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夏梓木離開后,陸景灝心里就不安。
他晚上的時候本來打算直接去找的,可陸清爵被送回來時,陸建南也帶著虞芳華聞訊趕來。
夫妻倆鬧著要他把人放了,他讓人把他們趕出去,推搡的過程中,陸清爵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他上本來就有傷,這麼一摔,人差點就沒了。
虞芳華平日里畏懼陸景灝,兒子出事,卻也顧不上那麼多,一邊抱著陸清爵哭,一邊嚷嚷著要陸景灝償命。
陸清爵被送到醫院搶救,手結束后,醫生說他摔到了腦袋,以后的智力可能會連三歲的兒都不如。
陸建南和虞芳華當場崩潰,一口咬定陸清爵出事都是陸景灝害的,非要警察把他抓了,還他們一個公道。
陸景灝本不想理會他們,奈何兩人一直纏著他,最終還是鬧到了警局。
一晚上鬧得飛狗跳,直至晨曦,陸景灝才平息了麻煩,讓人扣下陸建南和虞芳華,自己從警局出來。
坐回車上,他疲倦地了眉心,緩了好一會兒,才給夏梓木去了電話,得到的結果,卻是對方已關機。
他擰了擰眉,又借了蔣棲眠的手機,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命人去探一探夏梓木的行蹤,這才得知昨晚已經飛往北國了。
在和他的爭執結束后,直接就走了。
擺明了是打算斷干凈了。
陸景灝呼吸一窒,心口也微微一。
他閉了閉眼,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昨天只是太生氣了才走的,他不能自陣腳。
他現在就買機票飛彧城,說不定等他到彧城,氣過了,自己就回來了。
......
夏梓木晚上從m國出發,由于時差,抵達彧城時同樣也是晚上。
葉南銘開了一輛包的跑車來接。
夏梓木走出機場時,葉南銘就歪歪斜斜地倚在車邊,懶洋洋的姿勢,跟沒骨頭似的。
為防止被狗仔認出來,他戴了口罩墨鏡。
可盡管如此,那一張揚帥氣的打扮依舊吸引了不路人的注意力。
瞧見出來,葉南銘立馬站直了子,大步走過來,幫把行李箱拿上車。
“怎麼大晚上的回國?要是我早上沒過問你的近況,你還打算自己一個人回家?”
兩人是表兄妹,從小一起長大,關系比外人親,夏梓木沒有拒絕他的幫忙,淡聲道:“反正可以打車,也方便。”
葉南銘關上后備箱,故意嚇唬:“前不久還有生晚上坐出租被司機先后殺的新聞,你就不怕遇上?”
夏梓木斜他一眼,“就不能盼我點吉利的?”
“,咱說點吉利的。”葉南銘繞過車屁走到駕駛座外,“你都回國了,怎麼陸景灝沒和你一起回來?你前兩天不是說你們和好了嗎?”
“您可真會挑話題。”夏梓木坐上副駕駛,“我和他分了。”
語氣輕飄飄的,像是在陳述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葉南銘呆住,“他鬧什麼?難不真想和那個楊瑛的人結婚?”
“不是他鬧,是我要分。”
“你又怎麼了?”
“改天和你說。”夏梓木閉眼靠在椅背上假寐,“送我去依依那兒,我今晚不回家。”
心還沒調節好,擔心被夏正國看出端倪。
老人家這段時間為心的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讓他擔心。
葉南銘應了一聲,直接把送到白依依在市中心買的那套房。
兩人上樓,夏梓木按下門鈴。
過了大概有兩分鐘,才有人過來開門。
溫言一一居家服休閑服,面部線條和俊朗。
他偏紅,像是剛被什麼啃過。
葉南銘吹了聲口哨,“我們是不是打擾溫好事了?”
溫言一嗓音溫潤:“嗯。”
葉南銘:“......”
他這位朋友,原本是這個格嗎?
白依依從他后鉆出來,不自然地咳了一下,道:“木木,快進來吧,房間我已經替你收拾好了。”
夏梓木從m國出發之前給白依依發過消息,十幾個小時過去,白依依慢慢的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看電視的時候就和溫言一在沙發上膩歪起來。
夏梓木要是再晚來一步,今天可能就沒機會住在這里了。
夏梓木點點頭,抬往里走。
四人在客廳坐了一會兒,葉南銘準備告辭,溫言一跟著起。
葉南銘微微詫異,“你不在這兒陪你小朋友?”
自從溫言一和白依依開始,空閑時間就天膩在一起,外人想約他出去喝兩杯都難。
溫言一解釋:“這套房只有一間臥室,今晚木木和依依一起睡,我回主宅。”
今晚白依依忘了夏梓木要來的事,他卻沒忘。
在夏梓木來之前,他本想提前把今天的福利吃了,沒想到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只喝到點湯。
葉南銘了然,“那行,走吧。”
兩人走后,夏梓木和白依依洗了澡,換了睡,就關了燈爬上床躺下了。
白依依早就注意到夏梓木緒不是很高,一直忍著沒問,直到現在徹底安靜下來了,才試探地問起夏梓木有關陸景灝的事兒。
夏梓木翻了個,背對著,聲音有些悶,“明天再說吧,我今天累了。”
不想說,白依依便也沒追問,摟著睡覺。
白依依現在手頭的工作就只有那家婚紗店,平時都比較清閑。
夏梓木還沒回去上班,自然也沒什麼事。
兩人一覺睡到早上十點多,才從床上爬起來。
休息了一整晚,夏梓木的神狀態明顯好了許多。
夏梓木打算先回公司去見夏正國,白依依也準備下樓吃點東西,便準備和一起出門。
換鞋時,再次試探地問起夏梓木在國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這次夏梓木沒有瞞,和盤托出。
兩人走進電梯,白依依摁下樓層按鈕,皺眉道:“陸先生以前人好的,最近怎麼不做人事啊?”
說完,又想了想,道:“不過我其實也能理解陸先生的做法,他也是不想讓你難......”
夏梓木不咸不淡地問:“你是站在哪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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