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來到門口,二夫人已經將白綾掛到門梁上,人也踩到木凳上了,一副貞烈的樣子。
老夫人急匆匆趕來,因為太慌,還差點絆倒。
二公子和三公子,四姑娘和五姑娘也都趕過來了,兩位公子苦勸,四姑娘急得直哭,小五依舊呆頭呆腦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二夫人看到柳云湘,指著大罵:“柳云湘,你欺我辱我,我便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柳云湘剛要開口,老夫人怒氣沖沖指向,“你這個禍害,當初真不該讓老三娶你,害我侯府不得安寧!”
“我若忍氣吞聲,才有安寧吧?”
“伶牙俐齒,咄咄人,這便是你對長輩的態度?趕給你二嫂跪下,磕頭求原諒!”
柳云湘失笑,“我為什麼要求原諒?這什麼道理?”
“三嬸兒,你便磕個頭,先讓二嬸兒下來。這事傳出去,侯府面何存,我又如何在國子監立足。”二公子急道。
“我娘若有個好歹,你能心安?”三公子青著臉道。
“我們平日敬您,您卻欺辱我娘!”四姑娘哭著嚷道。
小五左右看看,走到柳云湘邊,握住的手。
柳云湘了小五的頭,沖三人一一問道:“二公子,為了你的臉面,你讓我跪?三公子,我沒做傷天害理的,為何不心安?四姑娘,你平日真的敬我嗎?”
三人說不上話來,而二夫人哭的愈加悲憤。
“柳云湘,你會有報應的!”
“原我也信惡有惡報,但老天爺不開眼啊,我只能自己給自己報仇。”
這時,管家小跑著過來了,沖老夫人道:“大理寺傳話,說是能去牢里看二爺了。”
老夫人一下還不敢相信耳朵里聽到的,“你再說一遍?”
“咱們能去看二爺了!”
這代表什麼,代表這案子有眉目了,大理寺賣他們侯府一個面子。
柳云湘哎喲一聲,“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走到老夫人邊,小聲道:“看來那臣對二嫂很滿意。”
“這……”
“二嫂為救二爺,想來昨晚定是使盡渾解數。”
老夫人干咳一聲,“閉!”
“反正我是不如二嫂,終究念著三爺放不開。不過這個要關頭,二爺馬上就能回家了,二嫂還得加把勁啊!”
老夫人心思一轉,先打發幾個孩子回各自屋里,而后指揮邊兩個婆子把二夫人給拉下來,“老二媳婦,為了老二能盡快回家,還得委屈你了。”
二夫人一愣,“母親什麼意思?”
“今晚,我讓人送你去蘭園。”
二夫人瞪大眼睛,“母親,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你也希老二能早點回來吧?”
“不,我絕不再去!”
老夫人哼了哼,“這可由不得你!”
說罷,便讓兩個婆子把人拉走了。
這狗咬狗的戲碼,柳云湘看得直冒冷汗。
嚴暮這混蛋太損了,居然還有后招。
接下來幾日,那二夫人夜夜被送到蘭園。
遭遇了什麼,柳云湘不知,但每日二房院門鎖,老夫人邊的婆子們把守,隔得老遠都能聽到里面傳來凄厲的哭聲。
這日午后,柳云湘剛躺下,胡賬房來了。
這些日子嗜睡,吃得又,常打不起神來。謹煙扶起來后,用帕子給醒了醒神兒,又喂喝了兩口水。
等靠到羅漢床上,謹煙才引著胡賬房進來。
“胡先生,何事這麼急啊?”
胡賬房進來先了一把汗,遲疑了一下才道:“今兒一早我去綢緞莊查賬,這一去才知道,綢緞莊已經易主了。”
“什麼?”柳云湘坐直子。
“據說是咱府上拿著契書,已經把綢緞莊整個賣掉了。”
柳云湘怔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什麼意思,也就說有人把的東西給賣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誰,那些鋪子的契書都在老夫人那兒。
“不止綢緞莊,西城的胭脂齋,城郊的百畝良田都賣了,您那些嫁妝只剩西山上一片貧瘠的果園,估計是賣不掉所以留下了。”
謹煙一聽這些,臉都白了,“夫人,老爺清廉,夫人攢了多年才給您攢下這些嫁妝,這一下全沒了。”
柳云湘沉下一口氣,“我還能追回來嗎?”
賬房搖頭:“您那契書是白契,誰拿著就是誰的,追不回來了。”
打發走賬房,柳云湘不住火氣,氣沖沖來到東院。
穿越?這麼神奇的事情居然出現在她楚初雲身上?好吧,穿就穿了,但爲毛她一穿來就成了已婚婦女?!這也就算了,但爲爲毛她的相公是個人盡皆知的傻子?!好吧,看在你這個傻子長得還挺帥的而且貌似還挺有銀子的份兒上,本姑娘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你吧!
她像雄鷹一樣翱翔天際,天空是她的羈絆;他似巨龍深潛海底,皇宮是他的牢籠。一個是燕朝第一位女將軍,一個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情之路那樣漫長艱難,同樣強勢而又隱忍的兩個人,要如何才能走近對方,將思慕進展至婚嫁?
傅胭穿越後當了十二年丫鬟,總算等到能出府了!可是,想順利出府先得找個相公?要不,這個鐵憨憨先湊活下……農家小子蕭烈心裡有個神仙白月光,不敢肖想,遠遠望見一次便能激動難眠。有一天,白月光主動找上門,說要嫁給他?娶!馬上娶!敢嫁我就拿命寵她一輩子!
【正文完】翁璟嫵十六歲時,父親救回了失憶的謝玦。謝玦樣貌俊美,氣度不凡,她第一眼時便傾了心。父親疼她,不忍她嫁給不喜之人,便以恩要挾謝玦娶她。可畢竟是強求來的婚事,所以夫妻關系始終冷淡。而且成婚沒過多久永寧侯府來了人,說她的丈夫是失蹤許久的永寧侯。情勢一朝轉變,怕他報復父親,她提出和離,但他卻是不愿。隨他上京后,侯府與京中貴眷皆說她是邊境小城出身,粗俗不知禮,不配做侯府主母,因此讓她積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