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用力,唐竹筠頓時覺得下火辣辣地疼,心里把這賊婆娘罵了個狗淋頭。
“讓晉王拿著我男人來換你。”
唐竹筠:“你男人?你男人是誰?和王爺有什麼關系?”
“我男人被朝廷的爪牙抓去了,現在姑要用你去換他。”
唐竹筠:講真,大姐,你太高看我了!
這件事,一點兒可行都沒有。
“聽說你是大理寺卿唐明藩的兒,又是晉王寵得不像樣的人?”
別,是唐家,但是晉王的寵,小可憐表示從來沒過。
謠言,絕對是謠言。
但是唐竹筠瞬間就想明白了今天倒霉的原因——八月十五那場大戲,實在是演過了,導致所有人現在都相信晉王對深如斯。
并沒有啊,同志們!
“姐姐,”唐竹筠苦著臉道,“我確實是我爹的兒,但是晉王寵我,這真沒有。”
努力證明自己并沒有利用價值。
就爹那剛正不阿的人,到時候土匪把刀架在脖子上,爹估計勸舍生取義。
晉王就更不用說了,多看一眼都算輸了。
“這小真甜,皮也,怪不得能迷倒晉王。”
大姐,你別自己給我加戲好不好!
我沒用的!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匪首要寫什麼,就得乖乖寫,然后又被匪首嫌棄了一遍字寫得難看。
唐竹筠:我忍!
匪首口述,唐竹筠執筆,啰啰嗦嗦寫了兩大頁,核心意思就是王爺你快來,你不來我就被人先啥后殺了。
“先這樣吧。”匪首搜腸刮肚想詞恐怕也累了,擺擺手道,“寫完了嗎,給我看看。”
唐竹筠從地上爬起來——可憐的,剛才是趴在地上寫完信的,然后把信遞給匪首。
匪首又嫌棄了一番的字,然后道:“你這些都是什麼意思?”
“不會寫的字畫圈。”唐竹筠道,“但是不影響大概意思吧。”
這封信的容:王爺,我被o了,朝廷o了王oo,快讓人o放了,要不我就o了……
匪首把信扔到臉上:“寫的什麼玩意兒!”
唐竹筠:“不會寫的您找個人教教我,我再謄抄一遍。我老老實實,您說的,我一個字都沒敢落下。”
很配合,求放過。
“貪生怕死的東西。”匪首言辭之間難掩嫌棄。
等唐竹筠重新寫完信,手一揮:“把拉下去,和那個病秧子關一起。回頭姑來了興致,半夜一起把們倆給做了。”
唐竹筠:“!”
或許因為瞪大眼睛的表太明顯,匪首手在前了一把:“這個還不錯,果然意三千,不敵脯二兩。或許晉王就是因為這個喜歡你的?姑也喜歡。”
唐竹筠:太嚇人了,你不是要救自己的男人嗎?怎麼還男不忌的!
“對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要是弄了破、鞋,晉王恨不得留給我們撕票,那就賠了。”
唐竹筠:謝謝王爺……
然后唐竹筠就被關到了柴房里。
被帶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四周風聲獵獵,草木茂盛,似乎被帶到了山上。
“進去!”兩個男人暴地把推到了柴房中,然后鎖了門,開始在外面聊了起來。
屋里點著蠟燭,燈晦暗,地上的稻草堆里躺著個人,材頎長,裳破破爛爛,在外的皮能看到累累傷痕。
他躺在地上,面部完全被發遮擋,看不清神。
唐竹筠觀察了一會兒,通過這人前微微的起伏確定他還沒死,但是也不敢貿然上前,試探著道:“你沒事吧。”
半晌后,當以為得不到答復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喑啞的聲音:“沒死。”
聽口氣,有些冰冷,但是并不是敵對。
唐竹筠略松了口氣。
覺到這人不太好招惹,但是現在被土匪關到了一個房間,倘若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那也能自保吧。
骨散的作用在消散,對方又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應該還可以。
但是能和平相,那顯然是最好的。
“那個,”唐竹筠還想從他口中套點話出來,想想后道,“我看你上有傷,我荷包里有點外傷藥,你用不用?”
“用。”
回答干脆地令人意外。
“那我來了。”唐竹筠上前,蹲下子道,“你哪里傷了?你怎麼到這里來的?我莫名其妙就被抓來了。”
男人似乎知道的用意,用喑啞的聲音道:“這是土匪窩。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被抓來,但是我被抓來是因為那個賊婆娘看上了我。”
“啊!”唐竹筠張大了。
這是海王啊!
一邊為了救男人而綁架自己,一邊又看上了自己,這里竟然還躺著個被盯上的男人……貴圈真。
“那你是因為抵死不從,所以被打這樣嗎?”唐竹筠聲音有些抖,“我幫你解開裳,先上藥哈。”
男人“嗯”了一聲,抬手慢慢把頭發往兩邊攏了攏,出半張臉,清秀冷峻,雌雄莫辨。
唐竹筠解開他上,看見他上新舊傷口疊加,不由對自己的境表示擔憂。
給他上了藥,道:“你能嗎?”
“不能,他們給我的飯菜中摻了蒙汗藥,加上我有舊傷,所以不得。”
“那,我了你的裳和子,幫你下半上藥?”
一來想搞好關系多套點消息出來,說不定有助于自救;二來遇到病患,想要幫忙治病,這幾乎是每個醫生的本能。
好人壞人,那是法裁定的,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
更別說,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好。”男人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
這倒是個極痛快的。
“你別不好意思,我這是給你治病;回頭也不會要你負責的,我……啊!”
唐竹筠剛拉下他的子,低頭一看,控制不住地想要尖,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瞪得銅鈴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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