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多絕,就會有多瘋狂。
他心深的憤恨越多,也就越痛苦。
要麼毀了自己,要麼毀了別人。
兇手在被害者上每劃一刀,流出來的都是恨意。
他本不是x待,甚至在施的時候不會有任何滿足。
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
為了讓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付出代價,他不惜走上這條極端的路。
顧沉眠這個假設,完全立。
沈初墨細細回想了兩起命案現場的形,一個模糊的人影逐漸浮現出來。
「他今年二十三四歲,是一個個子高高的男孩。
外表非常友善隨和,看上去脾氣很好,也很老實。
大概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
可實際上,他只是習慣忍所有的緒,把真正的心思藏得很深。
他的原生家庭環境很極端,父母關係非常惡劣。
因為傾向的關係,他很孤獨,心理力很大。
他想尋求溫暖,尋求同類,所以也經常出酒吧等地方。
可沒多久,他遭遇了一些事。
這件事對他如同毀滅的打擊。
從那以後,他的心態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這模糊的人影的背後,是早已被痛苦折磨到扭曲不堪的靈魂。
越是滲他的心世界,就越是能夠覺到無助和掙扎。
就像是印證年的側寫,余林楓和喬希帶回了酒吧附近的監控錄像。
……
專案組辦公室,四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投影儀上的畫面。
在錄像中,一個男孩攙扶著湯貴從酒吧裡面走了出來。
他的形氣質跟沈初墨的側寫畫像高度吻合。
只是線太暗,再加上監控畫面的角度問題,幾乎看不清他的長相。
但從著打扮上來看,確實很像一個年輕普通的大學生。
「我問過酒吧的工作人員,他們說每天晚上這樣的人太多了,本沒人記得男孩長什麼樣。」余林楓說。
喬希也一邊敲著鍵盤一邊說:「這個線和角度太不友好了,我做過清晰化理出來的畫面,還都是這副鬼樣子。」
說著,他把做完理後的畫面調了出來,放在投影儀上。
顧沉眠看了一會兒,不容置疑的沉聲道:「列印出來,去離世貿廣場近的大學找人。
另外,加派警力去網吧和酒吧附近搜尋。」
這麼模糊,能找到人嗎?
喬希心裡犯起了嘀咕,卻還是老老實實的照做了。
余林楓敲了敲在玻璃板上的地圖,在三個地方畫上了紅圈,「離世貿廣場近的就這三個大學了。如果有跟兇手比較悉的人,就算看形也應該能認出來吧?」
「嗯。」顧沉眠微微瞇了一下眼,英氣凜然的眉宇間出了幾分涼意,「你跟喬希去大學走訪,我帶他去酒吧臥底調查,分頭行。」
說到「他」字時,他側過頭看了邊的年一眼,薄輕輕勾了一下。
沈初墨單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神清冷得連眉頭都沒有一下。
倒是余林楓和喬希齊刷刷看向了他。
「顧隊,你確定要帶他去酒吧?!」
那可不是普通酒吧。
兩個人一起去,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是要偽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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