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了景太太,已經看不起我們了,連換服都不願意在景家換,這得是有多嫌棄我們呢,我們就不要在這自討沒趣了。」
看著不論怎樣也沒法把景暖勸進去,景邵有些怪氣。
「對,是有些看不起,暖暖回來一次,你就把推進泳池裏,這種親戚和人家,我們還是遠離些好。」
還沒等景暖發話,傅衍寒便冷冰冰的開口說道。
「傅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是景暖說了這句話,景邵一定會正鋒相對的頂上去,可是傅衍寒帶著冷冰冰的語氣說出來,再加上他天生就散發著的生人勿進的氣場,讓景邵頓時就不敢再說什麼。
「我們走吧。」
傅衍寒說完,也不再搭理幾個人,扶著景暖上了車,徑直離開。
而背後,是景暖大伯景緻遠,一臉沉的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
「父親,他們已經走了,我們回去吧。」
「廢,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景緻遠呵斥了景邵一聲,便不再搭理任何人,沉沉的回到了屋中。
而車上,景暖不由得打了個寒。
「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可以換服了。」
傅衍寒看了景暖一眼,立馬將車速又往上加了一些。
「沒事兒的。」看著同樣渾漉漉的傅衍寒,景暖搖了搖頭。
往常出現在人前總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吧。
「你怎麼不讓我們在景家換了服再出來?」
這是景暖一路上的疑問。
「你沒發現你上了什麼東西嗎?」
傅衍寒微微偏頭看了一眼景暖。
景暖順著傅衍寒的話語一,不由道:「爺爺的那本筆記本不見了。」
「這就是他們要留住我們的目的。」
傅衍寒一笑,視線又重新回到正前方:「放心吧,那本筆記本沒有落到他們手上,被我放車裏了。」
「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找到了爺爺的,還要用這樣的方法想要把東西留下來?」
「景緻遠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傅衍寒淡淡的說著。
「平日裏,大伯不怎麼說話,他那個兒景恬倒是能折騰的,只是最後也被沈之修害死了。」
見傅衍寒談論起景家的人,之前發生的一幕幕,又不在景恬的腦海里回想著。
「你別被他表象騙了,在你們景家,他才是藏最深那個人。」
「阿嚏。」景暖還想問什麼,但剛張開口,還來不及說話,一個噴嚏就率先打了出來。
「好了,我們換服去吧。」
就在這時,傅衍寒穩穩噹噹的將車停在了路邊。
「去哪換服?」
景暖看了看四周,他們還並沒有到家,只在一個空的街上。
「跟我走就行,把東西帶好。」
傅衍寒說完,便將從景家拿回來的皮箱和書一起帶了出來:「我相信你大伯父一定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
景暖不知道傅衍寒要做什麼,只好跟在後面。
「傅總,這邊請。」
七拐八繞,他們進了一個小衚衕,而衚衕里的人對於傅衍寒的到來卻毫不驚訝,一看到傅衍寒,便立刻熱的引著兩人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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