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白依依被溫言一護在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個頭,“我才是姑娘家家的,要說吃虧,那也應該是我吧?”
白母依舊板著臉,“你從中學就喜歡看些不正經的東西,還天天追著公司那些小鮮跑,整天不得有好看的人輕薄你,你這吃虧?你這分明是占便宜!
“言一可是清白的孩子,你這一親,他都不干凈了!”
白依依不滿:“什麼不得人家占我便宜,我也沒這麼隨便吧……”
回憶了一下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試圖找出坐懷不的證據來反駁自己母親的話。
可搜遍了整個腦袋,也沒找到。
好吧,確實是個喜歡看帥哥的lsp。
可是帥哥,誰又不呢?
這方白依依還在想著怎麼為自己辯解,溫言一已經開始抓重點:“阿姨,你知道依依喜歡我?”
白依依這才想起剛才白母說的話,“對哦,媽,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溫言一的?”
“我養大的丫頭,你想些什麼,我能不清楚?”白母出王之蔑視,“你之前出國,是因為言一有朋友了吧?
“今天人家朋友就在這里,你當著人家朋友面兒就占言一便宜,你這是想學別人做小三兒?”
說著,白母把視線移向慕晴,“慕小姐,依依剛才做的事確實不好看,你要是生氣,要殺要剮都行,我絕不攔著。”
白依依:這真是親媽。
忽然被cue的慕晴:“?”
墨肖元英的眉皺了皺,不言語。
溫言一等長輩說完話了,才開口:“阿姨,我朋友是依依。”
溫潤沉穩的嗓音,功讓白母愣住,“啥?”
這會兒局勢明了,白依依也有了底氣,從白言一后走出來,堂堂正正地牽著他的手。
“媽,你沒聽錯,我確實和他開始往了。慕晴和我哥之間沒什麼的。”
白母將信將疑,看向溫言一,“言一,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阿姨不會慣著依依的。”
溫言一瞥了眼旁這人那一副揚眉吐氣的得意樣兒,眉眼帶笑,道:“依依說的都是真的,我和前不久開始往了。
“只是擔心您和叔叔接不了,所以一直沒有和您說。今天玩這個游戲,也是為了試探您和叔叔對我們的態度。”
白母和白父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驚和不相信。
他們家這丫頭,居然會有人喜歡?
雖然有人瞧上白依依這事兒有些匪夷所思,但自家的豬總算有人愿意養了,白母還是打心里高興的。
尤其這養豬的還是從小看著長大的溫言一,就更高興了。
現場的氣氛很快緩和下來,除了個別不知道溫言一和慕晴是假的小姐爺還在懵以外,其他人都很自然地重新開始游戲。
帶慕晴過來的那位明就坐在慕晴旁邊,見白依依和溫言一當眾公開關系,終于相信了這件事。
他看了眼旁的慕晴,忽然有些心。
慕晴的氣質微冷,話不多,長得又漂亮。
恰好是明喜歡的類型。
既然不是好兄弟的人,他是不是可以接了試試看?
這樣想著,后面幾玩牌的時候,他就時不時地瞄慕晴的牌。
終于到他中國王,方才他瞥見慕晴的牌號是4,清了清嗓子,有些張地道:“四號和九號換聯系方式,還有,四號要、要沖九號笑一笑……”
明說完,臉已經開始紅了。
他想象了一下慕晴笑起來的樣子。
大概是比春日早晨盛開的白百何還要干凈漂亮。
他說完,輕輕咳了一下,道:“我是九……”
他本來想說自己就是九號,再裝模作樣地問一下誰是四號。
誰知他還沒把牌翻開,坐在慕晴左手邊的男人就淡淡地道:“我是九號。”
明一怔,難以置信地去看墨肖元面前的牌。
確實是九號!
可九號牌分明在他這里……
這人居然當著大家的面作弊!
明憤憤不平地抬眼看墨肖元,想斥責他作弊的行為。
然而對上對方鋒利的眉眼,他想說的話在間打了個轉,生生被他咽回去。
算、算了,他又沒有和別人搶人的嗜好。
墨肖元翻開牌后,四號遲遲沒有翻牌。
墨肖元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待。
視線時不時落在慕晴上,慕晴表面鎮定,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方才明已經準備翻牌,分明看到,他桌上著的那張牌就是九號。
墨肖元的這張牌,絕對是假的。
這人以前混跡賭城,出老千換牌于他而言不過是輕輕松松的事。
可現在他先亮了牌,要是再說九號牌在明上,大多數人也只會先為主地認為是明在撒謊。
而且……
墨肖元向來吃不得虧,現在要是駁了他的面子,他后面肯定會從上討回來。
可實在是不想再和這個人有糾葛了……
慕晴一直沒有翻牌,其他人有些急了,問道:“誰是四號啊?趕翻牌了。”
慕晴躊躇片刻,終究還是把桌上著的牌翻了過來,“我是四號。”
墨肖元黑眸沉寂深邃,眉眼間那點淺薄的笑意削弱了他上冷厲的迫。
出手機,在修長的指尖轉了一圈,給慕晴,低聲命令:“手機號,給我。”
慕晴借過手機,點亮屏幕后,沒有作。
墨肖元聲線有些懶,語氣稔,“解鎖,碼你知道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足夠讓其他人想非非。
一旁的明也聽出了他話里的親昵。
明無比清楚,墨肖元說這話,有一半的意思,是在向他宣告主權,讓他不要打慕晴的主意。
他緒有些低落,趁沒人注意,默默把自己的那張九號牌放進了口袋里。
墨肖元已經有了一張9,他這張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慕晴猶豫了好一會兒,輸了墨肖元的生日。
見解鎖功,墨肖元轉著手指上的雕花銀戒,眼瞳漆黑,眉眼平靜,不半點緒。
果然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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