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你怎麼知道我們要見伯爵?”
“你知道伯爵是誰?”詹寧斯也追問著。
常蘇神一笑:“等下你們就知道了。”
隨后連給他們端茶水都沒有,將幾個空杯丟在了桌子上,就離開了包廂。
看著桌子上橫七豎八的輩子,詹寧斯還是控制不住,將心里的擔憂說出來:“爸,我怎麼有種知覺,七月就是伯爵?”
結果當場被約瑟夫訓了。
“你在開玩笑嗎?伯爵堪稱比華爾街一眾盤手都要老道的任務,怎麼可能是一個黃丫頭?”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
但那個想法就是忍不住冒出來!
詹寧斯還沒有說完,就被約瑟夫打斷了。
“沒說這些沒用的。你趕去催催伯爵那邊,不是說不喜歡別人見面遲到嗎?他怎麼都到了時間還不現?”
后面的那話,約瑟夫對著管家說的。
但話音剛落,包廂門就被推開了。
接著,就是華麗的音:
“時間剛剛好而已。”
這聲音,讓包廂的三個男人齊齊向門口,就見那穿著藍黑撞大的人推門而。
的頭頂還帶著一頂貝雷帽,茸茸的看著讓人心里發暖。
長相也漂亮得不可思議,是讓人一眼就惦記上的那種。
但此刻最讓約瑟夫和管家震撼的,是面容上與秦菲的相似……
“你、你是菲菲的私生!”
約瑟夫近乎咬牙切齒。
因為這孩的出現對他而言,無異于時刻提醒著他腦門上的青青草原。
“七月?你怎麼來這了?”
詹寧斯也跟著出聲。
管家雖然心里格外震撼,驚嘆著秦菲的好基因都傳給了這個孩,但他更知道這里沒有他說話的份兒。
“你和我媽媽又沒有結婚,我最多算是非婚生子,談不上是私生。而且,我媽媽也不喜歡別人用私生稱呼我。”
秦七月不急不緩地懟了回去,約瑟夫的臉眼可見地漲紅起來。
但秦七月沒理會他是不是在生氣,只看向詹寧斯說:“你們約見面的,失憶了嗎?”
詹寧斯皺了皺眉,又問秦七月:“那伯爵呢?”
約瑟夫也看向包廂門口。
對,在他們看來就算伯爵和秦七月有聯系,但也絕非秦七月一人。
所以,后頭應該還有一個高手才對。
他們要接的,也只有那個高手。
只要說服那個高手不要再參合進來,秦七月他們沒有必要放在眼里。
可張了大半天的門口,他們始終沒有看到其他人再推門而進。
倒是等來了秦七月的一句話:“伯爵就是我,我就是伯爵。”
“不,這怎麼可能?”詹寧斯雖然才到過這個可能,但還是無法接。
而約瑟夫則完全不相信秦七月的鬼話:“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怕你,不戰而敗?”
對,他也無法相信秦七月就是那老巨猾的伯爵。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懶得瞞你了。”
秦七月笑了笑,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那副慵懶又不做作的王者姿態,讓約瑟夫的臉又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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