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機放好,看丁梟還坐在那里發憨,我開口道:“不是要吃飯嗎?你準備就這樣去見老同學?”
一天時間,他不僅長出了胡渣,頭發也因為剛才睡覺凌不堪,這副摳腳大叔的模樣要是被他看到,不知道會做何想。
經我提醒,他起進了浴室,很快就人模狗樣的出來了,依舊是那個鮮亮麗的大明星。
不管男人還是人,打扮真的太重要。
和丁梟一起出了酒店,打車到附近的一個莊園,這里全部是單獨的小屋,每幢房子之間的間隔很遠,私特別強。
看來他的同學很善解人意,選這種地方吃飯,是不擔心會被發現的。
原本以為,既然是同學會,應該人會很多,結果就三個人,丁梟為我們介紹了對方,才知道都是他大學室友。
男人聚會不了的就是酒,幾個人邊喝邊聊,都有了幾份醉意。
“怎麼樣?現在還單著?你說你這麼大個腕,邊連個妹子都沒有,說出去多寒磣。”其中一個男同學看著丁梟問道。
“你又不是知道,咱梟兒是個種,還記得大一下學期那年不?開學第一天就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哭著我們去把他神給找出來。你說我們哪知道他神是誰,第二天酒醒了,無論怎麼問也不說。但從那以后,完全變..男神,三丈之沒有異敢靠近。”
……
聊起過去,幾個男生來了興致,只有丁梟,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喝著酒,難得的沉默。
我到是沒有想到,丁梟居然還有這麼癡的一面,平常那模樣還真看不出來。
一頓飯,吃到很晚,幾個大男人都有些醉意,尤其是丁梟,已經完全不醒人事。
現場唯一沒有喝酒的我,按照他們說的地址,負責為每個人車,并讓服務員將他們送上了車。
出租車停在酒店門口,丁梟還在沉睡,我費了老大勁才把他拽出來。
這貨,明明酒量不行,每次都喝的不,短短幾天就醉了兩次,真的是難為我這個孕婦了。
看著人事不醒的丁梟,再看看從街邊到酒店門口這段長長的距離,我呼出一口長氣,恨不得將他丟在馬路上不管了。
最終,還是沒有忍心。我低頭,讓丁梟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撐著他艱難前行。
一步、兩步、三步……腰都被到快直不起來。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我停住腳步,讓丁梟自己撐著我,拿出了電話。
是冷慕白打來的,“我明天中午要去見一個朋友,晚上再約飯。”
“沒問題,你空了打給我,這幾天我應該都在這邊……”
我正說著,丁梟原本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臂突然下去,他的手無意識地抓住我前的服,我到驚嚇,本能反應,一把將他推開。
這一掌用了很大的力氣,已經睡死的丁梟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就那麼直的仰面倒下去,后勺直接著地,還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我嚇呆了,連忙蹲下去扶著他,急切道:“你沒事吧?”
他吃力的睜開眼,看了我一眼,又無力的閉上了,任我再怎麼,都一不。
我嚇傻了,剛才摔的那麼重,該不是腦震吧?無措把他抱在懷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打120。”旁邊有人喊道。
我這才醒悟過來,手忙腳地拿出電話,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很快,丁梟被送到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說有輕微腦震,但怎麼樣,還要等人明天酒醒再看況,今天晚上先在醫院觀察一晚。
“他一直沒醒,是不是很嚴重?”我很是擔心,要是把腦袋給摔出問題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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