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不清楚。」
「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也不相信我,但是我覺得,一定是因為景恬知道了什麼,才讓人了殺心。」
「景恬知道什麼?」
「之前有一段時間,神高度張,甚至跟我說想要立馬跟我結婚,然後遠走高飛,不想再呆在這個城市,之後我再問,他說他們景家其實很有錢,但是一直都被人監視著,不敢用那筆錢,不想要再被人監視。」
「什麼意思?」
「我也不明白,但是現在想來,當時應該是知道了什麼。」
「你又是因為什麼,知道我們景家有批珠寶,所以才刻意接近我們的。」
「因為你啊,暖暖。」沈之修看著景暖,不由得笑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是有一次,在生意局上,聽人提起來的,好像說幾十年前,有一批運往國庫的珠寶,突然間消失了,所有的人都當做奇聞趣圖在談論,畢竟年代已經很久遠,並且本沒有留下什麼可靠的線索,可是在聽他們談論的途中,我突然發現一個地名,好像很耳,仔細留意了一下,那是你來的地方。」
「石牌巷?」
「對,就是石牌巷。並且你是石牌巷唯一的一個異姓人家。」
「就憑這麼一點?」
「對,我當時也不是很確定,但畢竟剛跟你認識不久,你又長得漂亮,暖暖,我對你心是真的,我真的是喜歡你的,至於後期接近你妹妹,那也是先勾引的我。」
「這個跟我沒有關係。」
看著沈之修又再次岔開話題,景暖冷冷的說道:「就因為我來自傳說的地方,所以你就相信了我們景家有財富,沈之修,你當我現在幾歲呢,那麼好騙?」
「暖暖,你總是那樣心急。」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還記得,我們確立關係后,我經常送你回家嗎?」
「自然記得。」
說起往事,景暖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印象,也不可能沒有緒。
面對著繼母的刁難和奉違,每一次沈之修送回去,都萬分激,畢竟看在沈之修的面子上,繼母不會太刁難,可以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或許也是這樣,所以,一直將沈之修當做能夠將自己從苦海中解救出來的英雄。
每一天最盼的事,就是和沈之修在一起。
可誰知道,這一來二去間,竟然會讓景恬和沈之修勾搭在了一起,而自己扔毫無知覺。
「就是有一次,我送你回家,你已經先回房了,我被你繼母和景恬留了下來,說要問我一些問題。」
沈之修朝景暖笑了笑,景暖沒有理會。
繼母當時將沈之修留下來,或許就是那個時候已經看好了沈之修,想要從自己手裡將這個乘龍快婿搶走吧。
「談話的時候,你大伯下來,跟我們坐著聊了一會兒,他走得時候,忘記收走了一本書。」
「暖暖,你真是被你母親保護得太好了,難道就沒有人告訴你,之前一直都有傳言,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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