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李淑清傷心絕的時候,凌清月就來了。
一看李淑清跟死了媽似的表,凌清月就覺得有些不好。
「錢呢?」冷冰冰的問。
「我沒拿到。」李淑清噎著回答。
這兩天,凌清月也不完全是把希放在李淑清上,可每當有辦法時,最後都會莫名其妙的被破壞掉。m.
最後的防線就是魏家的錢財,可現在李淑清又告訴沒拿到。
凌清月有一瞬間的頭腦空白:「李淑清,看來我和你說的話你是完全當耳旁風了。」
「周三!」
「你去,我要見到魏寶山的一雙手!」
一個形如鬼魅的男人低聲應是。
「別!不要!」李淑清嚇得尖聲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找了!是魏春茗提前把錢轉移了,現在放哪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求你!我以後一定聽話,好好替你辦事,不要寶山!嗚嗚嗚!」
「求你,我給你磕頭!」
「這些錢我一定會補上來的!」
李淑清跪在地上抱著凌清月的哭喊道。
「滾,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知道你毀了我多大的事業嗎?!」凌清月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把李淑清這個蠢人一口口的撕碎!
現在李淑清這兒拿不到錢,怎麼在一晚上湊到那麼多錢?!
周五沒了,以後黑市的生意怎麼辦?
還有那個人給自己的任務,沒有錢,本完不!
現在是寸步難行!
而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蠢人造的!
李淑清還在無知無覺的磕著頭,本不知道凌清月看著的目在泣。
「夫人,我去嗎?」周三恭敬的問。
「不要!」李淑清凄厲的大喊。
「我有辦法!對我有辦法。是這樣的,錢在……在魏春茗手上,」李淑清哭的哽咽,「你們把寶山綁過來,威脅他錢。寶山現在是魏春茗唯一的兒子,他肯定願意的!」
「還來得及!我求你!嗚嗚嗚……」
「不要寶山……」
「只要事以後,你把寶山安然無恙的放了,這件事我絕對不敢說。」
「對……你看這樣行嗎?」
李淑清結結的把要說的話說完。
只要兒子還在,錢沒了也沒什麼……
聽了李淑清的話,凌清月勾一笑,輕細魅的說:「你這個蠢貨倒是出了個好主意。」
「周三,照說的辦。」
「哦,對了,聽的,先不要傷害魏寶山。」
周三看了一眼李淑清,然後輕飄飄的離開了。
看見周三的手,李淑清眼裡閃過驚恐。
幸好臨時想出了這麼個主意,要不然,以這個人的手,寶山肯定要沒命的……
「你也跟著我一起走吧。」凌清月突然笑著說道。
「要是一個兒子不夠的話,不是還有老婆嗎?」
「魏春茗總不至於一個都不要吧?」
李淑清戰戰兢兢的點頭。
知道,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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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語!凌清月去找李淑清了!」魏吾彥收到消息,立馬來告訴風凌語。
「邊跟著一個高手,我們的人不敢離太近。凌清月剛進去一會,那個人就離開了,沒過一會,凌清月和李淑清也跟著離開了。」
「哦,對了,李淑清形容狼狽,看著像是哭鬧過。」
風凌語眼睛亮了:「這說明我們猜對了啊!凌清月果然沒在李淑清那裡拿到錢。」
「你去跟著凌清月和李淑清,魏寶山呢?他現在還在打牌?」
風凌語一邊說,一邊換鞋。
「對,就在高新那邊,上次帶你去過的。」魏吾彥立馬回答。
「我去找魏寶山,你也別愣著了,咱們分頭行,見機行事。」
「說不得這次你的仇就要報了!」
風凌語走出門外,突然對魏吾彥說道。
魏吾彥一愣,然後就是狂喜,「我知道了,我一定認真!」
兩人兵分兩路,各自走了。
煙霧繚繞的小房間里。
喧囂的笑鬧聲不斷響起:
「!」
「誒!等等,我要胡!」
「杠上花!嘿嘿!給錢給錢!」
「行啊,你小子,今天運氣不錯啊!」
……
這裡是一個小型賭場。
魏寶山自從被帶到這裡玩過一回,學會打麻將之後,見天的往這裡跑。
他跟著學了幾天,覺得差不多以後,就心的開始上場自己打。
這段時間,他有輸有贏,但總還是贏的。
算下來,一個月也贏了有將近五十塊錢,就是上班也掙不了這麼多錢。
更何況……
魏寶山想到他乾的事,臉上笑的開心。
他這下是不缺錢了。
就是打一輩子麻將都行!
想到這裡,魏寶山懶洋洋的扔出去一個八萬。
「誒,我胡了,不好意思,清一啊!」坐在魏寶山對面的人得意的說道。
「切,我什麼時候過錢?」魏寶山現在有底氣,不屑的說道。
其餘三人互相對了一個眼神,笑著說道:「是啊,我們這些平民小老百姓,哪有您闊氣啊?」
「就是不知道最近在哪兒發財了?要是有好的渠道就帶帶我們。」
魏寶山翻了一個白眼,「錢是那麼好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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