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需求?”問。
韓旸廷看了一會兒,先是在額頭上親了親,再道:“所有的需求,從今天開始,我會一點點提出,現在不說了,先出去吃飯。”
“哦。”
總算可以從他上下來了,松了一口氣。
……
飯菜已經端好在桌子上了,兩人坐下來,面對面吃飯。
今天有蝦,有魚,整很清淡,很適合白書若現在的況。
正要夾一只蝦,但是韓旸廷已經率先幫夾到碗里了。
“謝謝韓大哥。”白書若道。
正要吃,可韓旸廷卻把碗遞到面前。
納悶,這是干嘛?
“幫我夾塊魚。”他道:“我剛剛也幫你夾蝦了,你得給我夾塊魚。”
明白了,這就是他的需求,好辦,連忙給他夾了一塊魚腩。
“蝦也要一只。”他道。
就又給他夾了一只蝦。
正要夾一塊魚自己吃,他卻用筷子阻止了,不讓自己夾,而是由他來夾。
白書若看著碗里的魚,不由地道:“韓大哥,我們為什麼要這樣……互相夾來夾去的?不可以想吃什麼就自己夾嗎?”
他抬了抬眼皮:“恩夫妻都是這樣吃飯的,這是我的需求。”
“……”好吧!
晚上,白書若睡不著覺,打算出來看一會兒電視。
路過健房的時候,看到韓旸廷正在鍛煉。
不想打擾他,正要離開,卻被韓旸廷住了。
“若若,過來!”
只好走過去。
走到他面前,立刻警惕地道:“韓大哥,我剛恢復,醫生說不可以做劇烈運的。”
才不要跟他健呢。
“不是讓你健。”韓旸廷道,然后一邊舉鐵一邊朝眨了眨眼。
這是什麼意思?
“韓大哥,怎麼了?”
韓旸廷停下來,再把出來,道:“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說要我的嗎?我全上下的,你隨時可以。”
白書若臉一紅,跑了。
太可怕了,當男人開始表達需求,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同,居然這麼大膽!
忙不迭地跑到客廳,再打開電視機,挑了一部最新上映的懸疑劇來看。
懸疑劇比較好分散注意力,讓自己小鹿撞的心慢慢歸于平靜。
才看一集,韓旸廷也過來了。
他已經結束健,也洗過澡,換上了干爽休閑的居家服。
白書若知道他不看劇,心想他坐不了多久的。
誰知,他坐過來后,就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白書若不著頭腦。
見不懂,他就將往自己面前一摟,如此,的腦袋就靠在他的肩膀上了。
韓旸廷道:“不是不舒服嗎?靠在我肩膀上舒服一點。”
白書若不知道這算不算表達需求的一種方式,但一定是為了證明他不是同的方式。
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是舒服的,他的肩膀很寬廣,又結實,也有,可心卻是平靜不下來,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上了,他剛沐浴完的味道,他的呼吸頻率,他服的質地……
連忙從他肩膀上移開,再道:“韓大哥,我、我用靠枕就好了。”
說完,拿過一只抱枕墊在背上,又拿了一只放在前抱著。
“你不需要,可我有需要怎麼辦?”他又道。
“你……你要干嘛?”
他笑了笑,隨后靠近躺下來,頭墊在上的抱枕上。
呃……
雖然他的腦袋不重,加上隔了抱枕,算不上有力,可是,如此曖昧的作,哪里還有心思看電視。
一都不敢,生怕一了,他的腦袋就掉下去。
而他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翻了個,臉著的肚子。
全都僵了一般,連呼吸都停頓了片刻。
可他卻滿足地閉上了眼睛,角涌上一笑意。
客廳里,電視機播放著懸疑的劇,配樂張,沙發上,男人的頭枕在人的上,看起來十分和諧,跟恩的夫妻一樣。
……
白書若也不知道韓旸廷是不是睡著了,約莫半個小時,大被得快麻了,他才起來,還滿足地道:“今晚很舒服,若若,謝謝你。”
白書若:“……”
該說不客氣嗎?
“晚了,該睡了,電視就關了吧。”他又道,然后拿起遙控關了電視機。
白書若沒有反對,也沒有反對的理由,似乎他做什麼都合合理。
見還坐著,他又問:“怎麼?走不嗎?是不是我把你的得麻了?真不好意思,我剛剛一不小心睡著了。”
他還抱歉地笑了笑。
“是、是有點麻。”白書若道。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他居然俯過來,一只手摟住腰,一只手托住的雙。
“韓大哥……”
不等拒絕,他已經把抱起來了。
“為了表示歉意,我抱你回去。”韓旸廷道,角含著笑。
白書若莫名就落了他的懷中,此時又是張又是。
韓旸廷抱起了,又道:“眼鏡松了,替我扶一扶。”
白書若便手替他把那副金框眼鏡往上頂了頂,他近視的度數不深,只在看電視或者辦公的時候偶爾戴一戴。
扶好眼鏡,他這才把往房間里面抱。
抱到床上讓躺下之后,他也不急著走,而是坐在床邊看著,那樣子好像要吃掉一樣。
“韓、韓大哥……”白書若下意識地捂住了。
擔心他今晚就要。
畢竟他說過自己有需求的,而且他要證明自己不是同。
韓旸廷看了一會兒,果真就朝湊了過來。
立刻閉上眼睛。
然而,他只在額頭上落下了一記吻,待睜開眼睛后,他才道:“你不舒服,好好睡一覺。”
“嗯。”迫不及待地點頭。
韓旸廷終于出去了,關上門后,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然后把頭埋進枕頭中。
實在是太、太難為了。
在被窩里翻來覆去好久,這才進了夢鄉。
……
翌日。
白書若醒來,天已經大亮。
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就想到了和韓旸廷相的過程,莫名又張起來,擔心他還要表達需求。
雖然不過份,可就是張。
偏偏現在還有兩天假期,可以不用上班。
真后悔,不應該休息這麼長時間的。
洗漱一番,又換好了服,白書若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確定現在的自己穿得十分保守,沒有一暴,連都是高領的,這才走了出去。
外面空無一人,韓旸廷的房間門開著,去看了一眼,也沒有人。
正要松一口氣,可這時卻聽到他喊:“若若,你進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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