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病毒,不在任何一個地方,它在那幾個雇傭兵的上。
可是自從蕭茉被抓,手機被收走以後,就不知道那些雇傭兵怎麼樣了。
他們之間只有金錢易。
可蕭茉已經消失兩天了,他們哪怕是拿不到錢,恐怕也不會再留下來了吧。
再說了,再生病毒在他們的手裏,那東西,完全可以賣出高價。
所以蕭茉說帶塞爾去拿再生病毒,完全也是運氣。
「你最好不要耍花招。」聽到蕭茉說要帶他去拿再生病毒,塞爾的臉上並沒有多麼驚喜的表,反而是狐疑更多。
雖然跟蕭茉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這兩天的時間裏,蕭茉已經讓他刮目相看好幾次了。
「我跟我朋友的命都在你手裏,我還敢耍花招嗎?」蕭茉仰著臉,臉通紅,一字一句道。
塞爾沒有再說話,他鬆開了蕭茉的脖子,讓大力了幾口氣后,才道:「給鬆綁。」
早在一邊等候著的伊薩聽見這話,急忙走過來幫蕭茉解開了上的繩子。
蕭茉已經被綁了好幾個小時了,上早就僵一片了。
連站起來的時候好站了好幾次才勉強站穩。
伊薩在一旁生怕摔倒。
「帶去吃東西。」塞爾對伊薩吩咐,「找間帳篷,讓好好休息一晚。」
「是,老大。」伊薩回答。
看來是打算明天再去拿再生病毒了。
蕭茉抬手活了活,才對塞爾說:「我要我的手機。」
塞爾看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蕭茉也沒在意,直接道:「再生病毒在我朋友手上,我朋友現在在哪裏我不知道,必須打電話聯繫。」
沒有說自己的朋友是誰,但是塞爾主將霍琰帶了進來。
霍琰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茬,甚至比蕭茉還難對付。
塞爾必須得小心謹慎。
他說:「明早出發前,我會把你的手機給你。現在,你去吃飯,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出發。」
說完,塞爾就轉走了,都沒有再給蕭茉說話的機會。
蕭茉看著他的背影,咬了咬牙,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蕭小姐……」伊薩在一旁小聲道,「你該了吧,我帶你去吃飯吧。」
「謝謝。」蕭茉點點頭。
***
這一晚,蕭茉並沒有休息的太好。
因為擔心著再生病毒。
終究還是信不過那幾個雇傭兵,那時候怎麼還將病毒都給雇傭兵來保管呢?
如果雇傭兵直接帶著病毒跑路了,那跟溫朗或許都會為這個失誤而買單。
蕭一誠經常說太過傲氣,雖然聰明,但將來肯定會吃虧。
只是那時候蕭茉沒有聽。
卻不想來的這麼快。
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
可是才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聽見外面又起來,吵吵鬧鬧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蕭茉從床上翻起來,從床頭拿起外套穿在上。
走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塞爾的那些手下整齊的站在一起,個個嚴陣以待,而塞爾則是站在上首,正用沙特語說著什麼。
蕭茉聽不懂,只能站在帳篷門口,等著他們說完。
好在塞爾也沒再多說什麼了,像是在收尾了。
他吩咐了幾句,隨後手下的人有秩序的四下散開。
倒還有一些人跟在塞爾的邊。
塞爾看見蕭茉醒了,朝走過來。
「上車,該走了。」他直接道。
在沙漠這樣的環境裏,水資源很缺乏,自然不可能讓蕭茉有時間洗漱的。
蕭茉也沒說什麼,沉默的跟在塞爾的後上了車。
剛上車塞爾就將的手機扔到了上。
看見自己的手機,蕭茉頓時眼前一亮。
的心裏雖然興,但還是強忍著高興,沒有表出來。
「如果你拿到了病毒,真的會放了我的朋友嗎?」握著手機,問塞爾。
「嗯。」塞爾看起來似乎心不佳,話很。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放了他?」蕭茉問,「你想要的不過是人質,我也是人質。」
塞爾沒說話,卻看了一眼。
那一眼意味不明,看的蕭茉心頭有些發涼。
合上,絕對不問了。
還是先打電話給霍琰吧。
不管事發展什麼樣,總得讓霍琰知道現在的況是什麼。
蕭茉撥了霍琰的電話,沒一會兒電話便被接通了:「喂?」
霍琰的聲音聽起來跟平常不太一樣,帶著些許警惕以及低沉。
大概是知道蕭茉的手機被塞爾收走了吧,但是這時候卻又用這個號碼給他打了電話。
「是我。」蕭茉深吸了口氣,將自己心裏的激暫時制了下去。
天知道,現在聽到他的聲音有多高興。
「蕭茉?」霍琰微怔一下。
「再生病毒在哪兒?」蕭茉沒時間跟他解釋太多,直接切正題。
「在我這裏。」霍琰答,「放心。」
顯然,蕭茉心中的擔憂早就被霍琰想到了。
他也擔心雇傭兵會帶著病毒消失,所以在險過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雇傭兵,將病毒拿了過來。
當然,那幾個雇傭兵他也還留著。
救溫朗的時候,也是多虧了那幾個雇傭兵的幫忙。
「那就好……」蕭茉這才鬆了一口氣,「你們在哪裏,我要見你。」
聽到這裏,霍琰已經察覺出了不對勁。
他問:「他威脅你了?」
蕭茉剛要說話,又聽得霍琰說了一個地址:「帶來這裏,我們自有辦法救你。」
那是一個醫院的名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醫院,但蕭茉此時心裏擔心的,是溫朗,遲疑著。
當然相信霍琰他們能將救出去了,可是溫朗呢?
溫朗要怎麼辦?
蕭茉咬著牙,還沒說話,驀地聽見電話那頭米的聲音:「蕭茉,你別猶豫了,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是啊,塞爾可不是什麼善茬,你不能一直留在那邊。」
聽見這聲音,蕭茉錯愕地瞪大了眼睛。
剛才……是聽到了溫朗的說話聲嗎?
是不是聽錯了?
溫朗不是還在塞爾的手中嗎?
這是怎麼回事?
這般想著,蕭茉回頭震驚地看著坐在自己邊的塞爾。這一轉頭,才看見塞爾臉上平平靜靜的,看著,似乎對的通話容早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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