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很好的,然而第二天葉羽的雄心壯誌就被人給腰斬了。
攔住的也不是別人,正是褚淩宸邊最得力的侍衛——劉衡。
“劉衡,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葉羽吸了一口氣,猛地躲過了那直愣愣地往自己腦袋上削過來的劍鋒,一邊怒聲道。
“你這閹狗,你說什麽?給主子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麽玩意,還想要拿主子尋開心,你配嗎?”劉衡怒極了,劈向的劍,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氣!
可詭異的是,每一次,都堪堪被那葉羽給躲掉了。
劉衡心中一驚,這狗太監什麽時候這麽靈敏了?
“我怎麽不配?我就要給他治!”葉羽又一個側,避開了去,一邊還挑釁地看著那劉衡,嗤笑道:
“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劉衡一張臉都黑了,著氣指著:“今日我就非得要殺了你不可!”
“來啊來啊!”葉羽衝著他勾了勾手,也是息不已,武功都廢了,能躲卻不能還手,這覺真的很不好。
可是這個人有個習慣,那就是過得不好,就要別人過得更不好!
“我就喜歡你這討厭我,又殺不掉我,還得要看著我,躺在你們家主子的上……”葉羽側著腦袋,對著那劉衡笑連連。
“你想死!”劉衡一張臉都扭曲了,運起劍勢,使出了渾的力氣,要取葉羽的命!
“當!”然後還沒到葉羽,便被人迎頭打斷了。
葉羽微愣,回一看,便看見褚淩宸坐在了椅之上,被人推了過來,擋住這一劍的人,是褚淩宸邊的另一個侍衛。
“主子!”劉衡提劍指向了葉羽,怒聲道:“這狗雜碎想要拿主子尋開心,還請主子下令,讓小的斬了!”
“尋開心?我說侍衛老哥,我看起來有這麽閑嗎?看到這個了沒?”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東西,是裹在了棉布裏的金針。
“你們家主子的能不能好,還得要仰仗我,我勸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啊?”葉羽揚起下,滿臉挑釁。
“你還敢胡說八道,看我不劈碎你!”劉衡頓時然大怒。
“好了。”褚淩宸忽地開了口,他俊的麵上帶著些不耐,冷聲道:
“治之事,是本王答應的。”
“王爺!?”劉衡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總歸花公公自己說了,若是治不好,便要自砍雙向本王謝罪的,你有何可張的?”褚淩宸打斷了他,那狹長的眼微勾,掃了葉羽一眼。
葉羽被這個妖孽看了一眼,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嘖,這人是真好看,也是真可怕。
昨天還是看斷雙喂狗呢,今天變自砍了!葉羽忍不住抖了抖,殘忍、無!
“可是……”
“別可是可是的了,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吞吞吐吐的,你煩不煩吶?”那劉衡還想要說些什麽,葉羽直接揮手打斷。
“你不就是覺得我沒本事,治不好你主子嘛?來,看著啊!”說罷,竟抖開了自己手中的金針,撚起其中的一個,放到了自己的前。
誰人不知曉,小郡主沈如玥是元國宮中千嬌百寵的寶貝疙瘩。 她的父親是威震天下的攝政王,但最最重要的是元帝裴景軒,早將這軟糯的小姑娘藏在心中多年。 小郡主從小就爬龍椅、睡龍床,一聲聲的“皇上阿兄”。讓高高在上的裴景軒只想將人緊緊綁在身邊,可惜小郡主尚未開竅。 隨著年紀漸長,那從小和小郡主一起大的竹馬也來湊熱鬧了? 還有從哪里蹦跶出來的權臣竟然也敢求賜婚? 元帝的臉色越來越差。 “阿兄,你是身子不適麼?” “糯糯,聽話些,在我身邊好好呆著!” 當裴景軒將人緊緊抱在懷中時,小郡主這才后知后覺,從小將自己養大的皇上阿兄竟還有這一面?
衛南熏一睜眼回到了及笄這一年。按照記憶她這個庶女會因長相出眾,被太子相中,成為嫡姐陪嫁的滕妾入了東宮。 她看似得寵,夜夜侍寢。可太子只將她視作玩物折騰毫無憐惜,更是被嫡姐當做爭寵的工具。 她死了在出嫁第四年的秋夜,無人問津死狀可怖。 重活一回,她要離這些人事遠遠的,回鄉下老宅悠閑度日,偶然間救了個窮教書先生。 她為他治傷,他教她讀書識字,趕走附近的潑皮混子,兩人暗生情愫,她更是動了讓他入贅的心思。 好不容易攢了十錠銀元寶做聘禮,準備與對方談親事,前世的夫婿卻帶人尋到,她慌忙將人護在身后。 不料那個向來眼高于頂,從未將她當人看的太子,朝她身后的人跪了下來:“侄兒來接皇叔父回宮。” 衛南熏:??? 等等,我這十錠元寶是不是不太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