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歆月離開后,湯雪兒關了門,跟梁千歌說:「我和這位蘇小姐是鄰居,我們倆的車位也是挨著的,我助理老是停錯,每次都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唉,這小區連個地下車庫也沒有,要不是圖個方便,誰住。」
湯雪兒去房間里換服打算下樓去挪車,梁千歌沒說什麼。
……
梁千歌回到安城陪兒子瀟灑了幾天,就迎來了綜藝錄製。
在開拍前,會有一個短短的先導片,先導片的容臺本上寫的是所有嘉賓一起聚餐。
因為是安城電視臺的節目,拍攝地點也是在安城,因此十四號的晚上,所有嘉賓就都抵達了安城。
聚餐定在十五號,聚餐的地點導演組訂的是一家安城本地比較出名的烤魚城。
梁千歌因為是安城本地人,因此去的最快,穿了一件比較寬鬆的黃卡通人T恤,下是牛仔,整個人看起來明青春,像一個真正二十五歲的孩,這也是春堇讓這麼穿的,說按照梁千歌平時的穿習慣,穿太了會有距離。
梁千歌第一個到,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把引到指定包廂,包廂里沒有人,但有攝像頭,梁千歌放下隨攜帶的小背包,坐在一張椅子上,東張西。
過了一會兒,包廂門被打開,梁千歌立刻站起來,這次進來的是個男人,四十多歲的年紀,穿的是一件格子襯衫,長得很高。
看到梁千歌,這位男士有點遲疑,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才握著門把手走進來,說:「你好。」
梁千歌趕說:「您好,祁老師。」認得這位是演藝圈的一位前輩,祁正,來之前,搜索過所有嘉賓的百科。
指著包廂里的沙發說:「您請坐。」
祁正走了進來,卻沒坐下,他問:「請問你是……」
梁千歌自我介紹:「梁千歌。」
「哦,我知道你了。」祁正說著,出手,說:「祁正。」
「我知道。」梁千歌笑著跟他握了手,想起了定綜藝嘉賓那天,電視臺的高管跟說過的話,說這是祁正離婚後的第一次出境,節目噱頭會很好。
梁千歌說:「祁老師是前輩了,我還記得我小時候就背著我爸媽,看您演的電視劇。」
祁正笑著說:「又是看我的電視長大的,哎,其實我只是出道早,真的不是老。」
打開了話匣子,後面的寒暄就容易起來。
梁千歌小時候實際上本不看電視,從小的學習力就非常大,孟暉良給制定的人生里,本沒有娛樂這一項,這麼說,也不過是活躍一下氣氛。
兩人一個坐椅子,一個坐沙發,聊了一些祁正年輕時候演的經典劇,又過了一會兒,包廂門被輕輕敲響了。
梁千歌扭回頭說:「請進。」
門小心翼翼的被擰開,外面探出一顆藍的腦袋來:「你們好……」那顆腦袋的主人細聲細氣的說。
梁千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祁正沒站,但也稍微傾了一下,往外看,同時問道:「誰來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小男生走了進來,他的臉都是紅的,看到房間里的兩人,規規矩矩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說:「祁老師好,梁老師好。」也是一個來之前做過功課的人。
梁千歌擺擺手說:「別我老師,我名字就好,我梁千歌。」說著出手。
年輕小男生趕惶恐的雙手接過,握了手,說:「我孫信然。」
當紅男豆,十六歲出道,十八歲火遍全國的00后。
梁千歌與他鬆開手,轉頭跟祁正說:「祁老師,您聽過信然的歌嗎?」
祁正說:「我五音不全,還真不怎麼聽歌,小孫是吧,這邊來坐。」
孫信然便過去跟祁正挨著坐,不過中間隔了一段距離,祁正偏頭問:「你是歌手啊。」
孫信然撓著頭說:「恩,對,我很喜歡唱歌。」
祁正指著他的頭髮說:「怎麼染這麼個頭髮?」
梁千歌輕笑一聲,說:「祁老師,您別這麼土,人家現在就流行這樣。」
祁正搖搖頭:「我們老年人還是喜歡黑頭髮的。」
孫信然尷尬的笑著,不知怎麼接話。
梁千歌打圓場道:「信然你別管祁老師,我覺得你這頭髮特別好看,桀驁不馴,是最近新專輯的造型嗎?」這是在給孫信然的新專輯打廣告了。
孫信然趕說:「對,之前出了新專輯,為配合宣傳,頭髮這陣子都會是這個。」
梁千歌說:「我聽過你新專輯的歌,《嘶吼》是不是,好狂/野。」
孫信然靦腆的介紹了一下歌曲的風格和表達的立意。
梁千歌耐心的聽著,然後看向祁正:「祁老師,您應該多聽聽這種流行歌。」
祁正看著孫信然說:「沒事,反正以後咱們就要一起生活一陣子,到時候讓小孫給咱們來個現場的。」
三人的氣氛融洽了下來,又過了幾分鐘,包廂門再次被扭開了。
這次來的是個人,湯雪兒。
湯雪兒和祁正很,和梁千歌也很,開門一進來,在場三個人,兩個人都笑了。
湯雪兒今天穿了一件黃的連,跟梁千歌的黃t恤一個系,進來后把背包一丟,就撲過來,從椅子後面抱住梁千歌,說:「千歌!」
梁千歌坐著沒起來,但微微偏了下頭,拍拍的手,說:「你快死我了。」
湯雪兒這才站起來點,但還是趴在梁千歌上,看著前方的祁正說:「祁老師,好久不見了。」
湯雪兒和祁正曾今合作過電影,祁正對湯雪兒的印象也很好,他說:「好久不見。」
梁千歌就給湯雪兒介紹:「這是孫信然,應該是咱們所有嘉賓里年紀最小的弟弟。」
「我知道。」湯雪兒說著,手越過梁千歌邊,跟孫信然說:「我們之前在一個晚會的後臺見過,是吧,信然。」
孫信然起跟湯雪兒握了手,說:「是的,當時我跟雪兒姐打招呼,說是的,還給我簽了名。」
湯雪兒從椅子後面摟著梁千歌的脖子說:「我當時正要上臺,信然過來要簽名,我給簽了后,一下臺,就看到他上去跳舞,一邊跳一邊唱,那個颱風,好厲害啊,我當時就想,該是我找他要簽名啊,怎麼是他找我要。」
四人剛聊了沒兩句,包廂門又被擰開了,這次進來的還是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最後一個嘉賓,孟可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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