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化解尷尬,陸母順勢問:
“晚晚,口味如何?可吃得慣?”
蘇宛辭點頭贊道:“非常好吃,媽的手藝特別好。”
陸母一聽更樂了。
“喜歡吃就多吃點。”繼續給蘇宛辭夾菜。
“不是媽吹捧,媽的廚藝絕對不比華庭公館的廚師差,要我說,晚晚你和陸嶼以后就常回來,媽親自給你們做飯。”
蘇宛辭說:“這兩天都是陸嶼在做飯。”
聽到這話,陸母很是意外。
看向自己混兒子,不可置信道:“你小子還會做飯?”
陸嶼抬眸,淡淡開口,“我有什麼不會的?”
說這話時,他還掃了眼蘇宛辭。
那眼中意味,好似在說方才的口紅一事。
蘇宛辭借著喝湯的作避開了他的眼神,只當自己看不懂他什麼意思。
陸母不懂他們之間的貓膩,只對陸嶼道:
“二十多年了,你老媽我居然不知道你會做飯,既然這樣,那你過兩天空來老宅做一次,讓我看看你做的東西能吃不。”
別吃壞了兒媳婦的胃。
陸嶼:“……”
飯后,陸嶼在廚房切水果,陸母去榨了幾杯橙。
廚房中,陸母過門看了眼和陸霄聊天的蘇宛辭。
回眸看向切水果的陸嶼,警告道:
“你小子以后在外面給我沾花惹草,也別再弄出來那些七八糟的緋聞。”
見陸嶼不吭聲,低聲音命令道:
“晚晚這麼好的孩子,你給我把握住了!”
陸嶼漫不經心地笑著,恍若無意問道:“您對晚晚很滿意?”
“那當然了!”陸母嫌棄地看了眼自己兒子:
“你小子從小到大,從沒有哪件事讓我滿意過,也就我這兒媳婦,讓你瞎貓上死耗子給撞上了。”
陸嶼:這話損的。
榨完果,離開前,陸母瞧著陸嶼的面容,不慨道:
“真多虧了你和你爸給你的這一副好皮囊,不然,就你這惡名遠揚的名聲,晚晚能看上你?”
這話,真就扎心了。
陸母才不管陸嶼的反應,端著果就出去找兒媳婦了。
獨留陸嶼一人在廚房冷呵兩聲。
他很想告訴他老媽:
您兒媳婦選我,可不是因為您給我的長相。
而是因為您給我的高貴出!
***
回華庭公館的路上,陸嶼問蘇宛辭想不想去度月。
蘇宛辭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了句:
“我要開始上班了。”
陸嶼偏頭看,“什麼時候?”
蘇宛辭:“明天。”
陸嶼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沒有再開口。
卻在距離華庭公館只剩一個路口時,他忽而問道:
“什麼時候開始休假?”
蘇宛辭看了他一眼,如實回道:
“現在還不清楚,明天是我第一天去華林正式上班。”
到了華庭公館。
將車好后,陸嶼拉著蘇宛辭就去了臥室。
看著距離床邊越來越近,蘇宛辭拽住他的手,提醒道:“陸嶼,我明天要去工作。”
今天晚上不想跟他胡鬧。
陸嶼停下步子,將摟在懷里,箍著纖細的腰,就要親下來。
“我知道,所以才要早睡早起。”
蘇宛辭:“……”
在他上來時,下意識轉頭,手撐著他膛,想要推開他。
“別鬧了,陸嶼,你……唔!”
男人掐著下頜,強勢吻了上來。
將所有抗議聲全堵在了齒間。
直到子漸漸下來,陸嶼才咬著的,緩緩開口:
聲音又低又啞,勾著幾分藏的和蠱。
“晚晚,明天既然要工作,那趁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及時鍛煉一下吻技。”
蘇宛辭想咬牙關拒絕,但被親得整個人渾無力,又怎能抵抗得住陸嶼霸道侵占的攻勢。
只不過,說好的鍛煉吻技,卻在蘇宛辭沒察覺時,陸嶼直接將人拐到了床上。
靜謐溫暖的房間中,陸嶼松開那兩瓣甘甜的瓣,漸漸下移,落在白皙的脖子上。
直到他咬住一塊,用力吸咬。
麻卻又刺痛的覺,讓蘇宛辭迷蒙的思緒驟然回神。
霎時睜開眼睛,聲音又又,聽得陸嶼想立刻將囚在懷里狠狠占有。
“陸嶼……不能在上面留下印子……”
他忍不住將抵在懷里,吻再次落在脖子上時,已經收了力道。
只輕輕掃過,便隨之向下。
卻在服能夠遮掩住的地方,烙下了一個又一個醒目而鮮艷曖昧的玫痕。
……
這麼一折騰,就從下午五點到了晚上十點多。
蘇宛辭整個人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發答答的粘在臉上。
吃飽饜足的男人將懷里的小姑娘抱起來去了浴室洗漱。
從浴室出來后,他卻沒將抱到床上,反而抱去了隔壁的房間。
蘇宛辭趴在床褥上,昏昏睡。
陸嶼拿著吹風機輕地給吹著頭發。
順的發不時劃過子微闔的眸眼,就像一副矜慵懶的神睡圖。
不知不覺中,陸嶼眉眼變得專注而和,目好似瘋長的藤蔓,緩緩將床上的子纏繞圈。
在頭發吹干后,蘇宛辭已經快要睡著。
陸嶼關掉吹風機,將趴著的小姑娘抱了起來,“晚晚,吃些東西再睡。”
蘇宛辭困意濃重,下意識搖頭,致的眉梢微微蹙起。
“大半夜了,你這是什麼作息?”
陸嶼抱著往樓下走,“國年輕人的作息。”
蘇宛辭:“……”
到了最后,陸嶼終究是哄著喝了碗粥。
……
蘇宛辭本以為就陸嶼昨天晚上無休無止的折騰,又要到八九點才能醒來。
卻不想,一大清早,五點多就醒了。
雖然還有些困,但或許是要上班的緣故,卻睡不著了。
自從領證后,陸嶼每天晚上都是整夜抱著蘇宛辭睡。
就算半夜掙開他的懷抱,他也會在下一刻隨著追過來,再次將圈在懷里。
今天早上也一樣。
蘇宛辭剛了子,想去洗漱,陸嶼就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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