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立馬警惕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順子一擺手道:“反正不會害你們,等你們見到他了自己去問。”
“我三叔呢?”吳小邪問。
順子搖頭,目盯著上方燈里閃爍的黑影,“我也不清楚,反正肯定在這地下宮殿里。”
胖子聽著上方越來越大的靜,低聲音罵道:“你們特娘的能不能有個輕重緩急,死人鳥都特娘的要在咱們腦袋上拉屎了,還不抓時間跑路等著也加鳥糞大軍嗎?”
順子看了看后,估著陳皮阿四他們應該已經跑遠了,這才趕帶路率先跑出前殿,“快走!”
吳小邪他們趕跟上,后一陣陣勁風襲來,胖子扭頭端著槍就是一連串掃出去,打退追來的幾只人面鳥。
前殿出去就是一座漢白玉長拱橋,吳小邪他們跑上橋,后的人面鳥追不舍,潘子他們連連向上空掃,可以聽見有被打死都人面鳥掉到橋下的黑暗中。
槍口突突的火更讓他們暴在捕食者的目下,一時間攻擊更為迅猛。
吳小邪打空槍里原本的,正從兜里掏出滿的準備更換,忽然覺有什麼抓住他的肩膀往上一帶,一下子就摔了出去,腦袋撞到側邊的欄檻上,很快冒出來,手里拿著彈匣也不知摔到了哪里。
掙扎著爬起來,耳邊忽然“嘶”的一聲吼,還沒反應過來,胖子一槍托就將趴在他背上的人面鳥砸了兩半。
腥臭的綠水劈頭蓋臉淋在吳小邪臉上,也不曉得這臟有沒有毒,幸虧有防毒面護著。
吳小邪跪爬在地上,手索彈匣,不妨被急退的胖子踩了一腳,“嗷”的一聲痛呼出來,“胖子你大爺的踩我手了!”
胖子“哎呀”一聲,趕挪開腳,對著天空瘋狂掃,火閃爍,無數黑影掠過他們頭頂,不斷撲閃攻擊。
“這太多了我們本打不完!”潘子沖著順子狂吼,“我們不能一直這麼被,快想個辦法!”
吳小邪沒找到那匣子彈,不敢再浪費時間,趕忙爬起來從胖子兜里掏出一只鑲上,“砰砰”打出兩槍,大吼道:“我三叔到底在哪兒?”
順子神并不顯慌,反而很鎮定,“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在這玄宮之,他當初安排我接應你們的時候只留了一句話,說是‘玄武拒尸之地’,你們有誰曉得這是什麼意思嗎?”
啥玩意兒?玄武拒尸?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句話的深意,前面跑著的胖子忽然手將他們攔下,定睛一看,才發現接近拱橋末端的地方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坍塌了。
“這下完犢子了。”胖子一臉灰敗,“胖爺手里的子彈不多了,你們呢?還剩多?”
“能跳過去嗎?”潘子問完就發覺自己問了一句傻話,斷橋離對面的皇陵界之間起碼六七米遠,除非變異或上翅膀,否則沒有人能在不借助工的況下跳過去,然而現在況急,他們連歇口氣都功夫都沒有。
“沒時間了。”胖子把槍往吳小邪手里一塞,然后助跑過去迅速一躍,胖胖的子騰空,像炮彈一樣砸在對面的邊緣住,兩條胖撲騰著,是靠著萬能墻的臂力爬了上去,然后回招呼吳小邪他們把槍扔過來趕跳。
吳小邪簡直目瞪口呆,著腳下的深淵,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心說死胖子這狗日的別看的很,跳起來跟老虎似的,嗖一下就過去了,這下可難為他這個平時缺乏鍛煉的戰五渣了。
“磨嘰啥呢?趕跳,胖爺在這頭接著!”胖子一邊放槍綁他們拖延時間,一邊催促道。
吳小邪猶豫了兩秒,邊上的順子已經把槍丟過去,蹭蹭兩下就躍了過去,懸在半空還沒落地呢就被胖子拽住提了上去。
這邊只剩下了他和潘子,吳小邪更著急了,心里止不住悔恨自己平日里為什麼不注意鍛煉,事到臨頭了屁本事也沒嘚,只能干著急。
潘子打空了手里的彈匣退這一攻擊,又放上一個,然后對吳小邪道:“小三爺快跳過去,我給你做掩護。”
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吳小邪也沒有時間再害怕和糾結,心一橫,沖胖子大喊一聲“拉著我點兒”,然后縱一躍,放一騰空的瞬間,忽然余瞥見還站在斷橋邊的潘子忽然臉大變,還試圖手來拉他。
吳小邪高高躍起在半空踏出一步,下意識回頭,一個無比巨大的黑影子鋪天蓋地砸過來,一翅膀就將他騰空的沖勢給扇歪了,瞬間失控,在背后背包的重力下他的翻轉,面朝上仰躺著直直朝下方的黑暗深淵摔去,連一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小三爺!”潘子大吼一聲,撲到斷橋邊,長的手臂徒勞地握住一把空氣。
唰——
一道亮白的流星自深淵升起,劃破黑暗,在上方攢的黑影中炸裂開來,發出耀眼奪目的芒。
霎時間,整片上空宛如白晝。
被刺目的白一照,上空撲騰騰一陣,羽和灰塵像雪花一樣掉,眨眼間,迫在上空的黑影全部消失殆盡。
潘子他們忍著雙眼的酸痛,趕向拱橋下面的深淵看去。
原來深淵有盡頭,下面是古老皇陵的護城河的河床,河床上擺放著一只碩大的熒充氣墊,方才掉下去的吳小邪正閉著眼睛呈大字型躺在中間。
充氣墊旁邊還站著一個他們無比悉的人,正是先前去探路,結果一去不見蹤影的張杌尋。
先前那顆信號彈已經有些暗淡,張杌尋又打出一顆,然后沖上面的潘子幾人招手,“快下來。”
胖子笑罵一聲,“你小子他娘的跟算好的似的,每次都來的這麼及時。”
“廢話,趕下來。”張杌尋笑道,“接下來的路得從這里走。”
沒有了人面鳥擾,胖子他們固定好繩子垂下來,一個接一個順著繩子溜到充氣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