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左天燁咒了一聲。
百里晨風只覺眼前影一晃,再定睛看時,眼前已經沒了左天燁的蹤跡。
百里晨轉眸看宮震羽,一臉莫名其妙,“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他沒說錯話,是柳如嫣做錯了事!
阮音嫵剛為他吹了洗髓曲,氣息弱的厲害,再強行催劍氣,輕者傷吐,重者毀損心脈,居然敢在這種時候惹他的阮音嫵,真是找死!
左天燁心中惱怒的厲害,出天香院時,影亦未停頓,門前守衛只看見眼前白影一閃,就沒了左天燁的蹤跡。
他現在要去看一眼阮音嫵確實無恙才能放心,至于柳如嫣的帳,回頭再算!
而此刻的阮音嫵,正跪在左家的正廳里。
從天香院出來,本想去找左天暢辭行,路上卻聽到丫環私語,的父親來了左府!
一刻也沒耽擱就去了正廳,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父親的聲音。
“大將軍,屬下賤離世早,只給屬下留下嫵兒這一脈,屬下仰慕護國王為人,才斗膽將嫵兒許配給護國王,如今護國王已有良配,屬下還請大將軍看在屬下往日忠心耿耿的份上,退了嫵兒這門婚事!”
左徽嘆了一聲,“敬忠,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皇上再次給燁兒賜婚,并未與我提過,不然縱使拼了命,我也要推辭,嫵兒在我左家難時,而出,如今燁兒漸愈,都是嫵兒帶來的福氣,左家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怎會虧待嫵兒?退婚之事,勿要再提!”
阮靜忠一急,“噗通”跪了下去,“大將軍容稟!賤離世時曾有愿,嫵兒人后,即使是將嫵兒嫁給販夫走卒,也絕不與人做妾!賤是生嫵兒時,難產而死,拼了命才給我留下這點脈,我不能不顧的愿,還請大將軍退了這門親事!”
“敬忠,你不要湖涂!被左家退了婚的子,還有哪家敢娶?你不要誤了嫵兒的終!”即使權傾一朝的柳家,柳如詩被退婚后,也無人敢問津,至今待字閨中,何況是阮家?
“大將軍!屬下不才,收養了一個徒兒,心儀嫵兒已久,若不是屬下一時沖,將嫵兒許給護國王,他與嫵兒青梅竹馬,必是一段良緣,我那徒兒雖不,也定不會嫌棄嫵兒被退婚之事,就算他嫌棄,屬下拼著自己養嫵兒一輩子,也不會讓嫵兒與人做小!”
他越說越激,最后干脆“砰”的一聲叩下頭去,“求大將軍全!”
那清晰的叩頭聲,即使遠在門外的阮音嫵也聽的無比清晰,磕的心尖一。
前世是孤兒,這一世的阮音嫵是溺水而死,躺在床上兩天,的靈魂穿越,附在阮音嫵,才重新活了過來。
那兩天,阮靜忠不吃不喝,一直守在床邊,整個人憔悴的不人樣。
見醒來,八尺昂揚的漢子,嚎啕大哭,哭的毫無形象。
漸好后,阮靜忠對更是疼有加,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半點也不肯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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