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生和秦萬生聽了李不凡的話,互一眼后的點了點頭。
“陳道友過慮了,陳道友過慮了哈哈,只要能得到第二名,我秦家絕不食言!”
也難怪,就算是第二名,除了給李不凡一個名額,那他秦家還有兩個名額,怎麼算也是不虧的。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李不凡連他秦家修士都勝不了,那自然另當別論了。
“好,既然如此,就請秦家主賜招吧。”
李不凡放下酒杯站起來。
“陳道友誤會了,我秦家實力最強之人可不是我,而是大長老,瑞生,你去將大長老請出來。”
李不凡見此咧了咧,緩緩坐了下來。
不知為何,用了化名之后,令他心境有些急燥起來。
小半刻鐘之后,一名灰發老者在秦瑞生的伴隨下,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萬生!簡直胡鬧!靈池斗法事關重大,怎麼可以輕易給外人!”
剛一進大廳,灰發老者就一瞪秦萬生的開口,聲音獷。
這老者的修為比之秦萬生還要深厚的多,是半只腳踏結丹期的假丹境強者。
“大長老......”
秦萬生微間,向灰發老者傳音起來。
數息之后,灰發老者神稍緩,但還是冷哼一聲的開口。
“小子,區區筑基中期也敢打我們靈池的主意,別說老夫不給你機會,你若是能勝過老夫一招半式,老夫就答應此事!”
“一言為定!”
李不凡聞言一拱手含笑看著灰發老者。
灰發老者見此雙目不一瞇。
“哼,請!”
“請!”
二人出了大廳飛上低空。
“小子,看招!”
灰發老者冷笑一聲,一揮手祭出一金閃閃的飛針來。
“飛針法!”
李不凡臉一凝重之,心念一上就浮現出一件藍寶甲。
飛針法他可是很久沒有見過了。
不過下一刻,令李不凡意外的是這飛針并未形,而是在灰發老者的雙手掐訣之中針影一花的化為數百道飛針。
“給老夫破!”
隨著灰發老者的一聲厲喝,數百道針影鋪天蓋地的向著李不凡激而來,滿眼金,氣勢驚人。
而李不凡并未驚慌,他心中一催,藍金寶甲上的金紋頓時像活過來一樣。
接著“砰!”得一聲輕響激出一篷金來。
金在空中一分而開,朝著飛針激而去。
“叮叮叮叮”聲不絕。
那鋪天蓋地的針影立時被金一不落的擊中,紛紛應聲而散。
“這是什麼神通!”
對面灰發老者臉一變的心念一。
只見那些剩下的金針驀然往中間一聚,重新化為一金閃閃的飛針,就想再次施展什麼厲害神通似的。
正在這時,一篷金從一側虛空一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纏上金針,瞬間便將其纏了一個金繭懸浮在空中。
“啊?我的寶!”
灰發老者一聲驚呼,臉不由得大變。
他竟與飛針失去了心神聯系。
“到我了!”
這時,灰發老者只聽對面李不凡一聲輕喝。
頓時一道紫劍沖天而起,在空中一分二二分四化為上百道劍,朝著灰發老者鋪而下。
灰發老者眼角猛然一跳,隨即冷笑一聲的手在腰間一拍祭出一面銀盾牌。
銀盾牌漲大間往其頭頂一擋,劍就如雨一般落在其上。
一陣急促的“砰砰砰砰”聲傳出,劍被盾牌穩穩的擋下。
“哼,我這盾牌乃是法寶,就憑你區區劍......啊?怎麼可能!”
灰發老者剛面喜,就見盾牌忽然發出一陣哀鳴的抖起來。
“住手!道友住手,老夫認輸!”
他急忙一陣急呼,生怕盾牌被毀。
李不凡見此輕笑一聲的一招手,就將紫電劍收進了儲袋。
灰發老者看著飛而回的紫電劍,眼角又是不跳了幾跳。
隨后他又看了看那懸浮在空中的金繭,臉一尷尬之:“道友,在下的飛針......”
“自然是要歸還道友的。”
李不凡輕笑一聲的接過話,心念一之下金繭就一散而開,放出了里面的金針。
金針往下一落,接著震一下的被灰發老者收走。
“道友神通之大,令老夫甘拜下風,靈池斗法一事,秦家就多仰仗道友了!”
灰發老者說著老臉一紅,就轉離去。
其實這秦家大長老不管是飛針還是盾牌,都可以說非同小可了。
只不過可惜的是他遇到了李不凡這個上界之人。
而此時的秦萬生和秦瑞生,早已看得心花怒放。
“陳道友,好本事啊!”
“哈哈哈,我秦家得陳道友相助,只怕是要崛起了啊!”
二人見大長老落敗,不怒反喜的拱著手走向李不凡。
“二位道友謬贊了,在下也只是僥幸而已。”
李不凡微微咧了咧。
“好,陳道友,我這就吩咐下人為你準備住。”
秦瑞生更是用傳音喚進一名侍。
“將江安偏院打掃一下,有長老要住!”
那名侍誠惶誠恐的答應一聲便下去了。
而李不凡留在大廳與二人閑聊了起來。
一刻鐘之后,李不凡被秦瑞生帶到秦家建筑群一側的一所“江安”的偏院中住下。
這里較為偏僻,院中有一座三層樓的閣樓,對此李不凡還算滿意。
李不凡進閣樓中,布下一個幻陣和一個隔絕神識的陣法。
才安心的住了下來。
那靈池開放還有半年時間,李不凡在此自然要好好修煉一番。
就如此,李不凡在閣樓中一連大半個月都未出來,令秦萬生和秦瑞生對李不凡的苦修行為大詫異。
“這陳道友還是個苦修之士。”
秦瑞生心里不由得想到。
這一日,李不凡正在閣樓中打坐。
“有趣。”
忽然他神一的睜開雙眼,口中喃喃一聲。
在李不凡的神識應中,那雙靈的年秦元又鼻青臉腫的回家。
這大半個月時間里,已經是第三次如此了。
而秦元的父親秦瑞生對此,每次除了說秦元幾句,也只能嘆口氣的別無他法。
又過了幾日,秦元又出了秦家。
這次李不凡的用神識跟蹤著秦元,發現他一直來到一座稍矮的山峰才停下腳步。
這里正有三人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