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的臨時練習時間,轉瞬就過。
工作人員來敲門,讓他們可以出發回到步行街了。
晚上十一點的步行街原本應該沒什麼行人了,但因為知道嘉賓們會回來,所以們都沒走。
梁千歌他們下車的時候,人群中的歡呼聲是最熱烈的,梁千歌被阮安和孫信然夾在中間,注意到,很多小姑娘都看著,同時對指指點點。
上是帶著熱度的,長達三個小時的時間,在場還留守著的們,尤其是阮安的,應該已經把所有能搜到的關於的信息,都搜了一遍吧。
梁姓演員事件,阮安本人雖然已經親自否認過了,但們信不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現在這個「重度嫌疑犯」突然跟們「哥哥」一起參加綜藝,還同隊,這些小姑娘們這會兒估計心裏都不爽著。
梁千歌其實不怕被人討厭,就是怕春堇知道了後會管,的手機在開始錄製節目前,就關機暫時存放到工作人員那邊了,也不知道春堇現在收到消息,找過沒有?
想到結束后還要跟春堇解釋,梁千歌就頭大,怕春堇把吃了。
「然然,然然寶貝,這邊這邊!」
「啊啊啊,安哥,安哥,啊啊啊啊!」
們的呼聲震耳聾,阮安和孫信然一左一右,護在梁千歌旁邊,幫擋著兩邊的人流,讓能順利的進拍攝圈。
這時,突然有個大聲喊道:「然然,你的服好可啊,是畫得你自己嗎?」
孫信然站住腳步,回頭看向那個,笑著說:「是啊,像嗎?」
突然跟他對視,臉馬上紅了,然後尖著大喊:「像!」
其他人也跟著喊:「好像!」
阮安這時也笑了起來,轉頭問他的應援們:「我這個也像嗎?」
阮安的趕跟著吆喝:「像像像!簡直太可了!」
孫信然摟住梁千歌的肩膀說:「這是我們第三位隊友親自畫的隊服哦。」
阮安也說:「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他倆一唱一和的,之前還對梁千歌抱有不好觀的們,突然就有點語塞。
梁千歌看這兩人把給懟無語了,頓時也有點無語,說:「其他人都到了,趕進去吧。」
孫信然和阮安這才保護著,三人一起走進人圈。
他們不是最早到的,也不是最晚到的,前面到的隊伍們,穿得都是夜市九塊九一件的那種t恤,他們以為就這個預算,應該所有人穿的都是這種,只是不同,結果梁千歌他們三人,穿的卻是自製的,十分俏皮可的隊服,有人剛才聽到孫信然和阮安說的話,就問:「這是梁姐姐自己畫的啊?」
孫信然立刻驕傲的說:「對啊,畫得好看吧!」
那人羨慕的說:「真好看。」
主要是樣式特別,和別人的大眾款不一樣,這樣一會兒表演時,就會佔一個視覺優勢,就有更大的勝算。
等了大概十分鐘,所有隊都到齊了。
上期孫信然和阮安是第一名,所以這期表演的時候,他們的順位就是最後一組。
表演開始后,現場的氣氛就被炒了起來,十一點多鐘,街上的路人雖然了很多,但依舊還有不。
這邊開始放音樂,打燈,街上路過的行人,陸陸續續的就都圍了上來。
然後這個時候,節目組打開了微博直播。
梁千歌並不知道還有直播這件事,以為評分標準就由現場觀眾評判,但其實,現場觀眾因為屬於阮安和孫信然的佔比太大,因此現場評分只佔總績的百分之三十,另外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會由直播間的網友投票判定。
第一組隊伍是一男一兩個練習生,帶一個年輕漂亮,學過舞蹈的路人小姐姐。
小姐姐是有舞蹈基礎的,但學的是芭蕾,芭蕾跟嘻哈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所幸三個小時的訓練也不是白練的,他們還真想到了辦法,將兩種舞類合在了一起,最後出來的品,雖然還是有些怪異,但換個詞,也可以說是有特。
接下來第二組。
第二組的路人隊友,是一位形比較胖的大男生,這個男生顯然是沒有舞蹈功底的,不過選中他的原因,也不是要他跳舞,而是讓他馱著兩個練習生孩,表演高難度作,他們算是取了個巧,用炫技的方式,掩飾舞曲本,和路人隊友上的不足。
前面八組一一表演完了,到梁千歌他們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半了。
梁千歌跟著阮安、孫信然走到了場地中間。
空地里,音樂響起……
這支舞原本在排定的時候,是設定的阮安和孫信然主跳,梁千歌作為背景板,跟著蹦躂兩下,刷一下存在。
但因為梁千歌表現出的舞蹈天賦令阮安、孫信然大為驚奇,因此後面他們就改了作數量,把梁千歌的作,安排得跟阮安和孫信然一樣多。
簡而言之,三人都是主跳,三人都有自己的分工。
這支舞由梁千歌先起跳,左先往前邁,然後右跟上,走了一個貓步,然後先對著前方鏡頭搖擺自己的腰肢,最後雙手打開,揚起下。
與此同時,後的阮安和孫信然同時走了上來,兩人一個攬住梁千歌的腰,一個托住的下頜。
這個時候,音樂前奏結束,梁千歌手推開阮安,眼眸抬起,看著鏡頭,開始唱第一句歌詞……
五分鐘后,一曲唱跳結束。
梁千歌因為複雜的作,服變得有些凌。
拉了拉服的下擺,微笑著,跟阮安和孫信然一起,對著攝像機的方向鞠了個躬。
整個錄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一點過了。
沒有懸念的,阮安和孫信然再次衛冕冠軍,梁千歌作為臨時隊友,也被要求說幾句想。
梁千歌笑著說了幾句客套話,都是誇孫信然和阮安的。
錄製徹底結束后,大家都原地解散。
阮安想到梁千歌是意外誤錄製的,應該沒有保姆車跟隨,就想問需不需要自己送一程,結果他一轉頭,就看到孫信然站在梁千歌旁邊,正殷勤的幫戴帽子。
阮安看了一眼,最後抿了抿,沒有說什麼,黯然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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