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卿驚目愕然:“你……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好歹對你如此上心,你難道對他毫無意?!”
哪怕不想承認,都不得不承認嬴郅現在對蕭彌月愈發上心了,且不管是視為替還是旁的,而嬴郅既然對蕭彌月有心,蕭彌月就不能對他無意,不然更讓覺得自己可笑難堪。
自己滿腔意被他漠視踐踏,他怎能把得不到的一番心思給一個不在意他的人?
蕭彌月呃了一聲,十分好奇的扭頭問從安:“你家主子到底做了什麼?為何讓楚姑娘誤解至此?”
從安眨了眨眼,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
其實他也覺得王爺對王妃是有幾分意思的,雖然說是另有用意和目的,加上蕭彌月醫毒之有助于他厲害才如此,可作為跟隨他這麼多年的心腹,從安對自家主子還是有些了解的,不管是何種心思,王妃的存在總歸是不同的。
可這些他又如何解釋,王爺的心思他知道就好,是不能多言的,而且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蕭彌月白了一眼沉默的從安,又看向楚晚卿,難得十分耐心的解釋起來:“楚姑娘,我與嬴郅不過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你的誤會有些大了,且不說他怎麼想的,你怎麼會以為我會看得上他?”
眼神嘲弄鄙夷:“你以為你喜如癡的是個什麼稀罕件?一個殘短命的廢人,我蕭彌月不是瞎子也沒缺心眼,不至于如此,你還是不要將你的盲目強行加諸在我上,這不是在侮辱我麼?”
楚晚卿不可思議的瞪直了眼,臉猙獰起來:“你……你怎能如此說他?簡直……從安,你就是這樣效忠表哥的?竟然任由這個賤人這樣辱他?!還是說你背叛表哥了?也被這個賤人勾引得忘了你的本分?!”
從安咳了一聲,低聲道:“王妃,王爺他……不至于您說的這樣,您還是注意點措辭吧,雖然您與王爺不和,也還是莫要這個時候裹挾私人恩怨啊。”
蕭彌月撇:“實話實說而已,我不解釋清楚,總不能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吧,多沒臉。”
從安鼻子。
蕭彌月冷哼,擺正姿態對楚晚卿道:“算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楚姑娘,你想讓我求你是不可能的,別太把自己和嬴郅當回事,我不吃你這套,你若是想讓嬴郅死也隨你,我又不是非要救他,沒了他,我還能早日離開這里找下一春,反正做了寡婦也不影響我找別人,倒是你,何必呢?為了莫須有的誤會折騰這樣,你真的舍得讓他死?”
“我……我……”
楚晚卿矛盾非常,也有些懷疑自己做的事算什麼了,氣不過做出這等沖之事,其實也有些后悔了,以為自己謀算得當不會餡,卻那麼快便暴了,還被架在這個不上不下的局面中,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蕭彌月又涼涼道:“不過你若是出蠱引倒也罷了,不然作為榮王妃,我還是要盡一盡本分的,你謀害我的……呃,夫君,這般不知悔改,那就只好請你去和你的婢作伴了,嬴郅的人不敢對你刑,我卻沒有什麼顧慮的。”
微笑著,云淡風輕,卻令人膽戰心驚:“他若是死了,你也別活了,我一定會讓你在他之前死,提醒你一句,我已經讓從安準備了一些水蛭和毒蛇,還有蜈蚣蝎子,屆時我會親手將它們送你腹中將你臟啃噬一空,臨死前,我會讓你后悔降生于世間。”
楚晚卿被嚇到了,面神眼可見的恐懼,煞白煞白的,見鬼一樣。
到底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哪怕有心機有手段,也沒見過真正的殘酷和狠辣,是最容易嚇唬的。
恐懼過后,突然心態崩了,徹底失了理智一般,滿目仇恨的死盯著蕭彌月,激憤扭曲的指著蕭彌月咒罵:“你這個毒婦!賤人!我當初就該直接淹死你!”
上一世溫寧做了謝景辭三年外室,最後卻死在了他大婚當日。 這一世重來,溫寧意外認了親,便主動與謝景辭一刀兩斷。 誰曾想父親出征,恰把她託給了謝家說親,於是溫寧不得已又和他住在了同一屋檐底。 初時,謝景辭神色淡淡,當真像個陌生人,溫寧放寬了心,以爲他徹底放過了自己。可等到婚事接二連三地告吹,她心中漸漸起了疑。 直到有一日,溫寧親眼看見求親的拜帖被謝景辭踩在了腳底,素來端方的世子提劍抵着那人眉心:“她是我的妻——” 溫寧腿一軟跌進了門裏,一擡頭,這纔看清他眼底毫不掩飾的佔有慾。
許靈昀穿越初就面死局,為了活命,她為自己爭取到參加覺醒大典的機會。別人召喚出來的都是毛茸茸,而她在眾目昭彰中,召喚了只凄艷詭譎,口器森然的蟲族之王。 世人皆知,皇女許靈昀自絕靈之地走出,憑一己之力將燕金鐵騎逼退千里,又將海異人族的殿宇攪得天翻地覆,其兇殘鐵血展露無遺。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當月色拂過樹梢,猙獰可怖的蟲族將少女納入柔軟的腹腔。 再之后,殘暴血腥的蟲族,乖張缺愛的人魚,狂暴兇殘的魔龍,無序的古神混沌之主,都只為她一人——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