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際酒店西餐廳——
祁嘯寒切著品相不錯的牛排,突然說了句。
“你覺不像親生的。”
這讓正品著紅酒的秦七月作一滯。
“怎麼,你沒懷疑過?”
祁嘯寒見狀,也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當然懷疑過。”
尤其在和姬南潯分手后的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懷疑。
秦七月苦笑。
祁嘯寒突然提議:“那不如找時間去做下親子鑒定?”
秦七月沒回應,只是仰頭將一整杯的紅酒灌腹中。
“怎麼,他們那麼對你,你還不希離他們?”
“不是不希,只是有些害怕面對。如果我不是他們的孩子,那我又是誰?”
心煩悶,秦七月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
很快,酒瓶空了,秦七月也醉了。
如果祁嘯寒提前知道秦七月醉酒是這德行的話,他剛才絕對不會放任秦七月喝酒喝得跟白開水似的。
大馬路上,祁嘯寒剛從泊車小弟手中接過車鑰匙,就看到秦七月靠在路燈下,大聲嚷嚷著:“我是誰家的?快來把我領回家啊!”
也許是因為秦七月長相出眾,也可能是開始稽地往路燈桿上攀爬,總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甚至還有人拿出了手機,想要將這稽的一幕分給廣大網友。
祁嘯寒尤為頭疼,但最后還是上前,把那掛在路燈桿上的人抓了下來。
然后又讓洲際酒店的人過來,幫忙理了那些圍觀人士記錄下來的視頻。
半個小時后,他總算把爛醉如泥的人搬回家。
但人的做妖還在繼續:“老公,你的板怎麼這麼,是不是想跟人家嘿咻?臭死鬼!”
嗯,爛醉如泥還不忘撥!
普通人可能會羨慕妒忌恨,可祁嘯寒真的不來。
因為……
秦七月這話,是對著一椅子說的。
呵呵,他祁嘯寒長得像椅子?
祁嘯寒格外窩火,“松手!”
他想拽開秦七月懷中那椅子,結果反挨了一掌。
祁嘯寒怒不可遏。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敢打他。
結果這人不僅打了,還照著他的臉打!
那一瞬,他幾乎有了要將這人活活掐死的沖。
可剛準備手,就看到那人抱著椅子:“滾,誰也別想分開我和我老公……”
滿腔的怒火,又莫名其妙消失得無影無蹤。
*
隔天一早,祁嘯寒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秦七月拎著一把椅子,怒氣沖沖地站在他跟前。
“你干嘛把椅子扔在我被窩里?”
“不是你說它是你老公,讓我不要妄想著把你們分開?”祁嘯寒沒好氣地回應著。
就因為要和“老公”恩,他只能委屈自己睡沙發了。
沒想到還被倒打一耙!
“我瘋了不,把它當我老公?”
秦七月堅決不承認這麼丟臉的事是做出來的。
但祁嘯寒卻反手將拽到沙發上,欺而上。
“你倒是說說,我和那破玩意哪點像?說不出來,那今天你就不用去上班了。”
被當椅子,祁嘯寒也是滿腹牢,得找宣泄的出口。
至于不用上班要做什麼事,祁嘯寒沒說。
但秦七月到他的蓄勢待發,又怎麼會不清楚他這是想對……
“你的和它一樣?”秦七月抓耳撓,面紅耳赤。
但某人還意興闌珊:“哪里的?指出來?”
秦七月正糾結著要不要指,這時的手機響起。
也許是良心發現,祁嘯寒松開了的手。
秦七月得空,接了電話。
電話是蕭家家主蕭嘉言打來的,請秦七月過去幫他夫人做針灸。
秦七月毫不遲疑回復道:“沒問題,晚上我空過去一趟……”
但剛掛斷電話,就迎來祁嘯寒不悅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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