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失誤的那一章沒有人買吧,實在是太對不起大家了嗚嗚x﹏x,明天編輯上班我聯系一下他,看能不能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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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邪和胖子兩個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地往裂谷的另一頭跑去。
吳小邪因為上的傷,幾次栽倒爬不起來,胖子既要背著張杌尋,還要拖著吳小邪。
上的傷口已經麻木到覺不到疼痛了,全靠求生的本能和意志力支撐著,不停地向前,再向前,到最后幾乎了往前一點點挪。
兩人翻過一座小山一樣的巨石,下坡的時候,胖子終于堅持不住,一往前栽去。
手上下意識一扯,吳小邪也跟著滾下去,連帶著背上的張杌尋,三人一下子滾到坡下。
胖子的腦袋到一塊不怎麼尖銳的碎石上,撞得他眩暈了幾秒,趴在地上緩了一會兒,強撐著爬起來,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天真,別睡,我們馬上就能逃出去了。”胖子拍了拍歪在旁邊的吳小邪。
吳小邪稍微了一下,牽了背上的傷口,立馬疼得出聲來,傷的那條因為失已經冰涼到沒了知覺。
吳小邪了口氣,恍惚道:“我們還活著嗎?”
一陣陣犯暈的大腦讓他一時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胖子苦笑一聲,“活著,不過也跟死了沒差了。”
吳小邪艱難地爬起來,往胖子背上看去,“木魚呢?他怎麼樣了?”
胖子一愣,下意識往背上去,不曾想手是空的,登時驚出了冷汗,“壞了,我把木魚給摔沒了!”
吳小邪一聽也急了,“手電筒呢?手電筒摔哪兒去了?”
前面不遠的黑暗中有一束微弱的白。
“在那里!”
胖子爬起來,攙起吳小邪,兩人連滾帶爬地挪到白跟前,才發現發的不是手電筒,而是頭燈,估計是從張杌尋兜里掉出來的,可能是磕到了開關,這才亮起來。
吳小邪撿起頭燈,往四周照去,看到了地上暈染出來的跡,一直延到前方的三叉路口。
“找到了。”吳小邪驚喜道。
兩人趕走過去,把趴在地上的張杌尋翻過來,試了試心跳,頓時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有氣呢。”
吳小邪順手試了試額頭的溫度,驚訝,“咦?似乎沒有先前那麼燙手了。”
說著手開張杌尋的服,掀起繃帶的邊角一看,左邊因為高溫燒起來的黑麒麟紋也比之前淡了許多。
但是右邊膛上的赤焰紋還是一如既往的活躍,沒有半點偃旗息鼓的意思。
不過萬幸的是,許是遠離了青銅門,張杌尋上孔冒的現象也消失了。
胖子納悶地嘀咕道:“那破青銅門莫不是和木魚八字兒犯沖?那小哥進到那邪門里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吳小邪搖搖頭,不確定道:“小哥既然是主進青銅門的,或許,可能,應該不會出事。”
胖子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悶油瓶是個很謹慎的人,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咱們還是趕先帶著木魚出去吧,這里也不一定安全,鬼曉得那些死鳥會不會鍥而不舍地追過來。”
吳小邪點頭,把張杌尋扶到胖子背上,打著礦燈照在前方的三叉裂上,兩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傻眼。
“怎麼走?”胖子輕聲問。
吳小邪瞇了瞇眼睛,往前湊了兩步,把礦燈往左邊的裂側壁上晃了晃,道:“你眼神兒比我好,你看那邊,那里是不是刻了個什麼來著。”
胖子瞇眼一瞧,當即罵道:“這丑箭頭一看我就知道是老潘那家伙刻的,跟邊上的隙接在一起,胖爺險些沒瞧見,特娘的也不曉得搞漂亮點兒。”
“有就不錯了。”吳小邪把張杌尋趴趴垂下來的手臂搭上去讓環著胖子的脖子,“先別廢話了,我們趕走吧。”
胖子把張杌尋往上背了背,著前面漆黑的裂,咬牙,“走。”
兩人走進狹窄的裂,吳小邪扶著石壁走在前面打著燈照路。
走了十幾米,忽然發現前面有白的燈影晃悠,腳步一頓,遲疑間,那邊傳來悉的聲音。
吳小邪小聲對胖子道:“聽起來像是潘子的聲音。”
胖子頓時激了,扯著嘶啞的嗓子大喊,“老潘!是你們嗎?”
那邊的影停了一下,然后迅速跑過來。
“小三爺!”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潘子帶著幾個老外背滿了子彈,看著還好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小三爺,差點喜極而泣。
胖子哎呀一聲,激地都想給潘子一個擁抱,“你們可算來了,快,老潘,快把木魚接過去,阿寧的那個隊醫還活著嗎?木魚快不行了。”
潘子大驚,一看渾染的張杌尋,頓時急得什麼都顧不上了,忙把張杌尋接過去背到背上,率先往來的方向跑去,“快跟我來。”
胖子和吳小邪兩人也被來接應的老外背起來往那邊跑去。
等到了地方,背著胖子的那個壯實得像頭棕熊似的老外也累癱了。
阿寧的胳膊上打著三角繃帶吊起來,看到吳小邪三人還能活著回來,有些意外,不過也沒說什麼,立馬招呼隊醫過來給三人治療。
其實三個人里要說傷勢最輕的還是張杌尋,但同時失最多的也是他。
隊醫開始看到張杌尋上被浸的服,了一聲上帝就開始畫十字架禱告,直言失這般嚴重,沒有輸設備和源,就算臨時救回來一口氣,最終也會因為缺而死。
胖子一聽就大罵,“放你特娘的屁,我們木魚好著呢,你他娘的再胡說,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隊醫不服氣,但他中文不咋地,日常流勉強可以,但要是吵架,一百個他也比不上一只火力全開的胖子,險些被胖子給噴自閉了。
吳小邪和潘子趕勸架。
潘子攔著怒氣沖沖的胖子,吳小邪趕對隊醫解釋道:“我兄弟脾氣有些差,你多擔待些,還是麻煩你給木魚治療一下,他上的都是和那些怪鳥打斗的時候沾上的,其實他上的傷口不多,真的,他就是有些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