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這是姜老先生養在我們馬場的苜蓿。”
苜蓿是一匹金的馬兒,被照看得極好,皮順又有澤。
祁嘯寒眼看著秦七月和那礙眼男人從眼前飛馳而過,索躍上了苜蓿的馬背,朝秦七月他們追趕了上去。
秦七月和艾倫正在努力追趕,爭奪第一。
結果另一匹馬兒快速竄到了他們兩人之前。
“那是誰啊,我不是跟他們吩咐過別讓其他人進來了嗎?”
艾倫為國王,向來都習慣走到哪里,哪里除了他的工作人員就沒有其他人。
哪怕在迪斯羅津城,他也不是很習慣和別人公用一個馬場。
“這幫沒用的廢,連馬場都管不好的話,還不如回娘胎里重塑。”
艾倫罵罵咧咧,一度想讓馬場的工作人員以及他的手下,聯手將這個突然闖了馬場的男人和那匹馬兒趕走。
但這時,秦七月瞥了跑在前方的馬兒背上的男子一眼,突然瑰麗一笑。
“那是我男人,誰敢趕走他,誰就是跟我作對!”
“你男人?”
艾倫驚訝中,被秦七月搶在了前面。
回過神來,他連忙吆喝著馬兒追趕上去。
就這樣,他們三人很快跑完了全程。
祁嘯寒第一個到達,秦七月第二,艾倫第三。
“好久沒有這樣跑一場了,真是暢快。”
艾倫嘆著。
“別忘記把那枚鉆給我。”秦七月從馬背上下來。
但同樣從馬背上下來的祁嘯寒,卻捕捉到了重點。
“什麼鉆?你要的話我弄給你。”他拽住了秦七月,帶著薄怒。
言下之意,沒有必要為了這種破爛玩意和別的男人逛馬場。
秦七月一看就知道,這男人吃醋的老病又犯了。
“一百五十克拉的鉆,你說弄就能弄到?”
不知道是缺筋,還是看出了什麼,故意在氣祁嘯寒,艾倫還著重強調了“一百五十克拉”這幾個字。
但后者卻仿佛沒看到他穿著這麼耀眼的國王,還說:“不就是一百五十克拉嗎?我現在就讓人在我的礦山里找。”
艾倫險些笑噴:“說得好像你真有礦山似的。”
對,艾倫對金錢沒概念,但對礦山有概念。
沒有擁有一座礦山,對他而言算不上有錢人。
所以在他眼里,祁嘯寒應該談不上有錢,所以除了長相,一無是。
只是他剛取笑完祁嘯寒,秦七月就告訴他:“他家有礦的,應該有百來座吧。”
對,祁家在國是產業龍頭,但真正的產業還是在海外。
所以是祁嘯寒的名下,就有百來座礦山。
再加上姜氏這邊,據說也有幾座不小的鉆石礦山。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祁嘯寒已經算得上是礦產大亨了。
“百來座?真的?”
艾倫險些驚掉了下。
他們皇室也才擁有五座礦山,五代之就食無憂了。
這百來座礦山的話,他們家的錢豈不是多到祖祖輩輩都花不完?
“你可以搜索一下東境祁家,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艾倫知道七月陛下誠不欺他,所以連搜索都沒有,就連忙殷勤地向祁嘯寒遞上名片。
“你好我是慕芳洲國王艾倫,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坐下來聊一聊礦山行業今后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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