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側頭看了正在和孟懷遠說話的施青一眼,然后說到,“你沒覺得你和施青長得有點兒像麼?”
“我們是堂姐妹,像本來就正常!”
陸曜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不說話了。
施甯的腦子一個激靈,心想:難道陸曜是說和施青不僅是堂姐妹關系?而是……
施甯并不明白其中有什麼私,但好像在說,和施青的關系不止是堂姐妹這麼簡單,大概意思是:施甯的媽不是親生的,好像在說倫的事,比如叔叔和嫂子好了,嫂子生了倆……
施甯是拍劇的,什麼橋段都知道,總之這事兒不了“倫”。
這種揭人私的事,陸曜怎麼能干?
就見施甯一直死死地盯住陸曜,目中仇恨、想撕扯陸曜的緒非常明顯。
盯得陸曜有些骨悚然。
“陸曜,你沒品!你拿著別人的世說事兒,還以為自己掌握了比人的私而得意,你這種人,真下賤!!!”施甯冷冷清清地說完了這句話。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每個字都像是刀子,刀刀都刺在陸曜的心上,讓他的心滴,難。
電梯來了,施甯本沒理陸曜,徑自上了電梯,進了電梯之后,便關了電梯門。
陸曜最后見到的,就是施甯那道冰冷的目!
陸曜突然很后悔,覺得自己剛才確實很過分,人家極力想瞞的事兒,他扯開,就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可是,施甯已經走了。
旁邊的孟懷遠和施青雖然沒聽見兩個人說了什麼,但是看到施甯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陸總?”施青問道。
“沒什麼。走吧。”陸曜突然煩躁地說道。
陸曜回了家以后,總是想起來施甯的態度,左想右想,他給施甯發了條消息:【說好的昆蟲標本,還送我麼?】
他甚至忘了標本什麼名字。
他原本也對這份標本不上心的。
可是,施甯沒回。
他點了煙,一直盯著手機,施甯一直都沒回。
陸曜煩躁得要命,砰地把手機摔到了沙發上。
*
《曼谷故事》,汪思思的酒店。
“思思,給買一輛跑車,就幾百萬,這總不多吧。你說你一部戲片場就好幾千萬,這對你來說還不是雨?”管棟沒臉沒皮地對汪思思說道。
“管棟,你是怎麼有臉跟我要車的?上次花的事兒,你還沒澄清,你把我陷多難堪的境地,你自己沒數?”汪思思的臉氣的漲紅。
管棟越來越像是狗皮膏藥,只要汪思思一天不離婚,他就鬧汪思思一天。
汪思思也知道,這肯定又是鄺英的主意。
上次汪思思在管世年面前告了管棟的狀以后,管世年便停了管棟的信用卡,還給他下了最后通告:再敢鬧汪思思試試。
管棟記恨汪思思,自然來跟汪思思要錢。
“咱倆現在還是夫妻,錢是兩個人的,所以,你的片酬憑什麼你一個人花?”管棟手掌朝天,又開始了他的無賴作,“既然嫌我煩,拿張支票把我打發了,那還不好辦?反正你最不缺錢。”
汪思思想了會兒了,說道,“既然你要買車,我去跟你買車,不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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