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經猜到了,還問我干什麼?”
秦七月將手機丟還給祁嘯寒。
對,其實知道以祁嘯寒的腦子,肯定早已猜到發生了什麼。
所以說和不說對他而言,沒什麼區別。
祁嘯寒接過手機,順手將秦七月圈在懷中,將整張臉都埋首于的頸窩里:“所以是安娜綁了你?”
雖然秦七月已經平安歸來,雖然他也知道那些人并不能傷到秦七月,但他還是心有余悸,因為他不能承任何一丁點痛失的可能。
只要一想到就在今天,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將走,還極可能傷害了,祁嘯寒就恨不得將那人撕碎。
聽著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秦七月閉上了眼:“嗯,不過沒能得逞,反倒還吃了點苦頭,所以放出了這些視頻反擊。”
可關于安娜到底吃了什麼苦頭,秦七月并不想明說。
怕祁嘯寒覺得惡毒,那麼狠地毀了一個孩子的清白。
但又不是圣母婊,真沒辦法原諒這種費盡心思要毀了的人!
可顯然,男人在意的并不是安娜有沒有吃苦頭的問題,而是……
“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聯系我?”
祁嘯寒咬了秦七月的脖子一口。
力氣沒有收斂,甚至還發了狠,帶著懲罰味道的架勢。
“嘶!”
秦七月吃疼。
不用撥開自己的長發,就知道某人肯定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
反手想給男人一個拳頭,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搞突襲。
可男人似乎早料到會出拳那樣,在揮出拳頭的第一時間,他就用大掌包裹住了秦七月的拳頭。
再然后,他也收斂了之前啃咬的力道,輕輕地挲,緩解秦七月痛楚的同時,也傳達他的憐惜。
也許是好了一些,秦七月沒有再掙扎反抗,雙眼一度愜意地微瞇起來,像只打盹的貓咪。
“就他們那點手段,還不能拿我怎麼樣。”
對,自信安娜那點小把戲無法傷到,所以發現被綁的第一時間,并沒有找幫手。
但男人卻接不了的說辭,依舊啞著嗓音,在的耳畔低語著:“我知道你很能干,可是凡事都有個萬一。就像你上次墜崖那樣……”
哪怕現在已經確定還安好無事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可祁嘯寒現在每天夜里還是總莫名夢到墜崖時的畫面。
每每醒來,他都是一的冷汗,需要再三通過信息或是電話確認真的安好無事,才能安下心來。
所以他現在真的無法接到任何風險,尤其是他還不能陪同在邊。
秦七月無法反駁。
因為那次的確也認為墜崖后能完,誰想到出了意外,了傷。
若不是紀修辭趕到,那天的確就是的忌日了。
耳畔,男人的低語還在繼續。
“七月,我現在真的無法忍任何失去你的可能。所以以后不管能不能搞定,都給我一個消息好嗎?”
這明顯低了音量,多了一卑微不說,還帶著刻意的討好與哄。
讓人不難聯想到他的無奈和擔憂……
也許是被他了,也可能是得到了釋懷,秦七月輕聲哼了下,算是答應了。
男人喜出外,低頭吻上了。
秦七月試著推開,但最后還是放棄了抵抗。
漫長而好的夜晚,也正式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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