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留地開口:“你做夢!”
溫冉也不生氣,心平氣和地道:“你看,你本不會我,當然,我也不覺得自己會上一個打針對我的男人,所以一年后離婚,按合同走,對誰都好。”
說得明明沒錯,可是傅沉烈卻聽得極為不爽。
要怎麼做,什麼時候是說了算?!
他堂堂傅氏ceo,值不凡能力出眾,難道對溫冉這個小門小戶出來的姑娘就沒有一點吸引力麼?!
傅沉烈生平第一次懷疑自己為男人的魅力。
他倒是好奇了。
讓藏在心里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貨,能蠱的在面對他這樣的優質男資源時,無于衷!
他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溫冉亮眼睛看清楚他比心里那個野男人強百倍千倍不止。
事關他為男人的尊嚴。
傅沉烈無法忍名義上的傅太太對他的如此忽略和輕視。
思及此,他重新看向溫冉,角勾起冷冷的弧度:“聽你的意思,是打算占著傅太太的位置,什麼都不付出,最后全而退麼?”
愣了下,看著男人那雙厲眸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承認。
想了想,溫冉開口:“不是只有我一年后全而退,如果我們保持相敬如賓的關系,一年后離婚,傅先生你也還是清白之,你不是一直在等自己喜歡的人嗎?難道為了不讓我全而退,你寧愿犧牲自己,也要讓我……”
說到這里,忽然不知道用什麼詞合適。
傅沉烈挑眉:“讓你怎麼?”
“我只是覺得,傅先生既然這麼討厭我,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在家我老公。”
溫冉,“……”
這是重點嗎?
為什麼突然轉移話題?
他們是在理論,而且心里還憋著一口氣,怎麼喊他老公?!
說句不好聽的,就他對的態度,也配得上“老公”這個稱呼?!
傅沉烈聽不到溫冉的心活,不過看著他不吭聲,冷冷道:“啞了?”
“就事論事,你不喜歡我,沒必要勉強自己對我怎麼樣。”
“可以培養,我也不介意跟一個為了錢嫁進來的人玩一玩,怎麼,你不敢?”
玩一玩?!
這話聽上去未免太侮辱人了。
在溫冉看來,從不是可以玩弄的東西。
他的話讓心口萌生了一濃厚的不悅,可是卻沒有底氣和他爭論辯解。
傅沉烈看著一語不發,惡狠狠地警告:“溫冉,你的算盤打得很明,可我卻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什麼時候來了興致需要用到你了,你就得義無反顧地給我履行為妻子的義務,懂麼?!”
看著他,沒說話。
男人語調加重:“我在問你話。”
溫冉抿,低聲開口:“你不是有潔癖嗎?你這麼討厭我,還要我履行作為妻子的義務,不怕我把你弄臟了?”
把他弄臟?!
傅沉烈有那麼一秒鐘,甚至都愣住了。
他還從沒聽說過,男之事,是方把男方弄臟的。
這個溫冉,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傅沉烈角勾起涼薄的弧度,暗眸鎖著致無辜的小臉:“既然知道我有潔癖,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你就洗得干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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