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大夫救救我家夫君,求求您……”
蘇巧繡也不多說,跪在地上就是磕頭,那淚珠兒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
弱弱,期期艾艾,說實話一般人看了還真不住這場景。
蘇巧繡將自己的臉抹的蠟黃,在那形和五還在那兒,很有一楚楚可憐的味道。
“唉!這位夫人你何必如此呢,在下是真的醫不,這地上太冷還是趕起來吧。”說著古蘭就想上前,但又意識到自己是男人,移的腳步一頓,滿臉的為難。
讓一旁的孟強和已經騎馬過來的李石頭看的心里直咂舌,暗忖著古師傅的演技這是厲害。
雖然吧不明白古師傅為什麼說自己醫不,但作為古師傅的迷弟,迷哥們那是一定支持古師傅的。
孟強也旋即開口勸道:“是啊這位大妹子我們古師傅雖然懂了點醫,但與城里的大夫比差的遠了,要不你進城去看看,云州城也有不好大夫,比靠聽的更靠譜些。”
“對對對”李石頭也符合著。
“不,我相信我們家親戚不會騙人,求求你大夫……”
蘇巧繡雖不知道這人為什麼一再重申自己醫不好,但是相信王妃得到的消息不會出錯,仍然固執得求著,甚至還磕起了頭。
古蘭一副為難至極的模樣,而后嘆口氣,“罷了!既然你執意如此,這樣吧先讓我看看病人再說,他先說好我醫真的不怎樣,只是是比較擅長外傷正骨這方面的,夫人還是不要抱太大希的好。”
“病人來了嗎?是在馬車中嗎?”說話間古蘭看向了門外不遠的馬車。
“我夫君太弱,經不起長途跋涉,所以……”蘇巧繡囁懦道。
“你是說你家夫君沒有過來”古蘭愣了下,而后擺手“那就抱歉了。”
蘇巧繡急了,忙道:“大夫我夫君的真的不允許親自到,不過您放心,只要你跟我回去幫我夫君看病,在診費方面我們絕對不會虧待您的。”
“這不是診不診金的事,夫人在下說了醫沒有傳言說的那麼好,你不相信,那好看著你為你夫君求醫的那份心,在下愿意幫你看,但是人沒來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夫人都說了你們是遠道而來,且不說如今臨近年關,就不是如此也不可能僅憑你們幾句話就相信跟你們回去,說句難聽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夫人應該也能理解,倘若夫人仍堅持要看病還是回去將病人帶過來吧,要是能治的話再下一定不會推。”
“不是,你們看病不將病人帶過來看的什麼病。”孟強很不理解的看著門口的人。
“就是啊,當別人傻呢,憑著你們幾句話,人家大夫就大老遠的跟著你們回去吧,誰知道是真是假,這世道這麼危險。”李石頭也說的毫不客氣。
憐香惜玉什麼的只要經過殘酷逃荒的人,基本都不會有。
經歷告訴他們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
“你們誤會了,不是我們不帶病人來,實在是來不了,我家夫君病得很重,大夫說了不宜移。”
“虞城也有大夫,那就先緩和緩和,等什麼時候能移啊再過來。”孟強說了句。
“這位大哥說的是,可正因為大夫醫治的療效不顯小婦人才會過來求醫的,你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是壞人,真的只是為了求醫。”蘇巧繡急忙做著保證。
“抱歉,若是病人在的話在下既然答應自當會看診,可如此距離恕在下莫能助,不過夫人可以先將病人的況告知,免的夫人以后再白跑一趟。”
“古大夫,小婦人知道請求確實讓人為難,可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我家夫君真的不宜移,您就不能通融一下,只要古大夫愿意去,我們絕對不會虧待您的。”
“抱歉,不是虧不虧待的問題,這種事也真的沒有辦法通融,而且不見到人我也不知道病人況,在下說了擅長的是外傷這方面的,就算是去看也是白跑一趟,再者夫人可以去城中詢問任意一位大夫,如此遠的距離會不會有大夫愿意去,恕在下真的無能為力,而且夫人就不仔細想想若是我醫真的如此高明,為何此這麼冷清。”
別說,這話還真的有點說到蘇巧繡的心里了,相信王妃調查出來的事實,但并不代表心里沒有懷疑。
真的是明醫的話看病求診的人應該不才對,可這里一個人都沒有,確實也太冷清了。
“大夫……小婦人夫君真病的很厲害,經不起路上的顛簸,您行行好……。”
懷疑歸懷疑,都已經在王妃面前保證了,人肯定是要請回去的不論以任何的辦法,蘇巧繡苦著一張臉繼續懇求。
“這樣吧,為免夫人說我太過于不近人,夫人先說說病人的況,讓在下斟酌斟酌。”
雖然蘇巧繡做好了不管如何都要將人帶走的打算,但此刻若是什麼都不說就有些太奇怪了,想想確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遂開口:
“我家夫君起初是高熱,后來吃了幾日的藥高熱是下來了但低熱卻一直不退,并且伴有很明顯的肺部不適咳嗽劇烈,渾還伴有疼痛。”
古蘭聽到渾還伴有疼痛這幾個字時目一閃。
“生病的原因呢?病了多久,以前有沒有相同的況?”
“這個重要嗎?”
“當然,因為沒有見到本人,所以病因病史還是很重要的,若是風寒引起的與怒及攻心著急引起的病癥在用藥上肯定會有所不同,病人以往若也經常如此,那麼在用藥上肯定要斟酌再三。”
這麼一番話聽著就比虞城的大夫還靠譜,他們只看病開藥都沒有如此細致的詢問過,以至于讓蘇巧繡心底突然間升起了些許信心,覺這位大夫或許真的王妃調查出的確實有點能力耐。
想到爺生病前那晚鐵青的面蘇巧繡開口:“生病之前確實有生氣。”
“那就是怒火攻心,再加上寒氣,那就不怪肺部不太好,那以往呢?有過這種況嗎?”
蘇巧繡想想好像還真的有,每一次爺生病前好像都與緒有點關系,旋即點點頭。
“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嗎?”
“小婦人跟夫君的時間短,但這一年多的時間好像生病確實有些頻繁。”
古蘭眉梢揚起,一年多的時間,時間上倒是能對的上,心里預愈加的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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