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乾就乾,四散開來在駕駛臺甲板上翻找合適的撬門工。
從他們的著打扮和行為舉止上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應該都是普通人。
沈初墨也四下看了看,沒有離駕駛室太遠。
這時,下方的主甲板上又傳來一陣。
聲音很嘈雜,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其中還夾雜著人小聲的啜泣。
接著又有人跑了上來,站在甲板樓梯口那邊大喊,「駕駛室那邊到底是什麼況?為什麼所有人的手機都沒信號了?」
所有人?
沈初墨眉心一跳,下意識看了看掛在脖子上的項鏈。
喬希給的信號屏蔽應該沒有這麼廣的範圍,現在整艘船都沒了信號,估計是葉微恆的手筆。
這下真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連報警都做不到了。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我找到一鐵,試試行不行!」黃青年邊喊邊拿著鐵走了過來。
其他幾人也都圍在了駕駛室門口。
黃青年先是在玻璃窗上狠狠敲了幾下,強化玻璃紋不,他隻好又轉去撬門。
撬到一半,下方不知是誰大喊一聲:「有…有炸彈!」
頓時,整艘船上的旅客徹底陷恐慌。
夜如墨般深沉,觀船行駛在平靜的湖面上,主甲板上全是慌的腳步聲和驚呼。
紀允微看了邊的年一眼,還算冷靜,「阿墨,有炸彈。」
看得出來,其實很張。
別說了,就連沈初墨心也是繃的。
普通人在這種況下,本無法保持鎮定。
駕駛臺甲板上的幾個青年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張和害怕,但到底還是膽子比較大,沒有像其他人表現得那麼慌張。
「沒事,別怕。」沈初墨握了紀允微的手,走過去一把攔下正在撬鎖的黃青年,「別撬了,小心引炸彈。」
黃青年本來就很慌,一聽會引炸彈,趕鬆了手。
卡在門鎖上的鐵往下,沈初墨眼疾手快一撈,將鐵握在了手裡。
跟他們比起來,年看上去要淡定得多。
幾人不自覺都看向了年,彷彿是把他當做了主心骨。
實際上撬門會不會引炸彈,沈初墨也不能確定,得先去確認一下炸彈的況。
在這之前,輕舉妄只會製造更多麻煩。
雖然沒有真正接過炸彈,但警校的理論課上有教過區分炸彈的種類,以及捎帶提過怎樣拆彈。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考慮拆彈。
「你們就在這裡守住駕駛室,別讓任何人靠近。」沈初墨一手提著鐵,一手牽著紀允微轉朝甲板樓梯口走去。
黃青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跟上去,「那你們呢?你們去哪?」
「去看下炸彈在什麼地方。」沈初墨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樓。
幾個青年著年離去的背影,又互相看了看,最終決定按照年的意思守在這裡。
此時從觀船看過去,已經完全看不到岸邊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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