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涼輕笑,低頭親了親的臉,“所以呀,只能由你來侍寢。”
夏微寶一口老!
“你就不會控制著點嗎,天天沉迷于。”
“朕有皇后,為什麼不能沉迷于?”
夏微寶正想發飚,卻不想陸華涼突然低頭,封住了所有的話。
一吻畢,他從后抱住,語氣繾綣,“朕很高興。”
夏微寶氣息略有不穩,說話綿綿的,“高興什麼。”
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這兩夜覺自己像是死過一遍,累死了,現在還覺得渾難。
“你終于是朕的人了,朕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夏微寶臉騰的一下紅了。
“你不高興嗎。”陸華涼哄著問。
夏微寶,“……”
說真的,不太高興。
嫁給他是愿意的,可是能不能不要那麼狼?
“皇后。”
“干嘛。”
“皇后。”
“干嘛。”
“皇后。”
“有話就說。”
“皇后。”
夏微寶,“……”慢慢吧,本宮不奉陪了。
陸華涼也不知道做什麼,就是想。
“答應朕,永遠不要離開朕。”
見不回應,陸華涼突然有些張,“怎麼不說話?”
難道還存著要離開的心思?
在外面野慣了,那麼向往自由,萬一真的還存了離開的心思怎麼辦。
“說話,永遠留在朕邊。”
夏微寶扭了扭,掙開他的鉗制,“知道了,都已經親了我還能到哪里去。”
嫁隨嫁狗隨狗,都已經把自己給嫁了,也了他的人,還能離開嗎。
陸華涼滿意地親了親的,然后拿起桃木梳替梳頭。
此時的皇后娘娘,真的太低估了皇宮的寂寞。
永遠留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新婚期如膠似漆,里調油,除了某禽太禽了點,夏微寶覺得當皇后還是不錯的。
然而,時間一久,就覺得無聊了。
似乎在宮里,沒什麼事做,每天起床都是去花園轉轉,然后等陸華涼下朝。
他很忙,雖然叛平息了,但留下的患卻沒有清除,而為了拔掉這些殘余的毒瘤,他的事非常多。
晚上又禽,將所有事都在白日里做完,忙起來陪的時間自然就了。
而在皇宮,除了他,沒人能陪。
旺財等人雖然好,但畢竟是下屬,不可能跟玩耍聊天談心。
這樣的日子久了,夏微寶就覺得有些煩了。
似乎,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陸華涼來陪。
某天當一如往常地坐在鸞殿的院子里等陸華涼下朝的時候,不經意間抬頭,看到天空中一只雄鷹盤旋兩圈,然后就飛走了。
夏微寶神有瞬間怔忡,恍惚間發現,似乎已經很久沒留意過天空的飛鳥了。
陸華涼下朝過來的時候,看到坐在鸞殿的臺階上,雙并攏,兩手托腮,呆呆地凝著天空。
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微張,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又似乎在向往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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