件件價值連城,連貢品都有。」
「有這就了,我去安排人。」靜姝就是知道老二寵著秦月娘,才打的主意,有貢品就好辦,捉賊捉贓嘛!
「誒,著傷呢別跑,這幾天便宜你了!小舅給你跑!」靳南秋對打了個響舌,興緻道:「說罷,想幹什麼缺德事?」
靜姝如此這般與他耳語了一番。
於是當日,一隊衙役追著兩個越獄的人一路追進了秦月娘家,用搜捕逃犯這個明正大的理由把家搜了個遍,自然搜出了貢品。
平常百姓家出現貢品可是件大事。
京城裏的百姓沒個別的好,就個瞎打聽,也不知聽誰說這是皇家人養的外室,於是皇室中年的皇子全都多了一件桃緋聞。
其中尤以太子和二皇子為甚。
等這案子移到宮裏,百姓們已經津津樂道的把故事改編了幾個來回。
宮裏,年的皇子們都在,皇上沉聲問跪在下邊的秦月娘,「說吧,家裏那些貢品哪來的?」
秦月娘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私藏貢品是死罪,可二皇子也同講過,他羽翼未之時不能暴他倆之間的關係。
「回,回皇上。」秦月娘戰戰兢兢了好久,才在天子之威下抖著說了句完整話,「罪婦,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給的。」
謝承運站在一側,懸著的心放了放,月娘是真的喜歡他,都這種時候了也不忘維護他。
等這件事過去,他一定好好補償,再挑一個合適的時機給一個名分。
面對突如其來的栽贓,謝承宣眉都沒一下,平靜的拱手道:「父皇,兒臣並不認識這位姑娘。」
皇上恨鐵不鋼的看他一眼,他倒希長子開竅了在外邊養個姑娘,這麼大了房裏連個人都沒有,真是不像話!
「秦月娘,你說東西是太子給的,這麼說太子與你常有往來?」皇上問。
秦月娘心虛的低著頭,小聲道;「回皇上,是。」
皇上掃了一眼,淡淡道:「聽說你還懂些琴棋書畫,太子向來也擺弄這些東西,你來認認,哪個是太子的字?」
說話間,太監已經拿了好幾副字到面前。
秦月娘抖著,忽然想起了件事。
二皇子曾經給寫了首詩,後來囑咐燒掉的,可是沒捨得,便藏在了床板下邊,可不要人搜出來才好。
咬牙,耐不住皇上越發有迫的目,胡指了一幅。
皇上的目變冷,秦月娘心驚膽戰,餘瞧見二皇子皺了皺眉。
「皇上饒命!我,不,罪婦撒謊了,不是太子殿下!」秦月娘連磕了幾個頭,臉白的像鬼。
正趕上這時候,府尹那邊又遞過來新的證據,正是秦月娘藏起來的那首詩。
皇上掃了一眼,沒等說什麼,二皇子已經自覺地跪在了地上。
「父皇恕罪!是兒臣糊塗,不敢承認!月娘是我的人,我心悅,擔心皇家容不下的出,才在外邊給買了個宅子,貢品也是兒臣給的。」二皇子磕了個頭,「月娘是怕牽連我才撒的謊,父皇,兒臣真的喜歡,求您放過吧。」
一番話說得真意切,秦月娘忍不住往他邊蹭了蹭,雙眼含淚喚:「二殿下。」
「是我懦弱了,月娘,對不起。」二皇子握住了的手。
皇上閱盡世的眸子掃了兩人一眼,「沒什麼出不出的,你喜歡就收進府里,別做見不得人的事。」
「那月娘……」二皇子擔憂的問。
秦月娘剛剛已經算得上是誣陷太子,他擔心父皇會怪罪於。
謝承宣風度翩翩道:「父皇,難得二弟有個真心喜歡的,且兒臣看這姑娘本不壞,應當不是故意栽贓兒臣,您就別追究了。」
皇上收起眼神,淡道:「聽到了?還不把人帶下去?」
謝承運拉著人退下,不經意間看向謝承宣那一眼充滿鷙。
謝承宣笑的風霽月,他才不會追究,淑妃和六公主剛足了一月父皇不會太置老二,他樂得做個順水人。
此外,靜姝已經與他通過氣,這事還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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