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迷狀態?」
余林楓倒吸一口冷氣,不由地想象了一下被害者臨死前所遭的場景。
他始終都醒著,卻渾無力不能彈。
雖然弱化了痛,但斷骨之痛仍舊刺激著他的痛神經。
或許他能夠艱難的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躺在地上恐懼著、痛苦著、搐著。
眼睜睜看著兇手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以腥殘忍的姿態站在他面前。
一直盯著他,盯著他……
看著自己的流出猩紅的,著四肢逐漸變得冰冷,直至最後一氣息離開。
實在恐怖!
「現在能確認是什麼類型的迷藥嗎?」喬希皺眉問。
肖傾何凝眉點頭:「只是很常見的迷藥,在用量上把握得比較準而已。」
「很常見的迷藥?那這條線就不太好查了。」余林楓有些失。
沈初墨放下了檢報告,神清冷道:「既不讓死者徹底昏死過去,又能讓死者不發出聲音引人注意,
而兇手也能看到死者驚恐的表和無法掙扎的絕。
這就是他想要死者會的覺。
就像那個孩的遭遇一樣,被迫承,無力反抗。
最後在絕中死去。
他往死者裡塞錢,就是在諷刺死者收錢辦事的行為。
表面上看,他只是在針對黑心律師案進行報復。
實際上,他是一個心極端扭曲的人。
也許黑心律師案只不過是一個刺激到他的關鍵點。
可以說,他的報復行為不僅僅是對個人。
很有可能是對整個社會。」
這番話有些嚴重了,卻不帶任何誇張的分。
專案組幾人也沒人會懷疑年的話。
顧沉眠微微抿著薄,眸又沉了幾分,「現在就去把那七個人的資料查到手。」
這種危險人,越早鎖定越好。
看來是沒有休息時間了。
余林楓不敢耽擱,跟喬妹確認了那七個人的形樣貌,就立即離開了辦公室。
時間迫,誰都沒有休息的想法。
喬希臺式機和筆記本並用,再加上一臺平板電腦,三線作排查監控錄像。
據肖傾何確認的死亡時間,重點查看那七個懷疑對象所出現的畫面。
「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就不打擾你們了。」肖傾何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微笑著起。
時鐘指針已經指向了十三點方向,也就是下午一點多。
沙發這邊,只有他跟沈初墨兩個人。
這話很明顯就是對年說的。
只不過他說話時,還特意看了顧沉眠一眼,以示禮貌。
沈初墨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點頭並不說話。
見年反應冷淡,顧沉眠不著痕跡的勾了一下薄,眉眼舒展開來。
肖傾何似乎也並不在意,面容白皙襯托得越發紅潤,反手用食指關節推了一下金邊細框眼鏡,目噙著笑意離開。
專案組辦公室的大門沒有關,沈初墨一直看著他的影消失在拐角,才收回視線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這位肖法醫看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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